“那人叫杨氤,钢琴家,之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国发展,顾总曾为了他在天空打了陈总的儿子。”
“陈总?陈旭?”江婉诗问道。
“对。”
这么看来,这位杨氤先生和顾瞻关系匪浅,能住在顾瞻家里,还能让顾瞻为了他打人。
或许能让顾瞻帮江家的契机来了。
“小玲,帮我约顾瞻,明天下午。”
顾瞻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做好了饭。
杨氤夹起一根土豆丝放进嘴里,嚼了嚼,没说话。
顾瞻心里焦急,又不能催杨氤,只得干熬着。
杨氤冷了顾瞻一会,终于大发慈悲说道:“做的还不错。”
顾瞻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地:“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手机突然响起来,顾瞻放下筷子,走到客厅接电话。
“喂,什么事?”
“先生,江小姐的秘书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想约您明天下午见一面。”顾景然说道。
怎么阴魂不散的。
顾瞻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杨氤背对着他吃饭,没有回头。
“推掉。”
顾景然刚想给小玲回消息,小玲的消息先一步发来。
“先生,小玲说这是江小姐最后一次找您,如果这次您还是不同意,她之后不会再来找您。”
顾瞻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行,明天下午两点,一个小时。”
“好的。”
谈判
回到餐桌,顾瞻看着吃的正香的杨氤,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杨氤对江婉诗的反应太剧烈,顾瞻不敢再刺激他了。
但他不能瞒着杨氤,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杨氤和他都经不起欺骗了。
“宝宝,江婉诗约我明天下午见面,我同意了。”
杨氤夹菜的手一抖,土豆丝掉在盘子里,眼眶慢慢发红。
“你和我约好的。”筷子被杨氤重重拍在桌子上,接着他头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间。
顾瞻抿唇,沉默着吃完饭,收拾好厨房后,走到房间门口敲响房门。
屋内不出所料没有回应,顾瞻拧不动门把手,杨氤从里面反锁了门。
“宝宝。”顾瞻又敲了两下门:“先把门打开好吗?”
最近这些日子,杨氤只要离开顾瞻视线太长时间,顾瞻就开始心慌。
有时工作太忙,忘记给杨氤打电话,突然心慌就会提醒到他。
顾瞻站在门口等了十分钟,杨氤依旧没有开门,顾瞻没有再敲,而是从柜子里找出房间的钥匙直接打开门。
房间里昏暗一片,杨氤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肩膀一抖一抖的。
“宝宝?”
“别过来!”杨氤回头吼道,顾瞻顿时停住步子,没有再往前一步。
顾瞻压低声音,柔声说道:“宝宝,最后一个小时,再和她见一个小时,从此之后我”
“顾瞻,分手吧。”杨氤撑着床站起来,神色平静:“每天面对我这么一个阴晴不定,随时都有想轻生念头的人很累吧。”
“放我离开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顾瞻在原地沉默了许久,久到杨氤双腿发麻,泪痕干透。
“你想好了?”顾瞻沉声道。
“想唔”
话还没说完,杨氤的嘴被顾瞻堵上,这次的吻不同之前的温柔,而是近乎发泄。
唇角一阵刺痛,血腥味在杨氤嘴里散开,杨氤双腿发软,跌在床上。
顾瞻护着他的头一同倒在床上。
杨氤下半张脸已经麻到没有知觉,手使不上力气,推不开顾瞻。
顾瞻给了杨氤足够的时间喘息,随后再次吻下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顾瞻发泄完心中的怒火。
挣扎过程中,杨氤的衣服已经被顾瞻扒的只剩一件。
杨氤又羞又气,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想再让顾瞻亲他。
“还分手吗?”顾瞻的手勾起松紧带往下滑,手指停在某处威胁道。
杨氤很有骨气的说道:“分!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顾瞻点点头,松开杨氤开始脱衣服。
杨氤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奇的把一只眼露出来,结果就看到顾瞻在脱衣服。
“你你你干什么!”杨氤大惊,想翻下床跑出去。
顾瞻抓住他的脚腕,把人拖了回来。
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顾瞻用牙齿轻轻啃咬杨氤的耳垂。
“杨氤,从前我或许会好声好气的哄你,但现在我不会哄你。”顾瞻看着杨氤微微发抖的身体,勾唇道:“害怕吗?”
“害怕就不该惹怒我。”
眼角滑下一滴泪打湿了床单,杨氤哭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而顾瞻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杨氤用尽浑身的力气抓住顾瞻的手臂,顾瞻停下来问道:“想说什么?”
“我”杨氤的嗓子像被刀划伤一般,生疼生疼的:“不分了”
顾瞻俯下身,耳朵贴近杨氤的嘴唇:“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不不分了求求求你”
顾瞻直起身子,把杨氤抱起来,指腹轻柔地抹掉他眼角的泪花:“我不想再听到分手这两个字。”
杨氤无力地点点头,靠在顾瞻的怀里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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