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翻翻白眼,将头转向另一边。
谁也不帮。
“哎呀,就是膜,俗称第一次。”
秦安脸色瞬间爆红,脑子里闪过某人如狼似虎,满眼贪欲的眸子。
虽然这一世没有发生,但是前世她的记忆还在……
“woc!”
慕然大吼一声,像个好奇小老鼠:“快说说,不准隐瞒。”
“慕然你居然这么急,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乔声也震惊了。
“停!”秦安及时止住两个色女,“聊点绿色的吧,绿色环保健康。”
喝醉了犯事
“嘁~”慕然和乔声喝倒彩,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秦安招架不住,摆手投降:“还在还在,跟你们一样,纯洁得像张白纸,ok?”
“交了那么多男朋友,谁信啊!”
秦安心说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家里有个大魔王,哪有机会养野生鱼。
“我决定了,明天再交一个男朋友。”
“你不怕对不起你的初恋拉?”
“比起对不起初恋,我更怕对不起初婚,我要像安安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慕然拿着酒杯放豪言壮语,红酒愣是被她喝出了白酒的气势。
“一直到沈沛言那个种猪退婚为止。”
“我去上个厕所。”
慕然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开门往外走。
“包厢有卫生间。”乔声连忙在身后喊,结果没喊住。
转身去点歌,一直沉默的王墨坐过来:“真的还在?”
“我以为你是股清流,没想到是股泥石流。”
闷着黄。
王墨撇嘴,坐回原位,听乔声唱歌。
不愧是专业的,声音悦耳动听,节奏明显。
秦安听着,思绪变得空灵,眼前仿佛有蓝天白云,碧海蓝天,一会儿转成星辰浩瀚,深海鲸落。
等她回神,发现音乐已经停止,乔声和王墨目光灼灼。
“怎么啦?”
“安安,你刚刚哼的是什么曲子?”从来没有听过,好听到爆。
秦安哑然,这是一个在精神病院常哼的歌曲。
灵光一闪,仿佛瞅到了新的商机。
她现在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应该大概肯定不算侵权吧。
秦安脸不红气不喘,丝毫没有做亏心事的感jio:“自创,想要吗?”
乔声点头,学音乐的对曲子格外敏感,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炙热情感。
“行,我到时候写给你,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
于是两人开始谈论乔声的未来音乐成神之路。
——
慕然歪歪倒倒找到卫生间,看也没看就走进去,看着这些结构显然不同的便槽,不知所措。
目光落在最里面的男人身上,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大叔,你怎么站着撒尿?”
沈沛言听到女声,吓得一个哆嗦,快速拉好裤子。
脸色阴沉地转身,看着那个从刚才就一直盯着他的女人。
看清那张脸,微微一愣,随即青筋暴起。
该死的!
是这个女人。
慕然遗憾地看着他:“哎呀,你怎么收起来了,我还没看够呢。”
“丑死了!”
沈沛言磨牙:“慕然,你知不知羞耻!”
他爸到底怎么想的,居然给他找这么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还豪门大小姐,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
慕然觉得眼前人影在晃,伸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别晃,我头晕!”
“我怎么觉着你有点像沈沛言那个大猪蹄子,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踮起脚尖凑近,把眼睛凑到他脸上,越看越像。
沈沛言气得咬牙,居然敢骂他大猪蹄子。
充满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近在眼前的雪白肌肤细腻光滑不带一丝瑕疵,两颊绯红,双眸带着朦胧的雾气,红唇一张一合,隐约能看见洁白娇小的牙齿。
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一股燥热冲下,沈沛言脸都黑了。
“shit!”低声咒骂一句,沈沛言将她推开,气冲冲地看着她,“慕然,你看清楚老子是谁!”
要不是看她喝醉,他都要认为是她故意设计接近自己。
想到今天在厕所的要不是自己,是另一个男人,她也这般亲近,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慕然抱住他的腰:“我看你长得挺帅的,不如做我男朋友吧。”
“到时候咱们到沈沛言那个大种猪面前,秀恩爱气死他,让他退婚。”
沈沛言闻言,怒极而笑。
从来只有他挑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敢嫌弃他。
瞧她那小笼包,他还没兴趣呢。
“本小姐有的是钱,只要能达成目的,分手费随便你开。”
找个比沈沛言帅的男人,到时候气死他。
“我就不信,他能忍受老婆给他头上戴绿帽子。”
沈沛言忍住怒气:“我听说沈沛言有钱有势,长得帅,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你为什么不嫁?”
“我呸!恶心死了!”慕然冲着地上吐了口唾沫,使劲踩了两脚。
沈沛言莫名觉得,那地板就是自己。
被嫌弃得透透的。
“他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鸭子!牛郎!”
沈沛言牙齿磨得咯咯响。
这句诗……
古代形容妓子的。
太阳穴突突跳,他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按在水池里给她洗清醒,让她看看现在抱着的男人是谁。
活这么多年,除了秦安这么骂过他,他还没被人骂过。
秦安有秦寒玖罩着,他动不了。
难道他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片子吗?
她慕家还得靠他救助呢。
沈沛言弯腰将人扛起来,他今天就教她做人。
有求于人还敢嫌弃他,活腻歪了吧。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慕然被抗在肩上,满肚子的酒水难受死了,使劲拍打着沈沛言的后背。
“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不客气。”
沈沛言脚步不停,闻言冷笑,一个喝醉手无寸铁的女人,能怎么不客气。
慕然急得不行,她是来上厕所的啊啊啊。
现在憋不住。
急得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不客气了!”
沈沛言脚步一顿,刚准备将她放下来……
“呕——”
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传来,沈沛言立刻将人放下来,脸黑如墨地看着落地就往卫生间冲的女人。
不用看,他也能猜到自己背后是什么情况。
将西装脱下来,掏出贵重物品,直接扔垃圾篓。
还有西裤上……
他总不能裸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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