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言气得砸花瓶,赤红着眼充满恨意:“秦安,你够狠!”
小言言就是口是心非
“呵——”
蔡潼看着电视里秦寒玖的所作所为,冷笑一声,眼底折射出阴鸷的光。
真是好手段,直接在帝都万千人面前自证清白,她在云城为他设的套全都得作废。
甚至还惹上检察院,若是查到她,又是一堆麻烦。
还真是不能小瞧了他。
厉承欢进来,看到电视上的新闻,蹲在蔡潼面前握住她的手,乖巧又伶俐,“干妈,像这种人,就要从他的软肋下手。”
“秦安就是他的软肋,只要收拾了她,还怕他会不乖乖就范吗?”
“秦安?”蔡潼重复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站起身,吩咐厉承欢,“去秦家,是时候见见老朋友了。”
——
黄明一家看到这个新闻报道的时候,一颗心不停下坠,凉得厉害。
自己的爸爸的确是被谋杀,但是真正的凶手并不是秦寒玖,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谁。
那个神秘电话的主人。
李翠花更是抱着门框哭得昏天暗地。
黄明翻出号码回拨过去,还特地开了录音功能,秦寒玖什么事都没有,那人一定不会将钱打给他,他的留下证据,不给他钱就去告他。
结果,空号!
至于给父亲报仇讨公道……他还怎么讨?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些人连黎院长都能收买。
对了,黎院长!
他也是帮凶。
黄明目光发狠,心底恨意翻滚,作为院长,竟然害死他的爸爸,一定不能让他好过,黄明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到仁医准备闹事时,门口正停着一辆警车,黎源被两名警察架着出来,周围的人不断对他指指点点。
毕竟仁医是公立的三甲医院,黎源这事闹出来,国家不得不重视。
秦安收到消息,正在花园里看最新运来的魏紫,雍容高贵的花朵,绽开时宛若繁华盛世,上面沾着水珠,好看极了。
“自作自受!”
黎源两次利用秦寒玖,她早就看他不爽,就算这次不被抓,她也不会放过他。
“九爷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有庆功宴,应该是在明天了。”金易有些好笑,从学校回来,这已经是秦安问的第五次了。
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何不干脆自己打电话去问。
秦安甩手:“这你就不懂了吧,距离产生美。”
要是时时刻刻都粘着他,感觉离不开似的,还怎么保持爱情的新鲜感。
这样子会惯会男人的。
秦安转身跑到慕然面前,抽出她新列的渣男攻略一百招:“嗯,保持若即若离,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激起兴趣和征服欲。”
“你做什么,还给我!”
慕然伸手抢回去。
“这有用吗?”
也没看出来最近沈沛言离不开她。
“多用几招就有用了,就许他沈沛言列三十六计,不许我用一百招吗?”这些都是她从网上以及粉丝群里征集来的。
粉丝们信誓旦旦给她保证,绝对有用,别说渣男,就是海王,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些你可以学学,然后用在九爷身上,保准对你死心塌地。”慕然又重新塞进她手里,“不过我看九爷已经被你吃得死死的,不需要这些。”
说真的,下午看到新闻的时候,她都觉得牙酸,在国际频道秀恩爱,大佬撒狗粮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
“本小姐天生丽质,不需要这些。”
说完撩了撩自己的短发。
慕然掐一把她的腰:“那倒是,都说了你这是夺命三郎的弯刀。”
慕然去客房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当当当,看我的致胜法宝。”
一件……女仆装。
秦安表情变幻莫测。
“我粉丝宝宝给我寄的,说渣男都喜欢这样。”
换上之后,蓬松的短裙和超大的蝴蝶结,发型还特别弄成双马尾,活脱脱一个小萝莉。
白色的长筒袜直接到大腿。
那双眼睛明媚又狡黠,清纯中透着一股魅惑,秦安连忙挥手,让她赶紧消失在视线内。
默默替沈沛言点个蜡。
沈沛言正在喝药,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门进来,看清楚是谁后,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牵动肺,顿时咳得难受,还疼。
“哎呀你慢点,扯动伤口我多心疼呀。”嘴里说着心疼,拍后背的力道却一点不小。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喜欢吗?”慕然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本就短的裙摆一提,更加短,甚至还能看见安全裤的蕾丝边。
那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a4纸一样纤细柔软的腰肢,每一样都在挑战男人的定力。
沈沛言直接黑了脸:“难看,赶紧回去换了。”
一想到她来的路上,不知道多少男人看见,心里感觉跟堵了棉花似的,不顺畅极了。
“哎呀,你不喜欢啊?那我去找沐白,他一定会夸我的。”
“站住,回来。”
慕然转身:“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沈沛言咬牙切齿:“喜欢。”
这一刻,他恨不得下床去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挑战他的女人捉过来狠狠收拾一顿。
这该死的腿!
一阵香风袭来,还是甜腻的糖果香,接着是超大的蝴蝶结以及娇艳的红唇:“小言言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其实心里高兴得要死,对吧?”
沈沛言眸子一暗,盯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脑补一百种让她求饶的办法。
“小言言,闻到了吗?”
“什么?”
“我的口红,是新买的糖果味的。”
沈沛言闻言,看过去,水润娇软,红如玫瑰,娇艳欲滴,等着人采撷。
还有那若有似无甜腻的糖果香,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下是否真的有那么香甜。
偏偏耳边响起女人苦恼的声音:“唉,好想找个人试试新的口红色号。”
沈沛言喉头滚动,声音低沉:“我可以代劳。”
说完,撑起头向她靠近,目标是她的——唇。
“真的?可小言言是病人,我怕你不行待会儿怪我。”
绝对不能承认自己不行,“我没问题,待会儿你别求饶。”
慕然冷哼一声,满脸笑容从包里拿出一支小金管,缓缓拧开,抬起他的下巴,将口红抹在他唇上。
沈沛言:“……”
怎么回事?
“果然很好看。”
别来无恙,秦管家
看着小镜子里那个涂着口红的男人,沈沛言头顶乌云密布。
女人涂,他觉得好看。
但是抹在他唇上,再配上刚毅的轮廓,就跟喝了血一样,活脱脱一个人妖。
紧咬着牙关:“慕然!这就是你说的试试?”
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对啊,不然你想怎么试?”
老子以为的试试是kiss。
我都准备好了你给我玩这个。
再一次,沈沛言再次体会到瘫痪的悲哀,连个女人都骑到他头上了。
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头重重砸在枕头上,也不管晕不晕,目光空洞带着凄凉:“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觉得特别解气?”
“当然。”
否则,哪有那么好的机会翻身做主,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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