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瓷白的肌肤配上黑色宽松衬衫,带给人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特别是衬衫堪堪遮住大腿,笔直又修长。
他还能隐约看到衣摆下,黑色的短裤。
心情……一言难尽。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燥热窜起,直冲脑门儿。
喉结滚动,嗓音不自觉染上低沉沙哑,克制又冰冷:“秦安,谁让你碰我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虽然他没穿过,但是披在一个女人身上,就仿佛她整个人,毫无保留地被他拥抱在怀中,让人心生邪念。
“那我脱了?”
说着,葱白的指尖放在黑色的扣子上。
燕南琛一把拽住她的手:“算了,送你了。”
秦安勾唇,目光落在他微微敞开的胸膛上:“小叔叔,你的纹身真特别。”
燕南琛退后半步,不置可否。
“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燕南琛不想回答,转身下楼:“我看你精神挺好,赶紧回去吧。”
“这里房子都一个样,我迷路了找不到自己的别墅在哪。”
燕南琛根本不信:“管家可以带你去。”
“哦,”秦安站在他面前,揪着宽松的衬衣,一脸为难,“可是小叔叔,我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吗?”
燕南琛急着摆脱她,吐出一个字:“能。”
能不能关他屁事,又不是丢他脸。
“可是……”秦安咬唇,“我里面,什么也没有。”
轰——
一朵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燕南琛目光凶狠地盯着她,不自觉下移,落在她揪着胸口衬衣的手上。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脸黑如墨,冲着她怒吼:“你的衣服呢?”
秦安后退一步,不敢碰这个炸药桶,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洗了。”
“从现在起,不准出现在我眼前。”
燕南琛冷冷说完,拿起沙发上的手机上楼,让人送一套女人的衣服过来。
秦安瘪嘴,光着脚丫到处逛,一点也没有作为客人的陌生感。
阴差阳错,她没抢到的别墅,被他给买了。
别墅前方有一个五百平的花园,玻璃式的花房里培育着花。
二十来盆,却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牡丹。
还没开花,但爱它的人能凭着外貌分辨出他们的品种。
和玖园一样的花,品种却更齐全。
秦安抚摸着它们的枝叶,轻柔怜爱,唇角缓缓绽开一抹温柔的笑。
她现在恨不得扑进他怀里狠狠亲吻他。
来表达她激荡深切的爱意。
不过,肯定会吓着他。
叹口气,这人不好撩啊。
说不看见她,还真的不下楼。
秦安上楼,敲门:“小叔叔,我饿了。”
他的冰箱里啥都没有。
估计是今天才过来住,加上人冷、家大、显得更加空旷没人气。
“小叔叔,我有胃病不能挨饿的。”
燕南琛打开门:“秦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打女人?”
他今天的底线和耐性,被她通通挑战一遍。
此刻已经忍无可忍。
若是别的女人,被甩冷脸,早就受不了掩面而逃,她就跟瓶不要脸的过期502,纠缠不休。
自从看到纹身,确定是他,秦安在撩他这件事上,绝不放过丝毫机会。
软骨头似的栽进他怀里,趁他没丢出去之前,环住他的腰。
“医生说我低血糖,需要小叔叔说几句甜甜的话才能哄好。”
别来招惹我
燕南琛一把推开她,目光冰冷刺骨。
“秦安,玩闹要适可而止,别来招惹我。”
妖孽的脸庞是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疏离,秦安撞在墙上,看着他。
“不要让我重复,现在立刻给我离开!”
燕南琛指着楼梯口,冷着脸,态度坚决。
似乎多一秒都不想看见她。
秦安咬唇,垂着头不说话。
脑子里飞快转动,想什么办法应对。
暗恨自己刚才太急切,把人给撩出火了,现在这可怎么灭?
最好的办法就是溜,免得给人逼急了真把她丢出去。
“对不起,打扰燕少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下楼。
燕南琛下楼时,看到自己那件黑色的衬衣躺在垃圾篓里。
连忙追出去看。
夜色下寂静的河面,没有人影也没有游艇的影子。
回到浴室,看到她的衣服不见了,不明情绪地松了一口气。
门铃响起,专职管家送来一套衣服。
“扔了吧。”
管家一愣,转身离开。
“等一下,”燕南琛叫住他,伸手,“给我。”
提着衣服准备关门,又突然吩咐道:“购买食材,把冰箱装满。”
说完,提着衣服直接上楼,随手扔在衣柜里。
转一圈回来,又将它认真摆正,打开看了一眼款式,捏起常用的香薰,扔进去。
“呵——”
自嘲一笑,燕南琛关上柜门,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在意一个有夫之妇,不知检点的女人吗?
想到此,重新打开柜子,将衣服连着包装一起拿下楼,扔进垃圾桶。
以后,离她越远越好。
秦安一身湿透进家,坐在沙发上的邵玄几人回头,吓一跳。
“安安,你这是湿身诱、惑谁去了?”
“天热,游泳。”
说完,不理会众人,上楼洗澡,换上一件干爽的衣服。
“安安,我准备和邵玄回通城了。”
秦安饿得很,从冰箱里翻出牛排放进微波炉,再加点调料,坐在餐桌边吃。
“嗯,回去吧,等孩子生了我再来看你。”
乔声:“你就不打算留我吗?”
“最近忙,没空。”
说完,瞥了一眼她肚子,“何况,回通城,有长辈照看着,对你对孩子都有好处。”
年轻人在一起,没什么经验,一头乱撞反而耽搁事。
邵家估计也不放心。
帝都这边,情况不明,她没有多余的精力照看她。
邵玄求之不得,一晚都不愿意多待,拉着乔声直接订了通城的机票离开。
秦安的卧室连着三楼的露天泳池和休闲吧,她给自己设计的,办公或者休闲赏星星都可以来这。
晚风吹拂她的衣衫,目光看向对面。
三楼还亮着灯,就知道主人没睡。
“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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