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隐这一天早上,正思索着如何再多做点任务,将亮眼丹给制出来,彭老太太那边只要一帮忙宣传,就不愁没销路。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余隐以为又是谢家母子,正想说直接走,不捎人,要是再来,就关门放狗,结果,左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余大人,好巧呀!”
话音未落,右边又传来一声,“哎呀,小余,上衙门去呢?”
余隐:“……”
吏部尚书,卫国公?
这一大早的什么风,把这两位大佬给吹来了……
余隐跟这两位不算太熟,是那种给他们家孩子上过几回课,逢年过节会互送节礼的交情。
然而,却没有好到,上班一起的份上。
再加上大佬平时比较忙,一个忙着调派各处官员,一个忙着保家卫国,像他这种文职人员,一般很少跟大佬来往。
免得被人说闲话。
余隐的马车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打着呼,抬头一瞧,前头还横了一辆贺国舅的马车。
余隐:“……”
这是三面夹击呀!
见余隐一脸震惊,吏部尚书不好意思笑道:“余大人,别误会,别误会。”
卫国公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就要往余隐的车上挤,其余两位也不甘示弱,谁也不想让谁抢先,于是三个白发老头儿,你挤我,我挤你,最后还是余隐喊了一声:“都干嘛呀,读的书都跑到狗肚子去了。一把年纪了,在当街上丢人现眼,成何体统。”
三人:“……”
余隐平时这样训学生训惯了,三人立刻缩回了头,排队上车。
老头儿,尤其是官越做越大的,应酬越来越多的,体重也与时俱进。
四个老头坐在车里,立马有点儿拥挤。
把大黄挤得都跳到了余隐的怀里。
卫国公伸了下腿,不小心踹到了贺国舅,贺国舅双眉一挑,“你想打架?”
卫国公想抽他,“打什么架,你从小到大都不是老夫的对手,一把年纪了,你以为老夫还想欺负你?”
贺国舅怒:“……”
老子那是让着你,让着你,谁叫你长着一幅细皮嫩肉的姑娘模样。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
吏部尚书轻咳了两声,“二位冷静点,谈正事要紧。”
贺国舅冷哼一声,扫了一眼这窄小并破旧的马车,“余大人,老夫前些日子新订了两辆马车,一会让我给你们府上送一辆。”
余隐震惊:“……”
卫国公不甘示弱:“余大人,老夫前两日淘了两本字贴,老夫这等粗人……”
余隐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立刻道:“且慢,有话好好说,别送这个送那个,老夫这么大年纪了,受不起这个。”
这比他坑陆家还牛逼呀!
贺府的马车,那是千两银子一辆的,卫国公的字贴,绝对不比这个数少。
加起来二三千两银子呀,余隐抹了把冷汗。
还是吏部尚书比较痛快点,只说余隐想不想换个位置。
余隐被三人这强大的攻势给弄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连连道:“别客气,有一说一,老夫能办得了的,肯定办,办不了,老夫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驾车的长贵道:“大人,信王府的马车在前面,王爷好像坐在里头,想请您过去叙个话。”
余隐瞬间有种,老子一夜之间红透了京都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没上夹子前,都会在早上更,上了夹子后恢复下午六点,大概可能日六!虽然我至今裸更中!
余隐最近这几天, 不止头发变黑。
腰围变细,脸上的皮肤也比先前白嫩了点, 透出了光亮, 整个人年轻了不少。
也不知道谁说的, 余隐最近正在减肥, 而他的头发也不是染的, 是在小摊上买了一瓶生发水,就这么每用一次, 头发黑一分。
越是有身份,有地位, 有权势的大佬们,越是怕死。
返老还童的梦也不是这几年才流行, 再加上, 吕公公最近的头发貌似也黑了点, 吕公公的徒弟说漏嘴, 说是吕公公从余隐那儿拿的。
大佬们平时见不到余隐, 但是进宫的时候,吕公公绝对在,有这么一个活招牌,生发水这事立马传遍了京都。
大家都想着, 余隐能在小摊上买到, 肯定咱们也能买到, 岂知, 把京都, 甚至京都附近的地盘都给翻了个遍,没有任何一个小商贩听说过生发水这种东西。
然,到了后面这两天。
还真有人开始卖生发水,价格千奇百块。
质量更是假得要死。
于是乎,亲身试验过的卫国公坐不住了,决定亲自找上余隐。
跟他一样想法的还有他的手下败将贺国舅。
岂知,两人还没见到余隐,就被吏部尚书给抢先了一秒。
如今,外头又飘来一个“信王府”,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余隐头上的问号更大,不过现在嘛,这里头权利最大,身份最尊贵的也就是信王,余隐顶着一脑门的问号:“三位大人,若是有什么事,待我回来再说。”
卫国公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小余,啥也不说了,哥就问你,那生发水哪儿买的?”
余隐:“……”
叔叔哎,您自降身份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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