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柔:“不错。”
郑素英也赞同尽快赶路,于是便召集弟子集合,一同回宗门。
绵延不绝的山脉,覆盖上一层的白雪,走到半路时,又断续下起了小雪。没有昨夜的雪大,但是密密麻麻的,浇的他身上都仿佛白了发。
北洲在四洲中最是荒僻,但这九州中最是荒僻的当属尸魔,血魔二魔域。因此这两个魔域中的魔族最是残忍狠辣。
沈听澜又回头看向那远去的村子,白雪已经将其覆盖,再也看不见踪迹。
墨樾也察觉到沈听澜似乎心情不好,凑上来问道:“你今天有点奇怪。”墨樾这话问的很正经,眼神中也满是担忧之色。
沈听澜笑了笑道:“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墨樾不太理解。
沈听澜没有说自己因为看见北洲的惨状而心中难受,反而是说起墨樾的八卦来:“我梦见你对北洲的公主一见钟情,发誓非她不娶。”
墨樾差点从仙剑上摔下来,然后颤颤巍巍的飞正,然后正色道:“不可能!”他伸出四指再次义正言辞道,“我墨樾!就算从这仙剑上掉下去,被埋进雪里,也不会娶劳什子北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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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编的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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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洲, 缥缈宗。
一群人回到缥缈宗,幸而宗门无事发生。郑素英安排所有弟子回去休息,又亲自扶着夏宗主回宗主房里休息。
沈听澜也过去道:“夏宗主。”他问好后又道, “我对炼丹之术有一番见解, 不知夏宗主伤势如何?或许我能帮上一些忙。”
夏曦艳回到宗门得到灵力温养, 也恢复了几分气力,但是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疲惫, 实乃是强撑着的温和笑意:“能得沈师侄的看诊,是我的荣幸。”
“夏宗主这话就是折煞听澜了。”
沈听澜与郑素英一同扶着夏曦艳回宗主卧房。打着哈欠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凤息跟在沈听澜旁边。
白师叔与墨樾则是远远的缀在后面, 沈听澜还能清晰听见墨樾十分不解的道, “师父?您怎么?”
自从他在仙剑上义正言辞的反驳了沈听澜的话, 表明自己心意后,师父就一直表现格外冷淡。
墨樾,摸不着头脑, 困惑不解中。
而听到墨樾话语的白清柔冷笑一声, 阴阳怪气道:“不敢怎么。”
墨樾有些疑惑, 墨樾恍然大悟。原来白清柔不希望他这个大好儿郎, 绝世奇才在她这颗树上吊死,才会表现如此冷淡。
“哟, ”墨樾写作谦虚读作自傲道, “白清柔你不需要自卑,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独霸一方、登峰造极……但是, 我对师父您的心意有如滔滔江水, 波涛汹涌, 我的心也在江水震颤中鲤鱼跳龙门, 直直的跳进你的……”
墨樾的长篇大论, 沈听澜根本不忍卒听。
白清柔深呼一口气, 想忍,不断的告诫自己这里是缥缈宗而不是上尘宗,但是墨樾那张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让她根本忍不下去。正所谓,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白清柔忍不下去的拔剑,轻盈的摘花剑出鞘,她决定今天就杀徒证道!!!
墨樾:!!!
沈听澜加快了速度,身后的两个人已经幼稚的打起来了。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几百岁的人了,在清柔峰打打就算了,怎么还能在人家宗门打架呢。
夏曦艳抿唇轻笑:“白真人与墨师侄是关系真是好,以后若是结契,我一定要送上礼物。”
沈听澜震惊之余正要解释他们上尘宗是很正经的宗门,下一秒,墨樾斜滑而来,还极为有技巧的躲开了夏宗主,单单的用两只手抱住了沈听澜的大腿。
沈听澜低头,看到了墨樾的头。
墨樾打量沈听澜又发出惊奇一声:“哇,”
四季剑召来,沈听澜一把对准墨樾的脑袋削下去,挨打习惯,逃跑一流的墨樾一个扭身,反借着夏宗主躲开了。然而沈听澜的剑气也不是吃素的,将墨樾额上飘逸的发丝削掉了一截。
墨樾惊慌摆手的同时重复了两句:“我不是故意的!”
沈听澜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就是有意的咯。”
墨樾:???!!!
“那只是意外啊!我是不小心的!”墨樾向上做了个后空翻躲开从背后袭击的白清柔的一剑,又抓出佩剑用剑鞘抵住了四季剑的惊蛰一式,“……沈听澜!你竟然用惊蛰偷袭我!”
说着,他被剑气挡着后退好几步,眼瞧着被两面夹击,墨樾就地一个翻滚,狼狈的逃跑的时间还道,“你们来真的啊!我不是你们最爱的小云樾了吗?”
“抱歉,我是个没得感情的人。”修无情道小成的沈听澜选择一剑劈砍向墨樾,将剑使的像大刀,唯一不变的是极强的肃杀之气,墨樾躲得快,但攻势太猛也只能连着后退,一抬头发现是原本在后面的白清柔又攻了过来。
就从上而下的砍下来。
墨樾:吾命休矣!
眼瞧着就要被大卸八块,就地正法了,墨樾情急之下脚下踩到石子更是一滑,失了力的同时也没了方向,自己往沈听澜的佩剑上撞。
沈听澜急忙扯下灵力,接着就被墨樾压着滚了一圈,两个纠缠的途中更是把一旁无辜的看戏中的凤息卷了进去。
凤息被迫的跟两个人缠在一起,痛苦的嘶吼道:“我这是遭了什么孽啊!嗷嗷!我的头发谁他妈的扯着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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