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恒急忙从腰间抽出鞭子盘在手中,“我找地方练鞭子,正好撞到你们,才不是故意来找你们的。”
这时,霍青阳长剑倏地指向伊恒刚刚待过的草丛,“是谁藏在那里还不出来?”
洛云澜从草丛中站起身,走了过来。伊恒背过手,摸了摸背,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刚刚干嘛推我?”
“我没有推你,只是不小心绊倒了。”洛云澜若无其事地说道。他晚上去找应如风的时候,发现她不在营帐,问过侍卫得知她跟霍青阳走了后,立刻去找了伊恒,一不小心跟他透漏了这件事。
伊恒当即表示这能忍?他必须得为好兄弟红袖看着应如风。马上虎头虎脑地冲了出去。
应如风大多时候都觉着伊恒挺烦人的,这会儿却觉得他来的正是时候,恨不能抱怀里狠狠奖励一顿亲亲。
“不练了,不练了。做人要有信用。你不能再逼着我练剑了。”应如风推着伊恒,急不可耐地要跟他一起离开。霍青阳总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给她甜头吧?
还没走几步,只听霍青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说道:“如果我答应让你摩擦我呢?”
霍青阳向道之心之坚决深深地震撼了应如风。一个月前霍青阳提剑追杀自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仿佛她杀了他全家一般。如今居然为了练剑主动提出让她摩擦。
应如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你练多久,我就让你摩擦多久。”霍青阳毫不掩饰自己的诚意。
一句话,让女人为你倾倒。
对应如风来说,这可比叫声老公,命都给你诱人多了。圣教被称为魔教果然是有原因的。霍青阳是怎么顶着那样一张清冷的脸,说出这么淫丨邪的话的?
她为难地说道:“可我也摩擦不了多久。”
霍青阳道:“那就留着以后摩擦。”
应如风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个提议我要好好想想。”
洛云澜和伊恒听不懂她们俩的对话,忍不住问道:“摩擦什么?”
“摩擦就是打不还手。”应如风含糊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忽然觉得我又可以了。”
是夜,应如风练到夜深人静才回到营帐,连甜头都没有力气吃了。
霍青阳倒是很讲信用,主动问她要不要立刻兑现承诺。应如风怎会把机会浪费在这种时候,果断地拒绝了。
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要不是侍男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几次差点睡着滑进水中
第二日清晨,应如风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的寒毛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应如风眯开一条缝,往凉意的来处看去。只见一柄长剑悬在她的上方。
“你要干什么?”应如风吓到哧溜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霍青阳面无表情地说道:“练剑。”
应如风这才发现剑柄正好处于自己右手上方。
“等会儿还要赶路,练什么剑?”应如风推开那柄危险的长剑,让它指向外头。
霍青阳重新把剑转回她上方,“离走还有很长时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最好的练剑时机。”
“你昨天答应我的甜头还没有兑现,本店概不赊账,不练。”应如风抱住自己的小被子,挪进床的深处,重新躺下。
应如风的脚腕忽然被抓住,整个人被迫转了个方向,半个身子被拉出了床外。
应如风的起床气呼拉一下上来了,一只脚踩在床沿,一只脚踹向霍青阳,“不练,滚呐。”
霍青阳跪了下来,让她踢了个空,腿落下来正好搭在了他的肩上。
应如风上身一重,胸前的被子忽然变成了两层。
她望着逐渐消失在平行视线里的白毛,懵了。
濡湿的触感让她想起昨日太困,沐浴完之后忘了穿小衣就睡了。
应如风绞紧腿,“不许耍花招。”
分开她的腿对霍青阳来说跟斩开一片花瓣一样容易。
一炷香之后,应如风有气无力地推开那颗白色的脑袋,“够了。”
霍青阳抬起刚洗完还没擦的脸,“还没够时间。”
说完,他又再次低下了头。
霍青阳是很有技巧性地探索,不像江淼那样大开大合。她的身体仿佛被他掌控,随着他嘴唇的翕动,身体中的丝丝阴气开闸般往外泄去。
“行了,行了,我练!”应如风睡意全无,昨夜过度运动留下的酸麻被酥麻取代,如同吃了薄荷糖一般神清目明。
霍青阳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兑现自己的承诺。
应如风瞪着圆形的帐篷顶,声音涣散地质问道:“你到底是想练剑还是想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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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阳沉默了。摩擦和练剑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反复刺向一点,发现两者的共通之处后,他很难不上瘾。
才练了一天剑, 应如风就觉得再这样练下去, 恐怕剑法还没有练会多少, 肾就先练坏了。
马车上, 应如风双目无神, 斜倚在靠垫上,脸上有一层将退未退的薄红。而她身旁的霍青阳云淡风轻,只是嘴角似乎总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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