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与他一起走向死亡的宿傩才能彻底安生吧。
彼得从虎杖悠仁手里接过林越,先将泰坦三人和昏迷的林越送到了班纳博士。而野蔷薇和虎杖还在上升。
虎杖悠仁第一次觉得托尼的办公室那样遥远,遥远到每一刻都像在被审判之神米诺斯注视着。
…
“来了?”
托尼没有等两位的回答,连眼神都没分过去一点,而是反复的看着林越被咬的监控视频。
办公室内的监控很清楚的记录了事件的全过程,两面宿傩确实是毫无预兆的完成了这件事。
“我记得反转术式在你们咒术界很珍贵?”因为这段视频实在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托尼在切换其他监控器的时候开始了自己的猜测,“难道是宿傩对反转术式有什么想法?”
“宿傩会反转术式,”
心口的疼痛仿佛就在昨日,虎杖悠仁以束缚换来了重见天日,“当时我的手被砍掉的时候,是他用反转术式把我的手复原了。”
“手被砍掉?”
“哈哈,何止是手削掉了,”钉崎野蔷薇代替不愿继续说下去的虎杖悠仁说了下去,“心脏都被宿傩掏出来了。”
人类是无法在没有心脏的情况下活下去的。
托尼清楚这点,因此才更加愤怒。
“呼…”托尼强忍着心里的情绪。
‘早该明白的,咒术界的阴间程度。’接触时间不长,但已经深知咒术界的德行了,‘现在已经是埃利乌斯掌权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手却打开了下一个监控器的视频,托尼一心两用的水平一向可以的。
这个监控是安装在走廊里的,不是在正门口,是斜对着办公室,看不清里面,只能看见他们出来的身影。
托尼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毕竟这里只能拍到他们出来的身影,并不完整,但是出于上一次没有看全信息的教训,他还是紧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视频很快播放到了林越出来时候的场景,他摸摸自己被咬的的手腕,一丝隐晦的血色暗藏期间——
“宿傩的牙齿还挺利,居然咬破了一点点。”开玩笑似的语气来缓解气氛,托尼撩了一眼目测连一厘米都没有的伤口,不甚在意。
“等等,你说他有伤口?”
野蔷薇挤开虎杖悠仁冲了上去,而虎杖悠仁则是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但小屏幕前已经没有地方了,智能管家很贴心的给他瞬时打开了另一台机器。
…
跟随林越出来的虎杖悠仁的习惯性地带上了门,手指勾着把手,胳膊没怎么动,用走步带上了门。
带门的右手手掌中,一条腥红的舌头贴上门锁。
从林越伤口里带着的血液留在了上面。
“原来如此…”钉崎野蔷薇回想着林越脸上的咒纹,和宿傩的不同,林越的咒纹更像一种具象的东西,眼熟却认不出来,“血液为媒介啊。”
“什么?”为什么要把血液留在上面?托尼直觉后面还会发生什么,鼠标点击倍速,画面里神盾局来来往往的走动立马搞笑了起来。
直至一位特工出现,环顾四周之际,用一把小刀刮下了已经干在把手上的血渍。
“他们应该是用血液媒介诅咒了他,”找到原因了,就好解决多了,钉崎野蔷薇在大事上异常冷静,“找一下这个人的身份吧。”
“血液为媒介的诅咒?”
“是的。”钉崎野蔷薇并没有好为人师的爱好,尤其是现在还在如此紧张的环节上,“血液、毛发、咒力。”
“一切被接触的都有可能成为媒介。”
…
“诅咒…”窃听器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过足够提姆听见关键信息了,“宿傩?”
听着意思是虎杖悠仁身体里还有一个人,双重人格?一体双魂?还是寄生?
“什么诅咒?”康纳也凑了过来,他对咒灵也好奇的很,丑陋又无法攻击,如果类似的生物再出现他们到底该怎么去解决?“听见什么了小红,给我说说。”
提姆转了转眼珠子,示意彼得还在旁边。
‘小红这是要我套蜘蛛侠情报?’
康纳酝酿了一下,刚要贴上去,虎杖悠仁就打开了门。
“威伯?”楼上有两位咒术师在,彼得决定不去凑不懂的热闹了,而是留在了班纳博士这里一起观察林越的情况,“怎么下来了。”
“斯塔克先生让我下来的。”虽然不是出于虎杖悠仁的本意,但确实是住在他身体里的宿傩导致了林越的昏迷,再加上刚刚被野蔷薇揭穿的死亡,托尼害怕这个过于良善,跟咒术师是两种画风的孩子多想,于是把他赶了过来。
“是怎么了,”班纳上一次接触和咒术相关的,还是改造人那次,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身上唯一的外伤是手,是被控制了?”
“不是,和真人那个不一样。”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林越,虎杖悠仁并没有走上前,而是靠近了受伤的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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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叙完毕,视角回归望向宿傩紧着眼睛的红罗宾。
“这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下,提姆通过刚刚的窃听已经基本上揣摩了他的性格,选择直接问,“是什么?”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没什么波澜,泰坦也是一个很有名少年英雄组织,在他心里也是可以信任的对象,“诅咒之王,按照咒术界的说法,我是他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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