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没有跟你说咖啡店的名字吗?”
虽然华生已经隐隐遇见了夏洛克接下来会回答的答案,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说了。”
夏洛克很坦然的承认了。
“但是我不记得。”
……
“因为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要保持大脑的高速运转,”华生无奈的拿回攥在夏洛克手里的手机,“所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必要记对吧?”
“yes”
夏洛克给出了肯定回答。
“贝克街14b7号。”华生迅速通过短信询问了哈德森太太,“去这里,司机先生。”
“行。”司机师傅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白等那半天要加钱。”
听见司机此言,夏洛克看向了后座另一边的华生。
“没问题。”华生回答道。
反正付的是夏洛克哥哥的钱,他不心疼。
司机师傅开的很快,似乎是知道他们有事情要忙似的。
“好久不见,科尔曼先生。”
华生按下窗户,与站在路边的七海建人打着招呼。
助手先生只是在上一次的某个离奇现场见过这个金发男人,并且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当然,如果能够除去突入其来的电话,华生对七海建人的印象分只会更高。
他还有个令人好奇的职业。
那案的死者和科尔曼先生是同行,说是什么“咒术师”,可华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魔法职业,也没怎么在意。
都是英国了,要是真有不科学的职业在,也该是巫师才对。
咒术师是什么东西?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当日那次的死者确实和咒术侧没什么关系,他是用一把据说是“咒具”的东西捅死的,不过凶手是个普通人。
但华生还是记下了这个奇怪的职业,直到案件结束,苏格兰场的警察跟七海建人了解情况时,布鲁德海文之夜发酵以来第一个证明回答采访视频的出现,真正让这个职业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科尔曼先生的咒会是什么呢?
华生开始了他的猜想。
“上车。”夏洛克简洁明了的甩出一句话。
“距离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七海建人用手指点点手腕上的表盘,“提醒你们一下,我还有四十分钟下班。”
“希望您的案子能尽快解决。”
还没等七海建人坐稳,夏洛克的询问声又接踵而至:
“你认识比尔·克里斯琴吗?”
又是克里斯琴家的?
七海建人开始思考这个名字到底是谁。
“夏洛克。”
华生想要叫停卷发男人的询问话语,想要让他避开司机说话。
“没事。”夏洛克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洞悉了华生心中所有的人,“他是那个家伙的人。”
?
麦考夫·福尔摩斯吗?
七海建人在脑内搜索“比尔·克里斯琴”这个名字的时候,华生陷入了自己无限的思索之中——
随便拦一辆就是麦考夫的人,不会之前所有的都是吧?
华生捂住了自己衣兜。
…
福尔摩斯个黑心家伙。
哪个福尔摩斯都是!
“抱歉,我实在是没什么印象了。”七海建人对不上这个英文名字和禅院家的谁有关系,“你们查了他的身份了吗?”
七海建人本就对禅院家不是太熟悉,除去和他同届但不同校,臭名远扬的禅院只在,他似乎只记得几个禅院家的长老。
“还不知道。”
目的地一到,夏洛克立即扯门下车。剩下的二人也很默契下车,但没有着急跟上去。
雨势见小,但案发地点这次在郊区,路上还是很泥泞。
华生在驾驶座的车窗,虽然知道了司机是麦考夫的人,可还是给他递了钱(且在这笔打车费并不便宜的情况下)。
而七海建人则是站在一旁看着被苏格兰场团团围起来的现场,隐藏在护目镜之下的眼睛隐隐有些担忧。
这似乎是一个私人靶场,除去主人家雇佣的人和警察以外,几乎没什么其他人。
“怎么了?”
付完天价打车钱的华生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似乎是在发呆的七海建人。
“有点麻烦了。”七海建人淡声道。
他在这里不止看见一种咒力,不出意料的话,这个案件可能确实是和咒术侧有关的。
“华生先生!科尔曼先生!”
一位女警从案发现场逆着雨落的方向朝着一人这边走来,七海建人依稀记得她的姓氏……似乎是多纳万?
“我是莎莉·多纳万。”
女人站定在一人面前,眉头紧皱,怎么看状态都不太好的样子。
这已经是苏格兰场遇见的第一个与咒术相关的案件了,由于对于这一领域完全不擅长,她自然很发愁。
“快请进去吧,雷斯垂德探长在里面等着你们。”
‘应该是等着科尔曼先生吧。’华生在心里补充了这句。
毕竟当时打电话叫夏洛克时,雷斯垂德还专门强调了让他叫上那次案件里出现的金发咒术师。
进到靶场里面,里面纷乱的咒力残秽更加令人眼花缭乱了。
明显充满打斗痕迹的草地,被砍成碎片的桌子,跟随着咒力残秽的血迹,以及——被钉在靶子上的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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