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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H)(1 / 1)

反复煎熬的瞬间,林麝忽然想起自己的背包。为了以防万一,他都会随身携带一支向导抑制素,而背包刚好被他放在一旁,伸手就能摸到。他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顶着才清洗过又变得汗涔涔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着摸索背包和抑制素。幸好,他的记忆没有出错。林麝摸到了熟悉的针剂,他勉力忍耐着,因为手有些无力,就索性用牙齿咬开了针头的外壳,支起手臂,凭借肌肉记忆寻摸到了后颈的腺体。起码,能忍过今夜了。他的意识此刻已经模糊,摇晃的针尖靠近红肿热痛的腺体,全凭一身意志力往下刺入——针尖即将触到腺体的瞬间,自身后斜探出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托住了他的肘关节,阻止了他继续的动作。林麝粗喘了两声,晕乎乎的大脑难以思考,只是无助的回眸望去。黑暗中,阿栀的双眼晕了星星点点的火光,那是透过帐篷映入的篝火。林麝无声的蠕了蠕唇,嘶哑的喉间说不出完整的话:“阿,阿栀……我……唔——”阿栀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唇,将他的所有羞窘尽数淹没。林麝手一松,抑制素摔在薄毯上,晃荡着滚在了一边。交迭的身影悄无声息的侧躺下去,帐篷外的龚家兄弟正在换人,哈欠连天的和许烽小声说话。阿栀的双唇靠近林麝滚烫的耳垂,轻声吐息:“嘘……”那股热意让本就处在躁动中的林麝浑身一颤,他的双手被阿栀反剪在了身手,无法去遮掩胯间的勃发欲望,就连弓起身子都做不到。他几近崩溃,被她看见如此无耻的一面,让他今后如何面对她?她会不会觉得恶心?她会不会从此离开他?纷乱的悲观想法在林麝脑海中来回拉扯,他仿佛被架在了锋利的铡刀之下,正在等待刀刃落下,宣判死刑的那一刻。鼻尖微微酸涩,他有种流泪的冲动,却死死忍住了。他甚至不敢像以往一样咬唇,因为阿栀捂着他的嘴,他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帐篷外的交班完成,隔壁传来龚家兄弟休息的细碎声响。大概是疲倦使然,没有多久,就传来他们此起彼伏的鼾声。也就是在这时,阿栀松开了他的手。手腕被勒紧的部位有些发紧,林麝想要转身过来解释,唇上压的手却缓缓加重。紧接着,他的双腿就被阿栀的腿按住了。她用松开的那只手穿过他的腰间,指尖勾动,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喀哒”一声,腰带甩在一旁。林麝无措的睁大了湿漉漉的双眸。

那略带薄茧的,肌肤温凉的掌心攀过紧绷的小腹,将湿粘的内裤毫不客气的扯了下来,释放出早已粗硬硕大的肉茎。即便四周不算安静,林麝也能清晰的听见上翘的肉茎“啪”的一下打在自己小腹上,发出略带水渍的黏腻声响。他心神俱震,一时间眼前竟然空白一片,呆呆愣住了。这样乖巧的他自然给了阿栀发挥的空间。她用指尖划过青筋虬曲的茎身,修剪圆润的甲床刮擦在软中带韧的肉囊上,引来身前人颤巍巍的瑟缩。清醒时的感觉果然不同。捂住林麝嘴唇的五指陷入他薄而嫩的面颊,他呼吸急促喷洒在阿栀的掌心,灼热发痒。于是阿栀开始把玩他胯间的硕物,她指骨较一般人更纤长,却只能险险环握着。说明林麝清秀俊丽的外表下,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粗狂本钱。她用了点力,将包裹的一层肉皮捻下来,露出滑腻腻的本体,作为一个男人,他流下的清液实在多的过分,就像是在铃口上戳了个泉眼似的,一推一挤,就滋出一涌水流。那水流又沿着被把玩的红肿的肉茎淌下来,把阿栀的手润的湿淋淋一片,在她上下撸动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唔……唔唔……”林麝绵软的小幅度挣扎,眉心紧蹙,长腿无力的踢蹬了两下,发出极轻的气音。阿栀又捂紧了一些,只让他用鼻呼吸。她用掌心包裹住浑圆柔韧的龟头,让它不急不慢的撞在掌心的软肉上。撞一下,就牵出淫液的丝丝缕缕,粘稠的像是刚熬制好的糖浆,带有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和淡淡的腥味。“我说,噤声。”她轻轻咬了一下他薄的透红的耳垂。这一个小动作恍如打开了林麝身上的某种开关,他颤了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的在她掌心用力撞击了两下,腹部热流涌动,敏感的一触即发的身体几乎按捺不住。但阿栀不肯,她用拇指死死按住了肉眼,不让他轻易的喷射出来。肉茎被堵的胀疼难忍,就连下方的两团球囊也鼓成了圆滚滚的形状。他快炸开了。不是假话。阿栀无声笑了,她凑近林麝的颈窝,手心缓慢的搓动肉茎,在他弧度完美的颌角上,伸舌轻舔。她低低道:“这么快就要射了吗?这可不像你。”“前两天的晚上,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还是说,你只能在我睡着的时候为所欲为,我要是看着你,你就忍不住了?”……惊雷落下。林麝刹那间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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