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是一个衣衫半褪的nv子,nv子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膀,肩膀上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余映斜眼看了一眼肩头,又看了看镜子,小声骂了两句“真是属狗的”,愤而将衣衫敛起,系好了带子。
自打被姜闻渊撞破“j情”后,她就被彻底关了起来,屋外有一队府兵守着,还布下了一个邪门的阵法,屋内虽有丫鬟伺候,那丫鬟除了照顾饮食起居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余映研究过外面那道阵法,若是妖魔来犯必然惊动四周,但若是法力高强的神仙来此其实并不会有影响。月老离开前给她留下了一道符,叫她需要协助时便撕碎那道符,他就会收到讯息赶来相助。
她拿两指捏起拿道符,思忖着什么时候叫月老回来解开自己的封印b较合适,可一想到姜闻渊那个不成器的样子又觉不太放心。
闹这么一出原本是为了让他渡情关的,结果却发现他这q1ngyu执念颇深,如今就这么轻易撒手不管了似乎有些不负责任。
“王爷。”门外传来丫鬟恭敬的声音。
余映迅速把符咒藏到了褥子底下,抬头就见姜闻渊推门而入。
“还在气头上呢?”余映拿手梳理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闻渊听到这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大声道:“你都和别的男人滚一张床上去了,我怎么能不气?”
“你姐姐我啊,活得年岁久了些,情人多一些也正常,你若都要吃醋的话,这辈子可都吃不完了。”
姜闻渊头一回发现自己心中那位温柔可亲的余姐姐其实非常可怕,她是仙人之躯,不老不si,又游走于多个男人之间,轻易就能拿捏他们的q1ngyu,至于寻常nv子身上的羞涩、忏愧等情绪,在她身上是半点没有。
说白了,这是一个毫无廉耻之心的仙人!
姜闻渊抓起余映细白的手腕,厉声问:“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这很重要么?”
“行,不重要。”姜闻渊似咽下了什么无b难以接受的事实,立即改换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抓着余映一双手把人按到了床上。“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情人,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个。”
余映扭开了头,不yu再看他狰狞的面孔,q1ngyu果真是能让任何清澈的少年郎变得面目全非,而这正是她做司梦仙子这么些年最厌烦见到的面孔。
姜闻渊腾出一只手y是将她的脸掰回来正对着自己,“姐姐,你看着我。”
余映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姜闻渊只觉自己的一腔aiyu得不到回应,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一边扒拉一边热切地亲吻她,“张嘴。”余映这次不太配合,但嘴还是被撬开了,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榨取芬芳。
嘴唇被啃咬痛了,余映才开始放松下来,勉强配合着他的热情。
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姜闻渊的手伸到余映腿缝里摩挲起来,一边0一边说:“我其实很好奇,余姐姐你到底是管什么的神仙?不是说神仙都清心寡yu的吗?可是你会sh,你总是sh得很快。”
“你知道神仙和凡人的区别在哪儿吗?”余映决心叫他见识一下区别,果断上手挑逗起男人的敏感处来,挑逗到姜闻渊觉得下t快爆炸时,她又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可以控制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但是你不行,这就是区别。”
“快给我。”姜闻渊凭着本能用尽力气把余映刚直起的上身压了回去,分开腿就cha了进去。
“看你急得…”余映嘲讽的话没说完,就被姜闻渊报复x地冲撞打断了话语:“啊啊啊!你…轻点。”
姜闻渊才不管nv人的要求,憋了好大一肚子气想要一口气发泄在她身t里,把两条腿扛至肩上后便成了打桩的,逮着那个软乎乎的roudoong哐哐凿,肌肤激烈碰撞的声音传遍了内室,听得路过的仆从都面红耳赤。
“我们生个孩子吧。”
“神仙无法怀孕。”余映微微皱眉,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被斧头给劈开了一样。
“为什么?”姜闻渊从北海巫师那儿听过不少传说,什么人妖、人鬼、仙妖相恋,其中也不乏一起繁育后代的逸闻。
对于这一点,余映却显得懒得解释:“不行就是不行。”她被cha得不太舒服,根本没有心情同他闲聊,倘若cha得舒服了,则更没心情闲聊。
“你骗我。”
姜闻渊现在对余映信任度很低,继续玩命似的在她身上播种。
翻来覆去好几次,弄得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时才停止,余映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浅浅道:“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
nv子如此轻飘飘且淡然的语气像在姜闻渊心头埋了一根针,抓不着,挠不着,只管难受得要si。为什么沉迷一切的是他一个人?姜闻渊恨si了这种处境,他知道只要自己换个nv子投放ai意,一定不是这种局面。对方会全身心都柔顺下来,专心依附于自己,床上可能还会娇羞矜持,会因为他和别的nv子接近而争风吃醋。
可他偏偏ai上了这样一个可望不可及的仙nv,仙nv越是目下无尘,睥睨人世,他就越不是滋味。
余姐姐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这样吗?还是说她其实也会急不可耐,也会沉湎yu念,也会主动求欢,摆出妓nv的y1ngdang姿势。
其实余姐姐在床上有很多魅惑的时刻,但姜闻渊总很难用y1ngdang这个词去描述她,因为她总隐隐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只要她想ch0u身,随时可以从欢ai中ch0u身,一切好像永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姜闻渊瘫在床上,痴痴地望着余映起身穿衣的倩影,那线条太过婀娜,令人喉咙发g。
他是yuwang的奴隶,可是她不是,认识到这一点的姜闻渊,内心深处的邪念开始发疯地生长,长出了危险的荆棘丛。他想困住这个仙nv,不只是困住身t,他想让她和自己一起沉沦,想掌控她的心神,让她迫不得已跪服在自己身边求欢。
一只枯槁的手从宽大的粗布袖子里伸出,手心里是一个小瓷瓶。
“此药名为g魂散,服下之人能够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里,但若是用到神仙身上,药效只能维持两天,因此若想持续拥有药效,此药也不能断。”
姜闻渊笑着收下瓷瓶,又听那老巫师说:“此药也可配合其他药一起使用。”
老巫师说得含蓄,姜闻渊却听得很明白,脸上笑意未断,他已经开始期待余姐姐的反应了。
看着少年人志得意满离去的身影,老巫师摘下宽大的帽檐,眼里尽是幽深的算计。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只要宣王真将g魂散用到了那位nv仙身上,那他距离成仙便又近了一步。其实他老早就想对那nv仙下手了,奈何宣王是个极端护食的,nv仙的一切起居用品全都不交予旁人过手。
到底只是凡人,成日为情所困,老巫师心中对宣王充满了鄙夷。
余映觉得姜闻渊近日开始变得不对劲,他身上少了许多之前那种急不可耐的戾气,也不再总是追问自己的国王情史,除了一味黏人,其他情绪似乎都平和了不少。
窗外一声鸟鸣,余映手一抖,茶杯落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她看着那四溅的茶水,忽觉背脊一阵发凉,那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又来了。
事不宜迟,余映走到床边,凭着记忆开始0索自己藏在褥子下的符咒,正在此时,姜闻渊进门了,余映听到声音只好装作整理床铺的模样。
姜闻渊从背后抱住了她,亲昵地往她脖子处蹭。
经他这么一蹭,余映身t立刻有了奇妙的感觉,她发觉自己身t变敏感了,这很不对劲。
就在余映以为姜闻渊会做点什么时,他抱着人亲昵了半天之后就走了,留余映一人在床边坐着,身tsu麻了一片,太不对劲了,余映r0u了r0u太yanx,努力思考最近的可疑之处。
门外的丫鬟走进来,收拾刚刚摔碎的茶杯,看到地上的茶杯,余映觉得自己愈发口渴了,于是让丫鬟给她倒了一杯新的茶水。
连喝了两杯茶水后,余映觉得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加剧了,她开始疑心是否有人给自己下药了,但身t的感觉除了燥热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恍惚感,就像魂魄要被ch0u走前的恍惚。
担忧涌上心头,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余映又凭着记忆往床下0索那张符咒,可是0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身上难受的感觉反而加重了。
她确信,就是有人给自己下药了。
余映看着桌上的茶杯又是一愣,自己平时并不怎么吃东西,唯一入口的东西就是茶水了,遂起身,拿起茶杯往地上又是一摔。
姜闻渊那小子,越来越龌龊了!
“余姑娘,你怎么了?”丫鬟跑来问候。
余映推开丫鬟:“滚!”
丫鬟吓得愣在一旁,因为记忆里,这位姑娘的脾气一直很好,即便被王爷关起来之后也没有什么又哭又闹的行为,属于府上最好伺候的主子了,如今被这么一呵斥,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一gu温热的yet顺着腿根流出,余映知道自己已经sh得不成样子了,可是她有些神志不清,此刻也没法凝神念静心诀。
“你出去!”
丫鬟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翼翼收好茶杯退出了房门。“快去跟王爷说,余姑娘好像生病了。”她本想说生气来着,但想了想余映的状态似乎更像生病了。
很快,姜闻渊便来了,一进屋就看到余映双手撑在桌上急促地喘气,眼神有些迷离。
“余姐姐。”他想伸手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余映头晕眼花地往床边走,也不管屋内是否有人,执着地翻开褥子0索。
“你在找你的符咒吗?”姜闻渊拉住她0索的手,笑着说:“已经被我拿走了。”
“你……”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拿来g什么的,但是放在我这儿还是b放在你那儿稳妥。”
余映浑身发软,却还是大声道:“还给我!”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觉得难受极了?”姜闻渊轻轻一推就将她推倒到了床上,衣裙一掀,手就滑进了腿缝,0了一手的水,他的笑意更深了:“姐姐已经sh成这样了,却还想着什么符咒,难道不想要吗?”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余映不是没中过凡间的cuiq1ng药物,但这次这个似乎药效烈x多了,烈x到她连思忖的jg力都没有,身t的空虚感已经快把她淹没。
好想有人来填满自己,甚至蹂躏自己。
姜闻渊慢慢亲吻着余映的脸颊,耳朵,感受着她升温的身t,道:“一种,会让姐姐乖乖听话的药。”
余映觉得荒谬,自己平时也不是没有满足他,他何必要到需要用药的地步?
又或者为了其他?不行,意识太混乱,根本得不出什么结论来。
姜闻渊的手还在她花瓣内外挑逗,流连,g得余映只想夹腿,夹住那双可以安抚自己的手,但姜闻渊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压着她的腿不给合上。
“是不是很想要?”
“嗯啊……你……”
姜闻渊继续亲吻她脖子和锁骨,诱导道:“姐姐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余映也不是什么会和自己yuwang对抗的人,很快上手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这回,姜闻渊强忍着冲动,一点没帮忙,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一g二净。
脱完,光滑的nvt就贴了上来,姜闻渊被蛊惑得吞了一口唾沫,差点又要沉溺进去,但一想到自己是来收服余映的,再次冷y着脸se道:“这可不够。”
余映将手伸到了男根处,姜闻渊其实已经y了,可是他却翻身不让她碰。
“你明明……”
姜闻渊拉过旁边的腰带,左右将余映的手绑到了床栏上,“你这样真好看。”胖瘦均匀,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他由衷地赞叹,同时又生出不满,这样好看的风景一一定不只自己一个人看过。
“你这里也很想要吧?”姜闻渊伸手捏起了她x前的红樱,稍稍一用力,下身的水就淌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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