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有些久了,这……我也不敢肯定自己记得是否箱子……”季常不敢打包票。
毕竟这玉佩被当出去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况且这可是两箱子玉佩。
玉佩嘛,大多数样式都是差不多的……
说不好听的一点,二十多年了,季常看哪个玉佩都挺像。
“无妨,只需要将您自己觉得像是的挑选出来,不用着急。”
季常闻声,也不在多说,转而蹲下身子开始认真的甄别玉佩。
一块,两块,三块……
每一块玉佩季常都要看上许久,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有时候将挑选出来的玉佩又重新取走,一会又从被舍弃的里面挑出来一块。
觉得似乎是的已经挑出来了十几块之多,但两箱子玉佩才看了不到半箱,而且每一个玉佩季常都不敢肯定。
始皇帝也不着急,只是派人安置好季常,让他这段时间不用着急,慢慢挑选,挑选出来之前可以暂时在宫中居住,饮食也可以一并在宫中解决。
尔后移驾新的宫殿之后,派人去通传赵泗。
不消片刻,赵泗踏入始皇帝的宫殿之内。
“臣赵泗,参见陛下!”赵泗躬身行礼,尔后自然而然的在始皇帝面前跪坐下来,十分自来熟的给始皇帝冲了一杯红茶。
“陛下召臣入宫可是有甚么要紧事情?”赵泗试探性开口,屁股却有些坐不住。
就在不久之前,匠作局在赵泗的私人授意之下弄出来了好东西。
一些对雄性十分有吸引力的女性装饰物。
赵泗公权私用得到成效以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家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试用一下,并且打算如果效果不错的话准备推广府里的使女统一装备。
谁成想,就换个衣服的功夫,始皇帝派来传旨的宫人就来了。
赵泗甚至都没来得及看……
“没甚么要紧事。”始皇帝摆了摆手。
“陛下没甚么要紧事派使者通传便是,何必召臣入宫?”赵泗嘟囔了一句有些迫不及待。
“不想入宫?”始皇帝挑了挑眉毛。
“那不是,这不是公务繁忙嘛,陇西那边要打起来了,韩信已经领兵出关,韩信到底是我的门客,以弱兵而挡东胡和月氏,我心里没底,自然也得关注一下。”赵泗随口胡说了一个理由。
他关注个鬼,陇西那边虽然是兵力最紧张的,但是也是赵泗最放心的。
韩信+项羽的巅峰组合啊。
多看一眼战报都是对这两位的不尊重。
“朕记得你身上是有一块木牌吧?”始皇帝开口问道。
“有啊,这呢。”赵泗从怀里取下刻着赵字的木牌。
这玩意是穿的时候随身带的,赵泗看着不像普通东西因此保留了下来,也算是有个念想。
后来归秦,赵泗还一度指望过这木牌能让自己和始皇帝发生一些狗血的认亲戏码,因此在始皇帝召见的时候每次都把木牌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后来自然是不了了之,赵泗梦想破灭,不过木牌倒还是一直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等等……
始皇帝问自己要木牌?
难道说,过去了这么久,始皇帝终于想起来了什么?
莫不是,终于记起来当年大明湖畔……
赵泗眼里闪过期待的目光。
没记错的话……他是被捡来的来着。
始皇帝接过木牌摩梭了一下,发现木质确实不错,不过究竟是什么木质暂时分辨不出来,转而看向赵泗,却惊讶的发现赵泗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摩梭木牌的自己。
“盯着朕作甚?”始皇帝眉头微皱。
赵泗没来由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您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滑跪了属于是。
但是赵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客观来说,归秦以后,始皇帝对待赵泗的亲近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
而且那种亲近已经超出君臣,更似亲人。
后来赵泗之所以事秦以忠,以国事为己事,说穿了也是因为始皇帝或许是赵泗穿越以后唯一的感情锚点。
赵泗有很多兄弟朋友,但是真正近乎亲人的长辈,只有一人。
是的,他无法代入原身的家庭情感,毕竟他穿越以后就在海上,和季常季成没有相处过,也没有继承身体记忆。
可是他实打实的被始皇帝照顾培养了这么多年。
始皇帝可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十月初一就过新年的时代在正月初一特意给他包红包的人。
而且每年都有哎!甚至都没问过赵泗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合常理的想法和需求!
真要是狗血了,那赵泗一定会滑跪认亲!
始皇帝的小开心
“想起来甚么?”始皇帝怪异的看了一眼赵泗热切的眼神。
他还指望赵泗想起来点甚么呢。
不过话说回来,一切都是猜测,但是赵泗这眼神这态度明显心思有点不太对,但始皇帝居然出奇的没有反感,只是摆了摆手。
“木牌关系你的身份线索,暂且先留在朕这里,过后还你。”始皇帝开口说道。
赵泗一听就知道始皇帝这是赶人了,不过关系到自己的身世,赵泗还是多问了一句。
“又有线索了?”
“是有一些,不过身份一事,并不妨碍,你安心做事即可。”始皇帝点了点头。
“臣知道了,那臣这……”赵泗试探性开口。
“行了,退下吧……”始皇帝摆了摆手。
赵泗躬身告退,离开始皇帝的宫殿。
关于自己的身世,又有线索了……
上一次有线索还是上一次呢。
说实话赵泗还真没想过自己身份方面居然还能衍生出来这么多剧情,但是身份这玩意……怎么说呢。
倘若始皇帝没有大明湖畔的一夜私情,其实身份对赵泗意义已经不大了。
现在所谓的家世,亲人,对于赵泗并不重要,相反赵泗还需要考虑感情上从零开始的磨合,甚至还要担心自己的亲人会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这种事情先前赵泗都已经想过一次了。
那时候始皇帝突然告诉赵泗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大父尚在人世,彼时对赵泗冲击很大。
不过幸运的是,弟弟季成是个沉稳性子,而且对赵泗颇为服帖恭敬,以兄视之,从来不曾给赵泗添乱,甚至很多事情上担心影响赵泗还特意避嫌,面对他人的讨好奉承也是通通拒绝,大秦上卿的弟弟,硬生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而大父季常也不用说了,当年旧事说实话赵泗没啥代入感,但是到底这位原身的大父并没有给赵泗添甚么麻烦,隐居乡里之间,不受荣华富贵。
这对于赵泗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幸运了。
现在赵泗的地位,还有什么所谓的身份能让赵泗心动?
哪怕大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斯今天变成了他赵泗的亲爹,其实也没多大卵用,相反甚至还可能产生一些预料之外的负影响。
唯一……能让赵泗有想法的,恐怕只有始皇帝了。
倒不是贪恋权势谋求更高,主要还是他和始皇帝是有亲人之间的感情基础的。
而且客观来说,很多时候,赵泗已经下意识的把始皇帝当成了亲人。
真要是认个爹啥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唉……可惜。”赵泗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甩至身后。
这种事情,随缘吧。
赵泗也不想太过关注,他不指望依靠认亲的桥段一步登天,因为他现在已经如临云端。
比起来幻想自己是始皇帝未曾谋面的私生子,倒不如关注一下自家的虞姬换上了来自于现代拥有高额攻速加成装备以后的效果。
男人的快乐嘛,大多都那么几样。
赵泗穿越前是个老色批,穿越后还是,这一点到底是本性不改的。
驾车赶至家中,大踏步踏入内院,莺莺燕燕的使女上前迎接,为赵泗擦去风尘,换上了更适合院子里面活动的轻便衣服。
现在天气转冷了,但是不怕,赵泗家里有他让匠作局亲手设计的地火龙。
因此宅院之内,颇为温暖,不需要像外面穿的那么厚。
况且赵泗还是个壮小伙,年轻人,火力也旺。
“夫人呐!”赵泗褪下大衣开口问道。
“回主人的话,夫人在屋内等着主人归家呢。”有使女开口回答。
“成,玩去吧。”赵泗摆了摆手驱散了一大票莺莺燕燕,径自朝着卧房走去。
跨过屏风以后,只见虞姬正侧卧在床榻之上,脸上还带着不适应的娇羞,轻薄的被子盖住了半截身躯,但是曼妙的曲线到底是挡不住的。
“换好了吧?”赵泗脸上露出笑容。
“换好了……”虞姬小声应答。
“让我康康!”
赵泗闻声如同听到了冲锋号的将士,一把上前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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