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娉懒洋洋的瘫坐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叉开架在椅子两边扶手处,穴口传来的温润的湿舔感如热流般顺着全身筋脉流动,撩拨得她心猿意马。因为太过舒服,石娉顺手拿过书桌台上放着的香烟,点上一根,吐着青烟袅袅而上,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腾云驾雾起来,甚是美哉。
半蹲在地上舔弄她的金毓瑢可看不得惬意成如此地步,他恶意的伸出舌头一卷那凸起的敏感阴蒂,顿时就感受到肉穴瞬时紧绷,石娉闷哼一声差点一口烟吞下了肚:“妈的,差点射了,你悠着点。”
金毓瑢很想纠正石娉错误的说法,她一个女人高潮了叫做泄了,不是射了,她有鸡巴用来射吗?不过这个时候就不是纠正话中对错了,陷入情欲之中的石聘就犹如那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胸口的双乳丰盈,那身下的肉穴多汁,浑身细白嫩肉,随便哪里咬上一口,都能够让这情动之中的女人将甜美的汁液流淌出来。
他就是对石娉食髓知味,欲望和渴求一起,从很久很久以前一眼钟情时,他对石娉的占有欲就充斥生命中每一分秒,他擅忍耐同时又擅阴谋,所以彻底得到石娉的过程如此快乐,又何必着急?是的,慢慢来——慢慢享受。
金毓瑢双手顺着石娉半敞的衣裳下摆缓缓伸进去,手心温热贴着肉,感受着石娉肌肤的纹理,石娉染上情欲的眼眸漆黑漂亮,犹如旋涡让人沉醉,他醉生梦死,很愿意栽倒在这一池春水之中。手指触摸上了双乳,真的是又软又大,白皙娇嫩,难以想象一向霸道性格的石娉会有尤物般身材。双乳只是轻轻揉捏,就被挤压出乳波,时而跳跃,时而波澜,时而溢出,尤其是那两点翘立乳尖格外敏感,只要那么轻捏就会微微颤动。石娉显然也知道她自己胸口很敏感,她之前以为只有女人双乳会敏感,未曾想她一个大男人也能有如此感受,就仿佛那酥麻感从尾椎处蹭蹭向上蹿,如过电般销魂滋味。
“对,就是这么揉,用点力。”石娉还手里夹着那燃起的香烟,她全然享受的呻吟了一声后顺手将香烟又送入了嘴里,销魂般长吸一口,配合着金毓瑢动作,她只觉那股子快感令她飘飘然然。恍惚之前她感受到腹部硌着粗硬的性器,顶着她来回磨蹭,正蠢蠢欲动中。石娉闭目感受了一下,只觉这性器大小也甚为壮观,完全不逊于其他人,石娉又开始泛酸气了,艳羡又嫉妒,当下不客气的抬脚踩那鸡巴上催促:“磨叽什么呢?”
金毓瑢被石娉踩得又涨又痛,他还想让石娉好好享受一番爱抚前戏,可惜某人如此迫不及待不领情,他不由勾唇哼笑一声:“行,司令这是又着急了——嗯?”一声调笑中他扶着性器挺身就狠狠抽送入肉穴内。伴随他的动作,石娉嘶地一声,只觉那身体内涨的让她难耐,快感一下子拉满,完全是和女人做爱时候不一样感受。
特妈的的爽!石娉暗自咒骂了一声,对着别人拥有大鸡巴更是艳羡几分,她手里香烟头早已按灭随手拍进了烟灰缸内,因为抽插的冲击,让她仰起头干脆靠上了太师椅上享受的哼哼唧唧。
金毓瑢可是有本事之人。从大清朝灭亡之后,他尝尽了人间冷暖炎凉,就明白了所有一切都必须自己凭本事争取,家产如此,心爱之人亦如此,没有真才实干都是纸上谈兵。拿下爱人,除了需要手段,床上技巧自然不能差。石娉本是一省督军,可谓万般花丛过,风流至今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花样都见识过,如果一味自己爽快而不是让石娉快乐,根本不可能让石娉惦记。
床上功夫他是有用心学习,虽然没有找人实践,不过十八般武艺他那是样样都会,就是那八大胡同里面头牌都不见得有他床上那伺候人本事。
石娉确实被金毓瑢伺候的分外舒畅,她只感到下身一阵阵快感潮涌,令她忍不住双腿绷直,肉穴紧缩,那真是春水涟涟,直接攀上一个小高潮。金毓瑢察觉到石娉变化,岂能放过如此机会,那性器并非单一抽插,而是找准了石娉敏感处进攻,这个时候金毓瑢颇有长度的性器就占了优势,囊蛋拍击着带着频率,紧贴石娉那白嫩翘臀上。
这种被反复刺激敏感处的淫虐快感让石娉忍不住浑身紧绷起来,第二波接着第三波的快感令她头晕目眩,激烈而尖锐,她大泄而出,整个人软若棉絮般。
金毓瑢见好就收,他俯下身子,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两人在快感之余熨烫出来更加亲密的涟漪,石娉在金毓瑢轻柔的爱抚之中,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开始挑逗起来,舌头顺着金毓瑢喉结处一路舔弄,舌头打着圈,一路朝上,两人双唇一贴,吸力般吮吸起来。金毓瑢单手扣在石娉脑后,嘴唇内却是任由石娉戏弄自己,被动式的承受住石娉那狡猾刁钻小舌头搅动。石娉性子大起,她又感受到了重振雄风的感觉,她的吻一向很有攻击性,偶尔还会模拟性交般顶弄着,一时间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石娉又觉得下半身痒了,两人呼吸渐重,金毓瑢当然知道那药效奇特性,但是让石娉食髓知味的本质并不是肉欲,而是借住肉欲让石娉对他的气味、声音、体温、性交时候感受等等会在不知不觉中沉迷,渐渐地就会变成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会让石娉提不上兴致来,堪比吸食大麻。
他见好就收,即使下身硬的发胀,他也及时抽身退开,对上了石娉双眼,那双眼底雾霭一般充满了欲望,令他终还是按耐不住又狠狠亲了一番石娉——真的好像看到以后她为自己彻底融化时的模样。金毓瑢干脆搂着石娉去了书房隔间备着的西洋沙发上躺下,他惯是会算账,拨弄算盘是一顶一的好手,如今这双手却在拨弄石娉的身体,从发丝到脸颊,从脖子到双乳,从腹部到肉穴,从双腿到脚底,如清风吹拂,让石娉享受之余又迟迟得不到彻底享受。如此几番无波无澜的小高潮后,累得石娉春意朦胧,缩在了金毓瑢怀中沉沉入睡。
夕阳渐落,李钱守在门外也不敢轻易敲门,毕竟早先秘书长进去时候抱着一迭文件,看那架势就是机要事情,司令也纷纷不准任何人打搅。期间冯少爷也是抱了一个看着就很新鲜的玩意来过一次,听得司令正忙也只好悻悻然离开。
可这么长时间都过了晚餐时候,石娉不出来喊话,整个警卫团都不敢动弹,哪有长官还没吃饭,下属的先动起碗筷道理。虽说石娉不是个爱讲规矩之人,可是那脾气却是火爆,骂起人来日天日地,没事还是守点规矩为好。李钱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守在门口。
石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悠悠醒来时候,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了一套书房备用衣裤,故而此刻也不觉身体有多少不适。金毓瑢在床事上确实是无可挑剔,石娉躺在床上吧唧了一下嘴回味,只觉身体一阵酥麻,似乎是还没要够。
她突然神情微变,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她看向了一侧闭目养神中的金毓瑢,伸手一推他轻声道:“让李钱悄悄带人去把奶嬷嬷带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金毓瑢本是浅眠,被石娉推醒后一愣下意识追问:“怎么?”
“吃的东西可能有问题。”
金毓瑢心头一紧,他万万没料到石娉如此敏感,可他那药可不是普通春药,挥发极快,除非是曾经内宫禁苑掌事老太监宫女能辨别出来,否则一般人根本查不出什么端倪来。想归想,他还是多问了一句:“可牛奶我后来给你倒过,你怎么不怀疑我呢?”他一问出口,心头却是一热,思付石娉第一怀疑人是奶嬷嬷却不是他,是不是意味着在石娉心中他是非常值得信赖之人?
岂料石娉莫名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说是奶嬷嬷做的那吃食有问题。”
金毓瑢心头一松又转而失落,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提高了嗓音:“你知道有问题还吃?”
石娉赶紧伸手捂住他嘴做出噤声状:“小点声。我吃的根本不是那盘子点心,我从小吃奶嬷嬷做的东西,怎么会不熟悉那点心气味,下午那盘子闻着味就不对。”
“那我回来时候你嘴里吃的是什么?我看盘子空了啊。”
“嘿嘿,前阵子临恒献宝似的带来的非洲玩意,我本来瞧着模样奇形怪状随手一塞,结果下午本就肚子饿了,点心又吃不得,只好拿出来将就,未曾想还挺有滋味。”
又是赵临恒!
金毓瑢哼了哼气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吃干醋好时机,他听清楚了石娉话中意思——奶嬷嬷可是督军府上老人,断不可能轻易背叛,必然府中有更暗藏的凶险在其中。
“我现在就去办这事。那我回来你好歹和我说一下这事啊——”
石娉一想到荒淫的一下午,抓了抓翘起的头发,干笑了一声:“当时兴头上就忘了说了。”
金毓瑢办事自然是滴水不漏,李钱将奶嬷嬷带来时候,他看了步履蹒跚的奶嬷嬷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有鬼。他做惯阴谋之事,对于心虚者自然是更有所了解。
奶嬷嬷被带进了书房,抬眼看到石娉坐在太师椅上,瘫软的样子似乎毫无精神,不由面色微变,不等石娉多说一句,直接跪地哭了起来:“少督军,我对不起老爷托付,我——我实在是迫不得已,他们抓了我阿意啊”
“嬷嬷,你到底放什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不知道那些粉末是什么,他们说只是泻药。我自然是不信,所以下午我放之前自己先尝过,可好像没什么反应,我这才给少督军放进去。只想着如果是毒药,就让我一死了之,也算是两全了。”
金毓瑢紧蹙起了眉头,想起那传染病毒,心头一紧厉声喝问道:“到底什么人让你这么做?”
奶嬷嬷七老八十,此刻却是泪流满面,她匍匐在地爬行着朝着石娉乞求:“少督军,求求你,救救我家阿意啊,他是我们老梁家的独苗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家阿意。”
如此一番对话,石娉自然是听明白来龙去脉了。她叹了一口气,招呼了金毓瑢近身耳语:“怕是就那什么鬼玩意病毒,我俩就算没有直接入腹,也有被传染风险了。这个房间里面人统统都出不得了,把李钱也扣住,另外隔门去喊警卫兵去把杜参谋长喊来。另外在派人去赵府把赵临恒喊来,就说我今天宴请他吃艳阳席。”
“喊赵临恒做什么?”
“督军府内有宇之我放心,可要办外面事情唯有赵临恒最适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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