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闻言思索了片刻,再次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也知道咱们能种的粮食产量不高,而我问了穆儿,他说红薯产量比咱们种的其它庄稼都高,叔也是为了乡亲们”
“灏瑞啊,你法子多,应当还有办法的吧,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叔能做到定满足你。”
许灏瑞想了想,“若是我想与许唐氏一家断亲,村长也能帮忙?”
何村长一怔,“这怎地要闹得如此收场,虽然许唐氏人是蛮横了些,但好歹也不曾做出过伤天害理之事,你这么做恐怕不妥,再且,村里还未曾有过断亲一事发生。”
他为难地皱起眉,认真思索片时,沉吟,“不过,你若是不想她烦扰你,倒是可以过继,但怕许家不乐意,再且,若是过继后,你爹娘就不再是你爹娘了。”
许灏瑞摇了摇头,“最好是能断亲,不能过继,除非把我爹过继了。”爹娘还得是爹娘。
村长:“”你爹都过世多少年了还过继。
“何叔也不必着急,红薯当粮税上缴后,自会又官家自行推广种植,您先把土豆推行起来吧。”
只要靠官家推行种植起来,何时才能轮到他们这些穷乡僻囊之地种植。
何村长叹息,“你说的是,不过断亲这事我再想想办法,你可要仔细思考好了。”
村长沉闷地走出了许灏瑞家的院子。
,见许灏瑞眉心蹙起,林清玖上前环住了他窄腰,抬手抚了抚他微蹙起的眉头,“咱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让老太太抓不到把柄闹事,阿瑞不必为此伤神忧虑昂。”
许灏瑞握住他软韧的腰肢,低头以额相抵,性感的薄唇微弯,“嗯,小夫郎说的对。”
对不安分的许唐氏,他不耐烦应对,只想一劳永逸,此事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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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十,良锦铭偷偷摸摸地来新塘村,找许灏瑞。
喜事连连的他,周身都洋溢着喜悦,在许灏瑞给他开了门后,快速地跨进院子,让许灏瑞赶快关上门,活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边走边说,“自从村里知道我卖的烤红薯出名后,我踏进这个村子,大家都像看猴似地看我,婶子们热情的很,非要拉我说上几句话,搞得我都不敢直接过来找你。”
他上回来村里送喜帖,被村民们问怕了。
许灏瑞笑道:“过些时日就好。”
良锦铭点头,进了堂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放在桌上,兴奋道:“灏瑞,清哥儿,你们猜猜我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银子?”
林清玖看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双眸一亮,“五十两?”
良锦铭笑着摇了摇头。
许灏瑞走在林清玖身旁坐下,反问他:“都卖完了?”
良锦铭微昂头,“那自然,早在几天前就卖完了,不过遇上了些事现在才来找你。”
“那你应卖了一百来两银子,这是我那部分?”
被他毫无情绪的猜出来,良锦铭觉得无趣,“哎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兴奋啊,才一个月欸,我就赚了一百多两银子,这不值得高兴吗?”
林清玖弯着眸像小鸡啄米般点头,“高兴高兴,铭哥,你好厉害。”
良锦铭像寻到了队友,“是吧,我也觉,以往我都不敢想像。”
“但是阿瑞他之前一天就赚过一百多两银子。”林清玖补充。
良锦铭顿觉无语,“成吧。”他正经道:“烤红薯总共卖了一百零二两九百六十文,和红薯的钱一起结算,我凑了个整,这儿是四十一两银子。”
林清玖微张小嘴,小声哇了一声,许灏瑞抓过他白嫩的小手捏了捏,把钱袋子放在他手上。
他继续道:“对了,这段时间不少人都盯着我,我前东家钱掌柜亲自出面与我谈,酒楼想合作,买红薯到别处卖,我老实说了红薯供应不足,拒绝了他。
可背地里仍有不少人不相信,暗自跟踪我想知道红薯来源,平日里都跟在我身后,直到近日烤红薯买完,过去好几天身后的人才不见。
这也是我为什么月尾没来找你的原因。
我怕有人会顺藤摸瓜找到你这儿,你日常也注意一下,省得有人起了坏心思对你们不利。”
许灏瑞脸色有些凝重,“好。”
良锦铭见状安慰道:“我已经很小心了,自从发现有人尾随我身后,我就没来找过你,再且在此前我已经把红薯都运回镇上,他们恐怕是找不到我从哪儿拿的红薯,不一定会找的过来,你也不必太担心。
来来来,我在镇上带了酒菜过来,热一热,咱哥两喝两杯。”
林清玖银子放好,听闻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食盒,去灶房热菜,留他们兄弟在一起聊天。
良锦铭见他仍垂眸沉思,不禁问:“怎,怎么了?神色这么严肃。”
许灏瑞微微叹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心人总能查到我这儿。”
“那怎么办?”良锦铭脸上也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许灏瑞老实道:“没有办法,我平时多留意些,有我在,清哥儿父子俩不会出啥事,你不用愧疚,就算没有烤红薯这事,等土豆流出市面,也会被人盯上。”只不过被盯上的不是指他而已,
见他这么说,良锦铭略微放心。
许灏瑞突然起身,“铭哥你先坐会儿,我去灶房给清哥儿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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