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听到她的质询,陆秋名浑身一滞,“你觉得我租你房子,跟你在一起,是为了这种目的……?”他的手微微发起了抖。他甚至有些握不住手机。“是啊,你这种人,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什么事做不出来?”常慧身体瘫软,气势却还很足,“我告诉你,我拍过的裸照多了去了,你这套对我没用。”……原来如此。她以为他真的要拍视频。“常慧,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他强忍痛楚,继续跟她理论,“如果我的目的是……那个你,刚才你扒我裤子的时候,我为什么要拒绝……”“因为你不仅想骗炮,还想骗感情。”她说,“这样就算以后来硬的,我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报警也没用,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她说要报警确实是假的。除了某个人,她从来没相信过警察。但不相信他也是真的。“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他觉得她愈发陌生,“我什么时候……要对你来硬的?”她的逻辑太过奇怪,他甚至顾不上对她用力。“你前面躺在我怀里,我什么也没——”“现在呀。”察觉他的放松,她趁机支起上半身,背靠在床头,“你可别告诉我,掏鸡巴出来是为了搞纯爱。”刚才他都抵在洞口了,想干什么谁不知道。她倒是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为什么不行?……你是觉得,我不配喜欢你吗?”他现在宁愿自己听不懂中文。但她没有被他影响,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先是小心翼翼地接近,再搞点暧昧,给点甜头。”她继续分析,“出来约个会,气氛一到位,开个房也是水到渠成。这时候有点感情基础,也有肉体关系了,之后想干什么不行?”“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不走正道?”她向他质问,“你之前是怎么接近那些女孩的,也是通过租房吗?”他的眼眶又红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克制不住某种冲动。“……既然这样,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很辜负你的期待?”………………六月中旬,寂静的深夜时分。现在,时间到了过了第二天的零点。西阪城的市中心,某幢高楼34层。一家夜景酒店的房间里,青年正用力吻着女孩。女孩在五分钟前向他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是她关于一些事情的推测。这个推测不再局限于恋人琐事,而是充满恶意,事关他的人格。他十分震惊,也非常生气。但他一向嘴笨,不会为自己辩解。于是他只能堵上她的嘴,让那些伤人的话语暂时停止。“唔……”不久前刚喝了奶茶,她的唇舌香甜无比。淡淡的奶精香味,混合一些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勾得他头脑发晕。“宝宝,放松一点。”他的戾气有所收敛,但仍不如之前温柔,“还是有点紧。”他对他的恋人一向发不出什么脾气。只要她别故意说难听的话。……准确来说,女孩不觉得他是恋人。她似乎只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就像成人用品店里卖的那种“玩具”。但他不在乎。即使这场恋爱只有他一个人,他也觉得她是恋人。他们已经做过所有恋人会做的事,即使她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一时的误会,并不影响恋爱的本质。他继续探着她的穴口。那里湿度足够,扩张度还是很小。“你……哈啊……”又一股液体从她下体涌出,常慧的嘴里包着两人混合的唾液,说话含混不清,“不许……进去……”刚才她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还提出了非常恶劣的怀疑。他黑着脸压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真觉得自己这下完了。但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粗暴。他只是沉默地吻着她,用力揉着她。“我刚已经下单了跑腿,做了一些准备。”他说,“现在,我要像你要求的那样……插进去了。”语气相当不容置疑。“呜……”他的手指又在她那里拨弄,她甚至能听到某种湿滑的水声。她表面上浑身是刺,实际身体早已动情,急需某种东西把她填满。但她就是死活不说。陆秋名又将那东西抵了上来,试图撑开她的甬道口。那东西硬挺非常,贴上她的那刻,有一种陌生的压迫感。它轻轻地顶开一点软肉,却还是撑得她发疼。“啊……疼、好疼……”无数的酸胀感袭来,她甚至感觉那里在被撕扯,“不、不行……太大了……好疼……”“你刚才不是说它太小了?”只挤进去一点点,那种急剧收缩的触感就差点让他破功,“你前任是我的两倍大,那他是怎么进去的?”“要、要你管……我跟他两情相悦,自然是一下就进去了……”她头靠在床头的软包上,双腿屈起张开,被那人牢牢抓住。腰后失去支撑,隐约有些酸疼。
她感觉她好像弯成了一张弓。“又要气我是吧?”她人都软成那样了,嘴还硬得跟什么似的,“我告诉你,我要真被你气死了,你也算是过失杀人。”“那……那是你自己身体不行……”她仍不示弱,“变成鬼也……不能怪我……”他身体不行?她怎么看出来的?“不许说不行。”他一掌拍在她乳尖上,“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总是胡说八道?”“啊!……你别、别拍……”快要忍不住尖叫出声,她连忙用手捂住嘴,“不要……”沉重的刺激引得她身体阵阵轻颤。他好像把握住了什么关键点。“宝宝,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喜欢呢?”他恶作剧似的捏起另一个红润的乳尖,“好像我手越用力,你就越舒服?”“没有……不可能……”“没有吗?”他又开始扯她的乳头。“陆秋名,你死变态……”她又开始叫骂,“你……你他妈的有病!?……”他思索似的眯起眼,观察她的反应。她似乎又流出一股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看来这招确实奏效。“一会儿死变态,一会儿陆秋名,宝宝,你不是说这是假名字吗?”他好像笑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小秋。”“啪!”他又一掌拍在她胸脯上,这次加了力度,她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不许再骂我了。”他说,“叫我小秋。”“你、你不是小秋……”接二连叁打在她的点上,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了,“小秋……他很乖……不会这样对我……”“……”青年又感觉他的气血又开始上涌。“对,我不是小秋。”他落寞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阴狠,“……小秋已经被你气死了。”他不想再照顾她的感受,下身直接用上全力。既然小秋很乖,为什么刚才不说?为什么不肯说真话?为什么要故意气他?突如其来的穿刺力道,让还没完全适应的甬道剧烈疼痛。他试图把小头挤进,但她拼命地缩着软肉,用力把它往外推。“不行……疼……”她发出痛苦的喘息,“不要……”面前的人却没有停下。“我说过,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了。”他用力掐住她的大腿,继续与她下面对峙,“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敢继续。”憋了太久,他的下体早已涨痛非常。它充血太严重,青筋暴起,看上去有些狰狞。随着他的动作,刚被挤出去的巨大异物,又重新撑满她的小口。“……好疼,好疼啊……呜呜……”她被疼得满脸是泪,几乎要昏死过去,“不要,不要……好疼……”常慧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不要了……求求你……”她身体不住地战栗,甚至开始向他求饶。“你、你无非是想要爽一把……”她眼神迷糊,试图跟他谈判,“我、我包里有钱……实在不行,你用我的嘴也行……这里实在疼、太疼了……”“……你、你能不能,留我一条命?……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我不想死……”她声音模糊,似乎已经不太清醒。说着说着,还突然切换到日语。“求求你,你放过我吧……”她哭得很小声。但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足够让他心疼不已。青年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别哭……”青年惊慌失措,想要擦去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姐姐,我退出去……你别哭了……”他悔不当初。明明那么湿润了,为什么还是会疼?“好疼啊……谁来救救我……”常慧的视野里一片模糊,她已经快要看不清了。“小……小秋……救命……”她浑身是汗,昏死在青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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