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出了大理寺监内,失魂落魄的在长街上走着,她没想到自己这次来不但没有见到苑主,就连衣服都没能送进去,还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数月未见,空烟寐眼里似乎连一丝温情都已荡然无存,她一想到那人幽暗冷冰冰的目光,便像是有一把冰刃插在心口里,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不觉间又涌出了泪水。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栖霞云苑,昔日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栖霞云苑山门前此刻早已空空荡荡,门可罗雀,想显得有些荒凉,那金铜色的大门上贴着厚厚的黄色封条。
她站在那里,定定看着那黄色的封条,忍不住又想到初来栖霞云苑时的情景,那时候她还对人世间的一切都那么好奇,她也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空烟寐。
沧海桑田,仿佛一切都好像是昨天。然而,又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她正心思惘然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名字,:“婳儿?!”
婳儿回头看见那一身蓝衣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宝剑,正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她,不由也是一愣,:“绯颜姐姐?!”
“婳儿!果真是你?你何时回来的?”绯颜立即大步上前,走到婳儿面前似是有些惊喜的打量着她,:“你这丫头,总是不辞而别,这几个月又跑去哪里玩乐了?也不叫上我同去!?”
“……苑主他……绯颜姐姐,你可见到苑主?他现在怎么样了?”
“哎……一说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也是偷偷溜回来给苑主拿些换洗的衣服……哎,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嗯!”
热热闹闹的的繁华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一片太平之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婳儿的小脸却是无心看街道两边风景,只是有些郁郁寡欢,眉宇之间掩藏不住的担忧,
“所以苑主是因为不肯说出杨大人一家的下落,才会被关入大理寺”
绯颜竖着眉头回想着那日情景,似乎仍是颇为气愤,“是啊,苑主他格外固执,我劝说了他很久,可是他却都不肯听,为此我还与苑主大吵了一架!你看!我当初便让他莫要趟这浑水,他偏不肯听!如今自食恶果了吧!真是气人!”
“苑主一向都是仗义疏财,厌恶贪官污吏,我想那杨大家人一定是廉政清正,被奸人冤枉,所以苑主才会宁肯自己下狱也不肯说出他们下落……”
“苑主固执!婳儿怎么你也如此不开窍!”绯颜气得在她额头上重重敲了一记,着恼的道,:“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不管那洋大人是清正廉直也好,还是逆臣贼子,这些都本不关栖霞云苑之事,苑主只管袖手旁观即可,可他……他偏偏来趟这浑水!如今别说栖霞云苑保不住,就连自己性命都快保不住了!!”
“…………”婳儿揉着被绯颜敲得有些发红的额头,看着绯颜勃然大怒的神色,不敢再多说什么,眉心却不由渐渐皱了起来,她觉得绯颜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却有有些别扭。
二人正沉默间,便看见迎面走来叁五个衣着鲜亮华贵的官家少妇们,一个个满面笑容的朝着绯颜招手,
“绯颜,绯颜!我们可找你大半日了,原来你在这里”
绯颜挑唇一笑,目光明媚的快步应了过去,脸上堆满了有些虚假的笑容,“几位姐姐,今日怎么得空了?”
那个穿着红衣的妇人亲热笑着挽着绯颜胳膊,:“今日玉姐姐在府里设宴叫了几个‘荔香园’新来的小生来唱戏,不但唱功了得,长得也俊,玉姐姐特意叫我们几个接你去看呢!”
说罢,那红衣妇人又回头朝着婳儿看了一眼,打量了几眼,有些好奇的道,:“这位姑娘有些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
绯颜笑意盈盈道,:“她是我好姐妹,尚未出阁,你们叫她婳儿就好,婳儿,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看戏?”
婳儿正想拒绝,那两个黄衣少妇已步态轻盈的笑着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硬拉着婳儿随他们去了。
夜风微凉,风铃声动,
伏在桌案上昏睡许久的少女渐渐被夜风吹醒了。
夜深人静,婳儿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四下寂静,空无一人,不知道宴席是何时散了的,一阵风起,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迷迷糊糊记起,刚到这玉夫人府邸不久,才看了一会儿戏,她便被那些少妇们你一杯我一杯的灌了许多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胜酒力的睡了过去,到现在身子还软绵绵的,使不出什么力气,而那些妇人,还有绯颜都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她晃了晃头,醉醺醺的东摇西晃的往府邸外走,明明只是几步路,她却走的格外吃力,淡粉色的衣裙摇摆的也像是一株喝醉的花朵,忽而,她脚下又是一个摇晃,身子朝着一边歪了过去,却偏偏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来人没说话,只是眯了眯暗晦的眸子,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朝着玉府外走去。
那人抱着她出了玉府,一路朝着某个方向走着,她醉眼迷离的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沉的睁不开,只能看见眼前模糊的白色,和那若有若无的苦艾香气。
他抱着她一路进了一家客栈,进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客栈里,杏婳儿躺在床上,感觉有什么朝着自己压了过来,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借着月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是空烟寐,她看着那张清迷幽暗的眸子,还有他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俊容,她心中一惊,想要挣扎,却被他摁住使不出力气,
“毫无酒量还学人家喝酒……是想被别人白白占了便宜么?”他1语气似乎含着些许不悦。冷白色的面容在清冷的月光中更加显得冰冷几分。
“不要你管……”婳儿忽然恍恍惚惚建想起来白天他刚那么冷漠无情的把那包袱烧掉的样子,忍不住赌气着叫道。
“不要我管么?”空烟寐薄唇依稀似是微微冷笑了一声,那覆着半边银色面具的苍白面容陡然间阴沉下来,那苍白冰冷的手指猛然掐在了她的下巴上,覆上了她柔软娇嫩的唇瓣。辗转勾引,似在挑逗,似在勾引,又似乎在是在宣泄着什么,惩罚着什么,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就像他的性子一样,时晴时阴,令人捉摸不透。
杏婳儿浑身一僵,整个身子都微微发抖,眼眶里渐渐漫涌起初泪水,酸涩委屈,她想要推开他,开始烂醉如泥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反而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边盘旋着,低声呜咽,
“放开我……呜……唔”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要说的话,唇便又被他冰冷的薄唇堵住了,他带着轻茧的指腹一寸寸划过娇嫩的肌肤,冰冷的温度,温软的触感,让她浑身忍不住战栗起来,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你的身体似乎很想念我……”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吹着暧昧的气息,那冰冷的手指仿若带着电流一般,一寸一寸爬过她如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似乎是吻得够了,他的唇一点点往下,如蜻蜓点水般划过过她优雅的脖子,落到她柔软的粉红顶端时。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被撩拨的颤抖不止,大大的水眸子却弥漫着浓浓的委屈酸楚,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醉醺醺的含着泪道,:“你白日不是还装作与我并不相识……做什么又来欺负我,你已经娶了绯颜姐姐……”
空烟寐看着她娇软红扑扑的脸蛋上无辜而又可怜的表情,非但没有有所收敛,反而更加用力的压制着他,目光带着得兴意,得寸进尺的欺负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不让我欺负,那你想被哪个男人欺负?……而且你的身子,似乎很喜欢我的‘欺负’?”
像狂狮逮到猎物一般,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身下娇软可人的少女,数月未见,他的确是有些想她了……
想的有些情难自制,想要与她好好亲热一番,他在这种事情一向冷静自持,很难有女人会让他产生欲望,可是偏偏她是例外,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叁的将她压在身下。
听她脸颊泛红,目光痴迷的唤着自己名字,仿佛自己是她的全部,主宰着她的一切。
男人冰凉而柔软的唇舌,来回挑逗,舔舐仿佛在吸取着她体内每一分力气。男人带着药香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她颈间,让她更是燥热难当。让她沉沦,浑身忍不住瘫软化成一摊水,她像小猫儿一般,无助的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探手去推对方,奈何却醉的使不上半分力气,身体想要的却更多……
“婳儿,说你想我……”,他的声音低哑而又缠绵,唇纠缠不放的含住她吐气如兰的小嘴,细细密密吻着,又霸道又冰冷。冰冷的指尖,不着痕迹褪下她柔软的底裤。
修长而优雅的手指,直探她最柔软,最羞涩的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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