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是啥直男啊?可拉倒吧。正常直男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吗,别侮辱直男了好吗。】
【答:你们俩通讯录赶紧在一起得了。】
心虚又涌了上来,虞澜又安慰自己,幸好他们只进行了第一个提问,没有第二个。
所以他们的关系还是很纯洁的。
虞澜是被华叠带进工作室的。
薄静时刚结束完一场远程会议,望见门口熟悉的人脸,先是一愣,迅速放下文件,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不是睡午觉吗?怎么过来了。”薄静时看了眼时间,“打车来的?”
学校到工作室没有直达公交,需要换乘三次,全程将近两个小时。虞澜喜欢交通地铁出行,因为可以攒蚂蚁能量。
虞澜点头:“打车只用半小时,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学长你了。”
华叠帮他们拉下窗帘隔绝外头视线,又帮他们关上门。
门一关上,虞澜就被托着臀抱起。
薄静时把虞澜带到办公室内的休息间,里头有一张床、卫生间、衣柜……像一个小型卧室。
虞澜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他慢慢撑着床面坐直身,低头看着薄静时握起他的小腿,帮他脱鞋子与袜子。
他盯了一会,使坏般把另一只脚踩在薄静时的膝盖上,又恶作剧地踹了踹。他反身要跑,却被拽过脚踝,趴在了床上。
后背贴来一个炙热的怀抱。
薄静时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呼吸粗重,喘息很沉。虞澜被烫了烫,发着颤儿说痒。
随后虞澜愣了愣,他揪住手下的床单,小声道:“学长,这次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薄静时拒绝得很迅速。
虞澜抿抿唇,每次薄静时都很乐意帮他,怎么他要帮薄静时,薄静时又不乐意了。
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于是故意道:“学长不让我帮,那让别人来帮吧。”
明显赌气的话让薄静时低笑一声:“生气了?”
“你不是容易手酸吗,而且今天你还没睡午觉,不舍得让宝贝累着。”
趴在被褥间的小脸微抬,小虎牙因开心露了出来,耳边是薄静时近在咫尺的声音:“而且哪有别人?只有澜澜可以让我这样。”
“我又不是动物。对谁都能行的话,有需要就要解决,这像话吗。”
(单纯在哄老婆,老婆生气了)
薄静时捏捏虞澜的耳垂,开玩笑地哄:“不是c/男的男人都该死。”
(开个玩笑哄哄老婆,只是口嗨说了几句话)
虞澜果然被逗笑了,薄静时轻捏了捏他,他又小脸紧张,惊慌失措地躲。
薄静时说了和昨晚一样的话:“澜澜真年轻。”
他眼睫颤颤,被慢慢扶起来,难为情到不敢瞧人。
薄静时吻了吻他的发漩,嗓音沉哑:“不要不开心了宝贝儿,来。”
“坐过来。”
……
现在是午觉时间,虞澜又习惯睡午觉,生物钟让他昏昏欲睡,实际上他看起来确实太很困。
他侧躺在那儿无精打采的,可能是困意浓重,雪白脸庞满是粉红。
(主角哄人睡觉)
薄静时把他抱着,慢慢哄他睡觉。薄唇与鼻梁都是濡意,他欢愉地哄着:“不哭了哦,小可怜。”
“亲亲我的宝贝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是落跑小娇妻!
他跑了
雪白秀丽的面庞湿红一片, 领口大大敞开,露出下凹平直的锁骨线条。
被抱在怀里的虞澜满脸泪痕、表情呆滞, 匀称而富有肉感的双腿从衬衣下摆探出, 小腿凝着一层湿漉漉的透明汗珠,跟坏了似的随意敞在那儿。
他的灵魂与身躯仿佛一分为二,许多无法控制的行为与声音让他仍迟钝不已。
呼吸错乱, 心跳加快,脊髓酥酥麻麻, 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肚子也酸酸涨涨, 哪儿都是麻的, 本该是很不舒服的体验, 他却无法阻止薄静时继续。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 我好像生病了。
原本浅粉的肤色因使用过度变成艳丽的玫瑰红,他动了动, 湿润澄澈的眼睛无神抬起,落在薄静时的身上。
薄静时目光再次发狠。
虞澜越是用这种单纯到好像什么都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他越是气血上涌, 难以控制。
哪怕虞澜现在什么都没做, 都能轻而易举勾走他的魂智,让他像发病的病人。
“怎么这么爱哭?”
薄静时伸手去碾深色床单,那一块原本是浅色, 如今色泽转深,晕开一大片沉色。
柔软的发丝一撮一撮贴在雪白透粉的软肤上,虞澜迷迷糊糊顺着薄静时的手去看, 一条透明的线连接被褥与指腹, 又无声断开。
听见薄静时说他爱哭, 他迟钝地抬起头, 盯了片刻,啪的一声,打了薄静时一巴掌。
可惜他现在仍没什么力气,如被抽干水的鱼儿,巴掌力道不足,跟小猫挠人似的。
“怎么还打人?”薄静时也不生气,捧起湿润的小脸蛋,又低头亲了亲。
虞澜不给亲,但他又逃不过去,张了张唇,又委屈抿起:“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他又瞧见薄静时嘴唇上的破皮,身体渐渐紧绷,一脸无法接受,“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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