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到叁亚之后的几条朋友圈都没有特意屏蔽过谁,徐舒阳自然也可以看见,他一边懊恼她不在京市,又一边耐着心,在他觉得的正常吃饭结束的空挡里,给她打了语音。之前给她说生日快乐都是发的文字消息,但今年不一样,他们今年打了赌,他觉得自己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在今天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过,在正式拨打之前,徐舒阳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了很久的语气和语调,他要顾声笙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就能意识到,他是她的异性。他是足够做她男朋友的。没等到声笙回复,他以为她是被自己精心准备过的声音蛊惑到,又清了清嗓,再次喊了她一声。“声笙?你在听吗?”陈最在顾声笙耳边低笑了一声,伸出舌舔弄她的耳郭,气声催促:“他问你呢,声笙,在听吗?”他的手揉弄着女孩子的浑圆,顾声笙死死咬着牙关耐住了想要呻吟的冲动后,瞪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生,说:“我、我在的,你有什么事么?”陈最嘴角上扬,低下头来吮住她的唇瓣。宽厚的舌挤开她的齿关,卷住顾声笙推拒着她的软舌,不小心发出了一丝水声。顾声笙立时慌张地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可怜兮兮的水汽,似乎还含着讨饶。陈最沉了沉眼,安抚地抿了抿她。不过显然,徐舒阳没有听见。“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跟你打电话么?”徐舒阳笑了笑,带了点时下小女生们喜欢的气泡音,拿捏住了尺度,他那边背景里又没有别的声音,换成别人,或许当真会被他蛊到,“我是想跟你说生日快乐的,而且——”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揶揄暧昧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如果今天你还在京市,这个时间,大概已经愿赌服输,被我邀请出来坐在电影院里了。”他的话音落下,顾声笙看着陈最黑沉如深夜海面的脸色,惊恐极了。哪怕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跟徐舒阳打过什么赌。最多最多,就是随口闲聊,她还跟宁柠打过很多赌呢!每一个都要算的话,根本就算不过来嘛!“啊,谢谢你,不过你说的是什么?我不记得了。”顾声笙努力平稳着声线,根本不敢乱晃,她的奶子本就高耸弹软,晃起来很好看,但晃起来是绝对会让手机滑下去的。偏偏,陈最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她的小腹上。手臂将奶子挤得更加高挺。陈最偏过头,沿着她的下颌线,一点一点亲到她的天鹅颈,然后落到锁骨,最后,在她的肥乳上流连。一连串的酥麻让顾声笙身体里堆积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逼里痒死了,她夹弄得飞快,可怎么都抚慰不了。陈最的头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扫着,顾声笙蹙眉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满了点点繁星的天空,被吮肿的唇张开用气声小心翼翼、短促的喘息着,胸前粉红一片,连鼻梁上也浸出了汗。“我就知道你要忘记。”徐舒阳毫不意外她的话,主动提起帮她回忆起来,“陈最不在旁边吧?要是被他听到了,我怕他打我小报告。”“不、不在——”陈最咬了她的乳头。电流瞬间蔓延至全身,顾声笙长大了唇,机械性地前挺了身,仰着头,好险才忍住尖叫,但却被刺激得落下一串生理性的泪水,和一泡热烫的蜜液。
陈最沾了满手的水,浅浅轻笑,全数涂抹在了她的肥奶上。“那就好,毕竟他那个人——算了,不跟你说这些。”徐舒阳欲言又止,故意岔开话题接上自己刚才的话,“我们不是打赌他回家之后是不是只知道学习么?你不会没有去看过吧?”“……这有什么好看的。”顾声笙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做贼心虚,不仅是对徐舒阳的问题,也是对着陈最,她现在只希望她的同桌可以识趣一点主动挂掉电话,“难道你回家也是只知道学习吗?”“那就是我赢咯?”徐舒阳笑了笑,“我知道我有点——套路你的嫌疑,但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跟你看一场电影。”陈最握住一只奶子摇了摇,远处篝火在莹白上映照了浅浅的光,淫液晶亮,手机斜了斜,滑了一点进她的乳沟里。他将乳尖送到自己唇边,嘬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尖拨弄着,连嫩红的乳晕都被他吃得肿胀起来。“……但是我不想看电影。”顾声笙说,虽然平时她不太注意这些,但不是蠢,自然听懂了徐舒阳的意思,“对不起啊同桌。”“……是陈最跟你说了什么吗?”徐舒阳在电话那头冷下了脸色,“你知不知道他很道貌岸然?”陈最忽然松开了她的手,顾声笙松了口气,趁机将手机拿到手里,直起身搂住了陈最的脖子。男生托着她起身,自己坐在露营椅上。“你怎么老是提陈最,跟他有什么关系。”顾声笙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凭什么要讲他道貌岸然。”“我——”徐舒阳似乎很难以启齿,这种情绪掺杂在他的言语里,仿佛陈最当真十恶不赦,“我只是不想恶心到你,但更担心你被他骗,你知道吗,去年竞赛合宿,他洗澡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懂吧,男生都看片,就那种话。”“你偷看他洗澡?”顾声笙惊呼一声,“你怎么是这种人!”陈最忍不住无声笑起来,身体抖动着,硬挺地鸡巴不小心戳进她的内裤,狠狠擦过柔软的逼缝。“啊!”顾声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到忍不住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唇。“……都怪你,我踢到桌子了。”顾声笙一股脑地将锅先扣在徐舒阳的头上,只想马上挂掉电话,“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但我不想跟你说了,拜拜。”也不等徐舒阳回复,顾声笙直接按掉挂断键,然后将手机扔到桌上,搂住陈最。“你干嘛这样吓我!”女孩子瞪着他,眼睛里满是情动的水汽,面容潮红,一边控诉着他,一边缓缓磨着他的鸡巴,“被听到了怎么办!”“嗯……可是你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陈最拍了她的臀,手下臀肉弹软柔嫩,响亮声让怀里的女孩子微微眯了眼睛,塌腰弯着身体,“宝贝,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骚。”“……嗯……那你拍嘛。”顾声笙很大方,撑在他的胸膛,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奶子垂在他的面前,她故意摆动摇晃起来,“……不过我有一点点好奇,你合宿的时候,念着我的名字说了什么话呀?”硬挺的乳尖小小一粒,擦着他的脸颊扫来扫去,嫩软的乳肉拍过他的鼻尖,甚至,她还会故意放低一点身体,将他的呼吸埋进自己那会吸走男人心神的、深邃惑人的乳沟里。顾声笙一边撑着他,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拨开内裤,握着柱身让龟头抵着自己的阴蒂扫弄。“哈啊——”“嗯……嗯哼……”顾声笙没有陈最那样熟练,手法多少生疏一些,龟头胡乱地抵弄着,掌握不好力道,偶尔轻偶尔重,却弄巧成拙般,花穴里流出了很多水,打湿了陈最的耻毛。她闭着眼睛,和陈最抵着额头,温软的呼吸全数扑到他的脸上,呻吟破碎,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自己有多舒服。“说给我听好不好?”顾声笙在他耳边软软道,握着龟头抵住自己湿软的穴口,压下腰,一点点坐了下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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