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门合上的一瞬,桑榆立刻放开揽在许忆腰间的手,憋不住噗嗤笑出声。
桑榆后退几步摔坐到床尾,笑得头顶还没来得及摘下的猫耳一抖一抖的。许忆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桑榆终于止住笑,侧过脸邀功:“怎么样,我演得不错吧?”
“不差,”许忆脱下在外人眼里从不离身的黑色手镯,“例行检查。”
桑榆接过手镯,少年脸上换上认真的神态,手镯感应到拥有权限的人,自动跳出一面光屏。
他是许忆的联络人,是个beta。每次许忆来siren,如果需要和他见面就会点一杯「雨夜」作为暗号。即使是在siren,几乎没有人知道许忆也是蚁穴的一员。
siren里大多数权限低的成员只知道桑榆来自蚁穴的母巢,但不清楚他在蚁穴里的等级高低。还以为他和许忆的事,只是出于出身流放区的阴暗心理,想和中心区的上层人滚在一起。
至于非蚁穴成员,只以为桑榆是个只有脸好看,身材不错,从下城区跑来中心区打工顺便卖身的穷beta。
对于他和许忆的频繁会面,只觉得是普通贵族小姐包养一个有些姿色又造成不了麻烦的少年。
在中心区的八卦里算是最无聊的一种。
“嗯,没有问题,”桑榆查看完,挪到离许忆更近的一边,给许忆戴上手镯,“入场券,母巢那边已经在做了。”
许忆嗯了一声,“有没有能让我暂时闻到信息素的药?”
桑榆愣了一下:“有是有,但是你要这个做什么?”
“外面那个,可能是[猎犬]。我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
“还真跟狗一样……”桑榆鼓着脸嘟囔,“追得这么紧,怎么连你都盯上了。”
顿了一下,忽然又恍然大悟:“程家那位客人,大概是前两个星期二次分化的吧。他们找出你和他的交集了?”
“可能。”
“那……你怎么办。”桑榆眼里的担忧不似作伪,毕竟他们也算搭档多年了。
“在晚宴之前,我不会暴露的。”许忆淡淡的听不出语气。
换句话说,就是她只需要拖延到晚宴当天。
“好吧。药我会拿给你,但你要怎么让他放出信息素?猎犬的警惕性很高的。”
“试试。”
“怎么……”桑榆的问题被许忆伸到胸前的手中断。
许忆面无表情地一个一个给桑榆解开工作服的扣子,分明是暧昧的动作,却像是做实验一样一本正经。
“你干嘛。”桑榆疑惑。
许忆压低声音凑到桑榆耳畔,把自己的计划简短地告诉桑榆。
桑榆眼睛一亮,兴奋道:“早说嘛,我最爱演戏了!”
他也开始给自己解扣子,然后故意弄成凌乱的样子再穿上。摘下猫耳把头发拨弄乱,捧着许忆的脸:“来!做戏做全套,你在我脸上和脖子上都亲几下。”
许忆本来没打算做这么细致,只要不让祁沅怀疑他们见面的真实目的就行,但桑榆说的有道理,要演戏就要演到天衣无缝。
桑榆满脸期待,看着许忆跨坐到他身上,双手下意识扶着许忆的腰。许忆先低头在桑榆粉色的唇瓣上轻印几下,但是她平常不涂口红,这样温柔的做法留不下印子。
思考了两秒,许忆重新低下头在桑榆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许忆抬起眼帘:“痛吗?”
桑榆咧着嘴傻笑:“不痛,继续嘛!”
于是许忆在桑榆唇角轻吻一口作为安抚,指尖插进桑榆的发缝,把桑榆的嘴巴咬到肿胀发红。
桑榆很诚实地起了反应,硬起来的一团硌在许忆腿间。
这只是为了做假,他们没有接吻,但许忆冰凉的舌尖时不时蹭过发热的唇瓣,好像他们下一秒就要真的吻在一起。
许忆咬够了唇瓣,慢慢移动到了桑榆的脖颈,为了不让桑榆太疼,她先舔了舔颈窝,留下两个转瞬即逝的啄吻,接着在桑榆细长白皙的颈部印上数不清的红痕和牙印。
桑榆脸上浮起薄红,难耐地泄出低喘。
离、离腺体好近……
刚想到这里,已经打算收工的许忆抬起没有半点情欲色彩的脸,很认真地问:“腺体要咬吗?beta之间,做的时候会互相咬吗?”
桑榆用力点头,湿漉漉的杏眼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许忆:“会咬的,你咬我一下嘛,他看到我被你咬了才会相信我们的关系,我没有味道,很干净的。”
“是吗。”
桑榆主动偏过头做出一个方便被咬的姿态。
“痛的话,就告诉我。”
“嗯……嗯。”
许忆的舌尖带着冰凉轻轻划过桑榆敏感的腺体表面,牙尖蹭了蹭,不疼,只是有点痒。
桑榆快忍不住了,撒娇:“小忆,快点嘛,我都硬了——”
不算锋利的牙齿刺入脆弱的腺体,许忆是个残疾beta,信息素几乎没有,也不知道要怎么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别人的腺体,只知道用牙齿反复碾过去,一点也不留情,中间又不时夹杂一点温柔的轻舔吮吸。
桑榆爽得身体止不住微颤:“哈……哈啊……”
小忆……果、果然一点都不懂……生理、常识……太用力了、啊……啊、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爽……
桑榆死死扣住许忆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挤,扣得严丝合缝,性器隔着布料蹭过许忆腿间细嫩的地方。
许忆没有咬人腺体的经验,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收手,她以为要等桑榆高潮了才算完,一边舔咬一边观察着桑榆的反应。
桑榆被咬得双眼失神,挂着爽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过了许久他才轻咬着许忆的肩控制不住地射出了一股股精液,腥味的体液打湿了布料,渗出来的部分蹭到了许忆的大腿内侧。
许忆终于放过桑榆,松口让腺体重获自由。
-
祁沅在那扇门外等了很久。
里面的人都是beta,没有办法靠信息素的味道判断他们在做什么,又做到哪一步了,此时此刻有多亲密。
嫉妒的毒液侵蚀心脏。
妒火在那扇门终于打开时到达顶峰。他的宝宝和那个衣衫不整的beta一起走出来,她帮他整理了衣领,祁沅看到beta的脖子上满是暧昧的斑痕,嘴都被亲肿了。
——连腺体……都……
凭什么……凭什么那种人也能……
祁沅亲眼看着许忆踮脚亲昵地在桑榆眼下落下一枚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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