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谈心疼极了,伸手掰开了他的牙齿,把自己的脖子凑到他嘴边,“别咬了,要咬就咬我的脖子,别伤害自己。”
叶祈通红着双眼,嘴唇覆上了他的腺体,但也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像小动物一样,轻轻的在他身上一扫而过。
他的身下传来一道声音,“你可以直接咬下来,不用担心我。”
叶祈动了动,却没有要咬下去的意思。
这个人明明之前还斩钉截铁的说过不让他咬,开始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心甘情愿的将脖子奉献出来。
可是就算他愿意给,但也不愿意咬。
alpha标记alpha太疼了,在初次信息素注入对方腺体里的那一瞬间,几乎是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叶祈不想对方也跟着承受这种痛,他宁可自己一个人忍着,咬着自己的手臂也不愿去标记对方。
所以他只是轻轻的、浅浅的在对方的腺体上落下一吻。
就当是他标记过了。
叫了他一声哥哥
这次的易感期来的很突然,叶祈完全招架不住,普通的物理降温根本就不行,他现在整个人开始有点恍惚了。
盛谈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现在处于高浓度的信息素中间也很难受,于是他想起身出去打电话给医院那边,把叶祈交给医院就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可正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叶祈拉住了他的手,随即把发烫的脸颊往他微凉的手背上贴,睫毛轻颤,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不要走,陪在我身边就行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易感期,但是得没有像这次一样那么难熬,以前顶多就是打一针抑制剂,然后对着沙袋打几拳就好多了。
可现在的易感期就像是比之前翻了好几倍一样,让他招架不住。
他正准备打电话叫车,想火急火燎的送他去医院。
没想到叶祈一个没站稳,不小心磕到旁边的桌腿上了,疼得他没忍住嘶了一声。
盛谈立马蹲下来查看他的膝盖,发现已经红了一块,可能是刚刚很用力,甚至都破了一点小小的皮。
得找药膏涂一下,不然明天就得淤青一片了。
就在他从柜子里找到药膏准备给他上药时,这人却闹了起来,不停的挣扎,无奈之下他只能拿了一根绳子把他绑着,在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才过他膝盖上药。
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的娇气的很,就刚刚轻轻的磕一下就红了,要是他估计一点事都没有,跟他一相比自己简直是皮糙肉厚。
就这么放任他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帮他压一下。
他记得医生说过,他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抑制剂,只要给的份量适合,就能够合理的帮他压制信息素暴乱。
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犬齿,在一番思索过后还是决定下口了。
他盯着对方后颈那块发红发肿的腺体,犬齿覆了上去,最终一用力,刺破了那片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注了进去。
叶祈瞪大了双眼,手指紧紧的攥着盛谈的衣袖,无力的承受着身体上受到的信息素冲击。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盛谈只是象征性的标记一下,不能够给太多的信息素,不然这种情况下,两个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受伤的决对是叶祈。
在标记完之后,此时他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盛谈看着他被汗打湿的衣服,怕他着凉,又找来一条干毛巾擦干净他身上的汗,同时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再将他抱到了自己床上。
浑身的烦躁感依旧让他很难受,但是在刚刚的标记之下明显好多了,就是后颈有点疼,看来明天洗澡的时候得注意避开,不能碰到水,不然可能会发炎。
他现在混身都没有力气,但是他很困,眼皮也很重,易感期的高热让他消耗了很多力气,现在极需休息。
叶祈努力睁开眼睛,贴近他的耳侧,舔了舔他的耳垂,“哥哥。”
这个称呼让盛谈的心跳一滞。
“如果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就直接送我去医院隔离……”
同为alpha,在一定程度上都会受不了对方的信息素,尤其是长时间待在这空间内,想必盛谈的鼻子会很难受。
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会受不了的。
盛谈却摇了摇头,随后低头,轻咬住叶祈他的耳朵,同时也在安抚他的情绪,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烦躁感。
叶祈的耳朵痒痒的,虽有些不适应,但意识到眼前是自己的意中人时,他尽力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凑进他怀里。
在盛谈想换个姿势抱他的时候,手掌不小心贴到他腰侧的肌肤时,叶祈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叶祈他最怕痒了,腰间就是他的敏感地带,盛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起了点便坏的心思,伸手去他腰侧挠痒他。
“唔……”叶祈整个人缩成一团,想躲开他的爪子,却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此时因为憋笑他的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水汽,只能依稀的看见对方的轮廓,“哥哥,痒……”
他都快睡着了,盛谈这一动静立马就闹醒了他,无奈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挠痒痒。
闹归闹,盛谈却发现了他嘴唇被咬破了,自己刚刚亲他的时候都没有有过力,只是轻轻的点一下而已,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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