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宋言酌当弟弟,但两人到底没有血缘关系,ao有别,宋言酌腺体受损,没有信息素,却有易感期,信息素只是压抑在了身体里无法散出,一旦受到刺激,可能到导致身体里的信息素失衡,却无法散出,出现高热,失去神智的现象。
但他却是一个正常的oga,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而且他的等级太高,如果诱发了宋言酌身体里的信息素,后果不堪设想。
权衡利弊之下,池钰对着宋言酌超高的厨艺还是摇头说了不。
“一说这个你就不理我,”宋言酌撇了撇嘴,煮好面放在池钰面前:“坏哥哥,吃饭了。”
池钰本来不饿的,但面香散出来,肚子响了起来。
吃完饭,池钰困的更厉害了。
他放下碗拍了拍宋言酌的肩膀,微微一笑:“坏哥哥吃完了,好弟弟洗碗吧。”
宋言酌一怒之下接过池钰的碗,把他剩的小半碗面吃的干干净净。
池钰上楼洗澡,关灯睡觉一气呵成,他最近总是被那些梦缠绕,睡的很差,累的厉害了,闭上眼睛就失去了意识,压根没管宋言酌。
他虽然没让宋言酌住在家里,但宋言酌撒娇耍赖隔三岔五就要来蹭住,客房一直都给他备着,不需要管。
宋言酌洗完碗到客房的时候,听到了窗外呼啸的风声,他拉开窗帘,看到有闪电破开天际,从乌压压的云层里掠过。
“要打雷了——”宋言酌低声呢喃。
一墙之隔的主卧,池钰困极。
没过多久,池钰就不安的皱眉,陷入了恐怖的梦境,却无法醒来。
铺天盖地的雪松,像是黑暗里生出的一张网将他缠绕,裹挟,占有。
终生标记
大片的雪松在房间内,最浓烈的一缕不停的朝着池钰的腺体里钻。
滚烫的皮肤,有力的手掌,还有腺体被舔舐的酥麻和情动。
低沉的嗓音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让池钰分辨不出是谁,却能听到那些残忍的话。
“我的易感期来了,这几天一直忍着没有标记你,等的就是这一天。”
“百分百的契合度,你感到愉悦了吗?”
“本来可以在圈禁你的第一天就做的事情,但我太爱你了,知道你最怕疼,才一直等到这一天。”
“我们太契合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被我的信息素感染到了发情期。”
“真乖,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终生标记你了,池钰——”
腺体被咬住的痛,好像通过梦境传递而出,池钰猛然睁开眼嘶吼着:“滚开!”
房间内暗的厉害,池钰大口的喘息,颤抖,抱着自己的头呢喃:“滚,滚开!”
不要标记,不要。
池钰扯着头发,把头埋进臂弯。
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池钰在梦境和现实中交织,挣脱不出,连喘息都不太均匀。
可突然,池钰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干净,清爽,没有任何的信息素。
宋言酌不停的顺着池钰被汗打湿的脊背,嗓音又轻又柔,几乎算得上是哄:“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池钰的头搭宋言酌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语气里有些迟疑:“阿言?”
“是我,不怕不怕,我保护你。”
池钰后背上一层细密的汗浸湿了睡衣,贴在身后勾出了凸起的肩胛骨,单薄,纤瘦。
因为恐惧,有丝丝缕缕的玫瑰香从腺体里溢出散在空气里。
梦里的铺天盖地的雪松在此刻散的干净,池钰颤抖着勾住宋言酌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近乎有了依赖的意味。
宋言酌没想到池钰会抱他,还抱的那么紧,近乎有了缠绵的意味。
不是以前那种哄孩子的拥抱。
看来是做了很恐怖的梦。
池钰最是守礼,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很少会拥有,大多时候是他撒娇耍赖去勾池钰的手,还很快就会被甩开。
除了一种情况——雷雨天。
现在这样亲昵的贴合着,两人的心跳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交织在了一起。
就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宋言酌血液里的劣根性在此刻顺着每一根血管流窜,盖过了方才的心疼,他开始感到窃喜。
窃喜于让池钰如此恐惧的梦境,却能成全他。
在黑暗里,宋言酌庆幸刚才没有来得及开灯,让他可以轻轻煽动鼻翼,像个痴汉一样去嗅池钰的信息素。
可宋言酌还没欢喜多久,下一秒怀中就骤然空荡了下来。
池钰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方才的茫然无措已经散去,他松开宋言酌,嗓音带着些刚睡醒的哑:“谢谢,我没事了,做了个噩梦。”
是梦。
却是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梦。
上辈子,他被那个人囚禁,标记甚至被迫从电视上看到了自己的葬礼。
看到宋言酌抱着他的骨灰盒面色灰白,摇摇欲坠。
看着父母泣不成声,双目红肿。
看着粉丝用玫瑰在他的‘墓碑’前铺出玫瑰花海。
重生一年,他做过许多次这种噩梦,可始终无法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只能每一次都被霸道强悍的雪松压制,连喘息似乎都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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