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章:再一次10(r)
孟熹佑画完稿已经是深夜了,h乖巧的躺在自己的狗窝里睡着了,孟熹佑在屋里走动时,都尽量轻手轻脚的怕吵醒它。
孟熹佑找出被收起来的手机,因为担心创作的时候分心,她偶尔会把手机放起来。打开ig,点开私信,发出去的十几条信息,只有一个人回复了,还好还有人回复。
【119晚上我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其他人我可以帮你问问】
【方便加联系放式或者互关吗?】
是孟熹佑从权革ig关注列表里翻出来的cbeskio几个人的账号,她群发给他们,希望11月9日晚上可以一起吃个饭,给权革庆祝一下生日,按照韩国年龄来算的话25岁了,但是以孟熹佑的习惯来说今年是他本命年来着。
本来是打算让申孝燮帮忙问问的,但是又担心那小子说漏嘴,便打算自己来组织这个活动。
【互关等过完革儿的生日吧,我怕他发现端倪kkk】
【可以添加号码然后添加kakaotalk联系】
【麻烦你了,punchnelloxi】
和punchnello聊了好一会儿,孟熹佑才洗漱准备睡觉,明天约好了要和权革出门逛街玩,孟熹佑便也不再刷手机,准备睡觉了。
次日几近中午,孟熹佑才起床,还好定时投食机给h补充狗粮了,不然今天大清早它就得扒拉她的门了。
放着国际快讯,孟熹佑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一气呵成。今天她穿的绑带紫色水貂毛露肩毛衣,搭配iuiu的牛仔梯形短裙,因此也给h搭配了同色系的蝴蝶结和小裙子。
十一点半准备出门,约定好的地点是明洞区域的宠物友好餐厅,孟熹佑开车停在商场地下车库,自己则把后备箱一直装着的折迭推车打开,把h放进去,还有它的香蕉玩偶。
推着车,孟熹佑跟着导航去了已经预约好的东南亚餐厅。
权革已经到了,张望着门口,孟熹佑甫一出现,他便看到了她。
“等很久了嘛?”
“没有,刚来没多久。”
服务生给找来了宠物座椅,h便坐在宠物座椅上歪着脑袋看着它许久未见的aba。
“毛长长了好多啊、hi?”权革撑着脸看桌对面的小狗,“下午去理发吧?”
孟熹佑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冰水,“都可以吧?”
上餐的时候,孟熹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早知道早上吃几口面包了。因为是宠物友好餐厅,也提供了h可以吃的狗狗套餐,孟熹佑多关注了会儿它的状态后,便开始吃起自己的午餐。
权革突然开口,“你最近工作很忙吧?”
孟熹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还好吧,前阵子在美国和琼一起弄合约,最近天天在写歌画稿,过阵子的话有个电台节目。”
权革没有接话,还是问了个不太相关的问题,“智皓找你了吗?”
孟熹佑讶异的挑了下眉毛,摇了摇头,“那天改完你们的歌,我们就没见过了,也很少聊天,避嫌呢。”她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了,原来还在想这个事情呢,似乎除了申孝燮大家都很在乎她在对方之前或之后谈的恋爱,孟熹佑不太想这样,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莫名其妙的心慌与焦虑,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多,不该这样,不该那样,似乎什么事情一旦和感情扯上关系,就会脱轨。
权革意味不明的“啊”了一声。
“而且,怎么说呢,我其实不太想因为我影响你们的关系。”孟熹佑斟酌着,还是开口劝说道:“就像高中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在首尔度过接下来的人生,我没想过会突然去美国,也没想过会因为距离和孝燮分手。”她说话铺垫了很多,“和你恋爱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主要当时你也不知道未来要不要回首尔,很多是时间在选择,更何况回来后和智皓恋爱,只是顺其自然,当时他表白了,就在一起了。”
孟熹佑在很多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在恋爱方面,她看起来游刃有余,不过是某种程度上的被动罢了,像是游戏中被敌方击中,才会展现出的被动技能。
权革深有体会。
“为什么分手了呢?”看禹智皓那个状态,不太像他会主动提分手的模样,“你说的?”
孟熹佑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只得含混的带过,“不太合适罢了。”
午餐吃的有些尴尬,所幸下午的时候权革没再提及这些,他们像平常的首尔市民一样,推着带小朋友的小车,走走停停。
先送h去宠物美容院,到地方的时候孟熹佑才发现,这家宠物美容院似乎也是之前金贤雄选的那家店,甚至今天值班的前台,也长得颇为面熟。
美容师对着h打招呼,说是“好久不见、hi小朋友”,h则是兴奋的冲着对方摇尾巴。
权革在刷卡付款,而孟熹佑在看着平板上宠物造型的图片。
“你之前来过这家美容院?”
孟熹佑点了点头,心脏突突跳着,模棱两可的回了句:“之前来过一次美容。”她甚至都不敢说还托管过h,“大概傍晚可以来接hi是吗?”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和前台的接待人员说的。
年长孟熹佑几岁的漂亮姐姐笑着回应道:“是的,siegrd小姐,大约下午18:30左右就可以来接我们h了。”
孟熹佑点了点头,道了谢后,她又进了内室和h道了好一会儿别,才和权革离开。
“走吧,我们开车去拿我定的东西。”孟熹佑看向正将推车折迭起来,打算拿着离开的权革,“提前祝贺你今年本命年。”
“本命年?”权革对这个中文音译词有些疑惑,他学着孟熹佑的腔调复述了一遍这个词语。
孟熹佑一边走着,一边和他解释了一下这个本命年的概念以及相关的传统习俗,随后他们的话题又变成了中华餐厅的食谱。
到达之前预约好的店面,熟悉的柜姐拿出了孟熹佑预定的腕表。
“这个应该还可以吧?”孟熹佑指了指被放在表盒里的两块表。她对手表几乎没什么研究,问了弗里德里希还有吴赫,得到了各种各样的建议,所幸年初3月份时巴塞尔表展时劳力士有推出新款,探险家这个名字一听就莫名觉得适合权革,这省了孟熹佑很大的气力。
权革显然还有些愣神。
“你就算说不喜欢,我也给过钱了啊。”孟熹佑不知道他愣愣的在想什么,她随手拿起其中一块表对店员道:“这块戴着走,另一块麻烦装一下,谢谢。”她抓过权革的手,将袖口粗鲁的捋上去后,给他戴上了这块叫做“airkg”的腕表。
“谢谢、佑佑。”权革的声音笑意难掩。
孟熹佑快速接话,“那你以后写歌就可以像斧子哥一样写‘我的劳力士闪着无聊的光了’。”她口中开着并不十分好笑的玩笑,但权革还是很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孟熹佑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权革的脸,笑着开口,“生日快乐,权革先生。”
他们四目相对,权革看到了她眼底的诚挚,她真诚的为他的诞生日感到开心。
二人下午一起去了孟熹佑过去常去的几个店,在弘大的街区时,看到了许多艺高学生的路演,孟熹佑喜爱凑热闹,她拉着权革隐藏在一圈又一圈的路人中,像是普通的情侣,只是为了某个热闹的表演驻足一样。
权革感到了久违的幸福,今天仿佛回到了西海岸。在洛杉矶的街道上,他们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也会像现在这样,在人群中看着热闹,那时候从没想过分手,也没有争吵。
太幸福了的话,会让他害怕的。
夜幕降临,两个人吃了晚餐,本来孟熹佑是要接h一起吃的,没想到权革在她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也选了托管服务,孟熹佑有时候真的觉得男人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
“我们小h要对它aba失望咯~”孟熹佑歪着头看向副驾驶的权革,口气带着调笑。现在是在权革居住的公寓楼下,深夜的小区只有零星的灯光还亮着。
权革解开安全带,他凑近孟熹佑,在她口红早已消失不见的嘴唇上印上了吻。
“要上去吃拉面吗?”
孟熹佑眨了眨眼,故意使坏,“不想吃呢、哥哥。”
权革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还是配合她,他又亲了她一口,几乎抵着她的唇道:“车贴防窥膜了吧?”
孟熹佑起初还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问,便被他接下来的动作解惑了。
几乎是半个身子都倾了过来,舌头被纠缠住了,牙齿、上颚、舌根没有一个被放过,津津水声在车内开始奏响,宽松的露肩毛衣轻而易举的被他从腰间探入,微凉的手隔着内衣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孟熹佑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眼睛都不知该看向何处了。
“hyuk……”她轻喘着呼唤对方的名字,“hyuk——”随后又被淹没在吻中。
脑袋向下,权革将她紫色的毛衣向上推去,又将白色叁角杯的内衣扯开些,嫩白的乳肉便如月色倾泻而出,今天的月亮只有一半一定是因为少了她,她就是他的月亮。
他一口含住右边粉嫩的乳尖,近在咫尺的美丽身体,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熟悉的桃子香气。做爱时比起身体上的兴奋与舒服,对他而言和她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心理上的满足。
孟熹佑仰着头,忍不住蜷缩起来,口中是断断续续的颤抖呼吸,特殊的地点让人忍不住集中注意力,但是欲望让人昏沉,比以往更觉得敏感,她早发现自己身下变得湿哒哒的了。
乳头在温暖的口腔中被舔舐、轻咬,舌尖绕圈在乳晕周围打圈,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肉体涌向灵魂,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回避着权革的攻势,无法防御就只能闪躲了。
最后的理智尚未消解,“革儿呜、回家、回家再做……”孟熹佑的嗓音比往常显得娇媚,许是爱欲也涵盖其中了。
仓促的逃离不合适的做爱场合,几乎是拉着手跑着回去的,从在电梯的时候就黏糊糊的接吻,打开门,进入玄关时,便在地上纠缠了起来。
手忙脚乱的扯开权革的外套与衬衫,孟熹佑一口咬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权革因为她急切的动作失笑,他捏了捏她的脸,眉眼里全然都是他的心意与欢喜。
权革的上身被孟熹佑扒了个干净,但她自己的衣物却仍旧完整,她隔着对方的裤子跨坐在他腰胯处,临到跟前却坏心眼的扭动着腰肢,恶劣的隔靴搔痒般蹭着早已硬挺的性器,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求我。”孟熹佑对着面红低喘的男人扬了扬眉,“求我我就坐上去。”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
其实自己也难耐极了,但是难得可以看着权革这副狼狈模样,她的眼笑成了一弯月,眼角下的朱红色的小痣也变得更为妩媚诱人了。
“please,honey”权革声音有着明显的哑意,难掩按捺着的躁动,他的手掐着少女的细腰,滚烫的热度贴着她微凉的身体,诡异的让孟熹佑也跟着火热了起来,只觉得心焦难忍。
孟熹佑换成跪姿,拉开了对方的裤子拉链,早就狰狞不已的性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孟熹佑将黑色蕾丝内裤扯到一边,小穴试探性的在性器顶端打转。权革明显感受到自己被打湿了,忍不住闷哼一声。
孟熹佑沉腰又吃下一些,权革只觉得这是过于甜蜜的惩罚了,慢吞吞的简直在要他的命。
肉棒进入体内,撑开了狭小的穴道,抚平了褶皱,大脑接收到了满足的电波,只觉得又迷醉又兴奋。粘嗒嗒的水液顺着棒身滑落,孟熹佑扶着权革的腹部,缓慢的上下动作,权革忍了又忍,在她第叁次扭动屁股时,狠狠的顶弄了起来。
攻势逆转了,水声嘀嗒变成了水声潺潺,孟熹佑掐着权革的肩膀,被他撞得上下摇摆,她在他身上留下了指甲的划痕,但这只是这场性事带着微弱痛感的助兴罢了,孟熹佑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甚至演变成了尖叫。
小腹发酸,似乎顶到了宫口,孟熹佑泪眼婆娑,大脑意识发散,膝盖跪在地板痛得厉害,但现在却无暇顾及,只剩下感受快感的本能。
“呜、太快了啊~?”她破碎的呻吟夹杂着喘息,疲惫让她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权革身上,“啊~换个姿势~我、我好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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