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一怔,这方才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心中一阵懊恼,怎么一见这娃娃,就这般失态,虽说舔吻这朵娇花算不得什么,可到底还有些事情没有问清。
白九霄正色从槿清的玉腿间抬起头,神情依旧严肃,沉声问她道:“你既还是童女之身,又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娴熟?”
稍微一肖想她曾与旁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便嫉妒的发狂!
槿清闻言,侧目而视,神情娇羞道:“奴家倾慕狐仙大人已久,得知此次能有幸为狐仙大人献祭,便早早的寻了话本来研习,不想身子生涩,惹的狐仙大人不能尽兴。”
此言一出,白九霄的妒火再次被燃起,比之方才还有盛怒三分。
白九霄不觉得槿清这话是在诓骗他,全然信了,信她倾慕那作恶多端的狐妖,竟不惜隐去身上精灵的气息来扮做献祭的童女前来献身!
她倾慕那狐妖!她竟然倾慕那狐妖!
极端的暴怒让白九霄再也无法隐忍,直接将槿清压在身上,撕咬一般,发狠的亲吻着她。
火热的簿唇落下,自她雪糍一般的面颊开始,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了她胸前的雪丘之上。
槿清的胸乳饱满坚挺,并不大,却丰盈的恰到好处,刚好被白九霄的大掌一手握满。
口中的乳肉柔软香甜,让白九霄如痴如醉,舌尖逗弄着乳珠儿,时不时的轻咬乳肉,直弄得槿清扭动着娇躯,不住的吟哦出声。
槿清的娇躯绵软火热,让白九霄心中的妒火更甚,忍不住肖想着若今日前来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堂弟,是那只真正的狐妖……
想到此处,白九霄泄恨一般的在槿清那柔软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槿清痛呼出声,被白九霄这一咬,酥麻之感自奶尖尖上行进四肢百骸,直让槿清觉得肢舒如绵,全身瘫软无力。
槿清的痛呼声听在白九霄的耳朵里却全然又变了味道,他只觉得这呻吟声是求欢的吟哦,而非痛呼,脑中情不自禁的闪过淫娃二字,口中的力道亦是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奶尖尖上的酥麻之意已经被白九霄吮咬成了麻木之感,槿清的小手抚上了白九霄的强壮的肩头,难耐推拒道:“轻一点……别咬我……别咬……啊……”
白九霄闻声,暂且放过了口中的软嫩乳肉。
那软嫩嫩的乳肉自他口中轻吐而出的时候,犹如杏仁豆腐一般轻轻颤抖,泛着白九霄口水的光泽,直看的白九霄想将这对娇乳吃进腹中才好。
槿清面颊绯红,肉嘟嘟的脸颊犹如扫了一抹胭脂的糯米团儿,可爱的模样总是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哼!”白九霄一声憋闷的冷哼,皆是眸色深重的凝视着槿清的面容,沉声反问道:“你这身子这般淫荡,轻一点如何爽得?”
不等槿清有所回应,白九霄便将手探入了槿清的腿间,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春水,就着这黏腻的春水花蜜,他故意将那花瓣拨弄的沽啾做响。
腿间的酥麻之意比之胸乳更强烈上百倍不止,槿清忍不住哼哼唧唧着扭动着身子。
白九霄目之所及皆是槿清那白花花的娇媚身子,她墨发披散,玉体横陈,扭股儿糖一般的在寒玉床上扭动,淫靡异常,偏她又生的一副极其娇憨可爱的模样,纯与欲的极端冲击直接让白九霄的欲根涨到发疼。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夹住住那颗小巧玲珑的可爱花豆后微微一个用力。
槿清猝不及防,只一瞬间,在长长的媚叫声中如登仙境,在那娇躯连连颤抖中,腿间的花穴宛若喷泉一般,春水飞溅。
槿清潮喷了,她虽是处子之身,可这千年光景她怎么可能对男女之事不好奇,起初听旁的姐妹说起男女之事如何销魂,她便好奇的去民间寻了些话本来看。
那书中对于男女之事的描写亦是露骨销魂,将她看得面红耳赤,燥热难耐,夜深人静之时也没少按照书中所写自己揉摸胸乳花穴,可自己揉摸之时所得的泄身竟无论如何也比不得白九霄此时的这一番揉弄。
白九霄愣住了,属实没料想到,槿清的身子竟然能淫荡到此种地步,只被手指夹一夹花豆便潮喷了出来。
白九霄抬手,槿清的春水湿哒哒的自那骨节分的指间滑落,滴答一声落在了寒玉床之上。
槿清尚且还在泄身的余韵之中,娇喘连连,一对娇乳起起伏伏。
白九霄再不做隐忍,也不等槿清喘口气,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吻上了那腿间一隅。
探出舌尖,拨开那汁水淋漓的花唇,将花豆含进口中,唇舌并用的逗弄着。
槿清霎时间又绷紧了身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花豆犹如一颗葡萄一般,被白九霄吞进口中,剥皮舔弄。
一直到槿清即将要再次被送上高潮之时,白九霄竟坏心眼的停了下来。
槿清犹如从云端坠入泥潭,不满嘟起小嘴朝着自己腿间看了过去。
白九霄并未抬头去看槿清,想也知道她那张清纯可爱的脸上会是何等的欲求不满。
见白九霄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槿清忍不住向下挪动着小屁股,这一动,那春水淋漓的娇媚花穴竟直接覆在了白九霄的口鼻之间。
白九霄呼吸一滞,继而便是一阵淫香入鼻,高挺的鼻梁陷入了那湿热的嫩肉之中……
微微向后退了几分,口鼻之处同槿清的媚穴拉开了些距离,白九霄抬眸看向了槿清的脸,果然,那清纯可爱的脸蛋儿处处写满了欲求不满之意,一如白九霄的心中所想。
白九霄不禁有些气闷,这娃娃尚且是个处子之身就这般的骚浪,今日他彻底让她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欢愉,她岂不要食髓知味处处去勾引男人?忽而白九霄又想到,即便是不破女子的身子,仍是可以情玩泄身……
思及此,白九霄醋意翻滚,眸色阴鸷:“淫娃,到底有多少男人碰过你的身子?”
槿清闻言又是一愣,心中不解,他不是验过了她的身子,怎的又问起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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