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口中尚且还含着白九霄的巨物,一双荔枝水眸中却满是不解,呆呆发愣的模样宛若咬着糖棍的孩童。
白九霄含笑解惑:“这样子好看。”
槿清不疑有他,继续低头吞吃着白九霄的欲根。
没了垂髫的遮掩,槿清那对娇乳在起起伏伏间也一并跟着摇晃。
恍惚间,白九霄仿佛看到了她嫁做人妇的模样,心中越发期待起了三月之后。
槿清的小嘴娇嫩,几下便被那粗大的肉棒磨蹭的越发殷红如血,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槿清吃的认真,小手也不忘抚慰那两颗精巢,直弄得白九霄喘息越发粗重,掺杂着槿清吞吃欲根之时偶尔发出的唔唔声,好一派叫人脸红心跳的情欲满载。
白九霄的视线继而落在了槿清胸前的娇乳上,那对娇乳未经抚弄却已经是乳粒挺立,眼底一热,挺起身便抚弄上了这对娇乳。
那娇乳嫩生生的,瞬间便留下了一记粉红的五指印。
娇乳被揉,槿清嫩穴一酥,又是一汪蜜液涌出。
穴中越是酥痒,槿清吞吃那欲根便越发卖力,直将白九霄舔弄的一个欲仙欲死,如登极乐。
雪团子一般的饱满腮颊微微一凹,槿清一个猝不及防的吸吮,竟直接将白九霄吸吮的喷射而出。
白九霄心中一颤,低吼中将浓郁的白浊射进了槿清的小嘴中。
槿清亦是有些猝不及防,被那滚热的精华喷射的满嘴都是,她急急地吞咽着,这助长修为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槿清虽吞咽的及时,可那精液又浓又多,仍是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槿清的嘴角流淌而下。
粉面娇容之上,白浊流淌。
只一眼,白九霄那方才软了几许的欲根再次昂首抬头。
忽然胀大的欲根让正在吞吃精液的槿清登时瞠目,急忙将它从口中吐了出来,荔枝水眸里惊讶中带着嗔怪,似是在责备这大家伙怎么这般快的又硬了起来。
白九霄心中怜惜她穴儿还肿着,强压住那将这娃娃按倒猛肏的冲动,起身揩掉了她唇边的精液,另只手暗暗施法。
“呀!”槿清瞠目结舌中,整个人竟骑跨在了白九霄的面部,那白九霄仰面而躺,簿唇正对着她的嫩穴猛吮。
如此淫荡的姿态让槿清羞耻至极,她扭动着一双如霜玉腿,恨不能立马从白九霄的口中逃离。
白九霄方才又尝到那甜美多汁的嫩穴,如何能就此松口,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犹如巨蟒一般,仅仅的箍在槿清的大腿上,让她无论如何都逃离不得。
面前的嫩穴一如槿清的人一般,粉嘟嘟嫩乎乎,白九霄急不可耐,张大嘴竟直接将那花户一整个含进了口中。
花户的软肉嫩生生的,水豆腐一般,白九霄忍不住在花唇上轻咬了一口,直咬的槿清一颤,娇嗔道:“你怎的又咬我!”
啧的一声响,白九霄狠嘬了一口那软嫩香甜的花唇,暂且松口回答道:“谁让小槿儿这般美味。”
一闻的这声小槿儿,槿清又是一阵羞涩,正欲再娇嗔他两句之时,白九霄竟又化做了狐狸舌,长驱直入,直溜进了她湿滑滑的花穴深处。
槿清身子软绵绵,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铺,低头就见白九霄的俊颜紧贴着她的私处,一手紧握着她的腰侧,一手紧箍着她的腿根处,狠命的舔弄着,连鼻尖都陷进了她私处的嫩肉之中,好似她的花穴深处有着琼浆蜜液一般。
槿清不知道,她的蜜水在白九霄的眼中比琼浆蜜液还要胜上三分。
女上的体位入的更深,那软簿细长的狐狸舌穿梭过湿淋淋的媚肉,磨蹭着槿清娇嫩的敏感点。
狐狸舌何等的刺激,舔弄的槿清的媚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那娇嫩的敏感点被反复的刺激,不住的流着蜜水。
槿清脑中开始混混沌沌,口中咿咿呀呀的喊着不要不要,可那娇媚的声音中却哪里是在喊不要。
白九霄箍的紧,槿清将躲开寸余的力气都没有,就这般骑跨在白九霄的俊颜之上,任他舔弄。
“啊……啊……”槿清高仰起头,颤抖之中蜜水飞溅。
白九霄见她泄身,越发大力的舔弄了几下,直到将槿清的蜜水舔舐的一滴不剩方才恋恋不舍的嘬了嘬她的小花豆,放开了她的蜜穴。
两次泄身的槿清浑身无力,软趴趴的朝着一边倒了下去。
白九霄生怕她摔着,手疾眼快将她抱在了怀中,二人相拥着,一并倒在了狭窄的床上。
他自身后拥着槿清绵软的身子,爱怜的吻了吻她雪白的香肩,大手又趁机揉摸她的娇乳。
槿清高潮的余韵未退,便也由他去了。
待半晌之后,泄身的无力感渐退,槿清转过头,同白九霄四目相对。
槿清面颊绯红,饱满的脸蛋儿好似粉团儿一般可爱诱人,星眸水光淡淡,红唇娇艳欲滴。
只一眼,白九霄的欲根霎时间昂首挺胸,势如破竹。
白九霄无奈的一声长叹息以掩涕兮。
槿清微蹙秀眉,不解道:“你叹气作甚?”
白九霄挺了挺胯,用那坚硬火热的大家伙自槿清的身后戳了戳她的小屁股,苦兮兮道:“又硬了。”
白嫩嫩的臀肉被欲根戳的弹了弹,槿清目瞪口呆,半晌后嗔道:“汝非人也!”
白九霄哭笑不得:“我本就非人也。”
槿清转回头去背对着白九霄,羞答答没再说话。
白九霄又将槿清搂紧几分,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娇乳,一边用跨间那大家伙去蹭她的小屁股。
白九霄埋首在槿清的脖颈间,声音难耐中又带着几分撒娇:“槿儿,我好难受。”
白九霄的这般腔调,成功让槿清软了心肠,她红着脸羞涩提议:“那……我再帮你吃一吃?”
白九霄抚摸着她的娇乳,淡淡音色透着些无奈道:“这般你吃吃我,我吃吃你,我们总有一个要难受。”
槿清转过身,撒娇般的用自己柔软的脸肉蹭了蹭他的胸膛,言说道:“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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