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过了几日,九霄的病假方才到了限,圣上便一道急召将他召进了宫。
九霄进宫,势必会带着霁月清风,那么如若不带着槿清,槿清就要独自留在家中,若是以往倒也无妨,但如今家中有那么大的一个情敌,九霄如何还敢将她独自留在家中?
思来想去,槿清化回了那猫儿的模样,跟着九霄与霁月清风一并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那敖晟见这些人神神秘秘的离去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在家等着的,摇身一变,化成了龙身跟了上去。
马车徐徐前行,停在了宫门口。
九霄将霁月留了下来在马车中陪着猫儿槿清,自己同清风一路进了皇宫。
那盘旋在云层中的敖晟看了看,越发不解,怎得九霄进宫竟然不带槿清?这是为何?
敖晟伸出龙爪抓了抓龙头,他好奇九霄去作甚了,又觉得这是个绝佳的与槿清独处的机会,纠结了片刻过后,好奇心占了上风,敖晟跟着九霄去了。
霁月与猫儿槿清留在了马车中,说了一会儿的话,仍是迟迟不见九霄与清风回来,进宫的时候是晌午,如今已近黄昏,这一人一猫双双打起了哈欠。
左右也不知九霄与清风何时能回,这一人一猫干脆在马车中睡了起来。
九霄的马车宽敞豪华,里面铺了柔软的羊皮垫子,又有汤婆子在怀,车窗也是严严实实,外面的冷风丝毫吹不进来,这一人一猫睡的甚是舒坦。
待到九霄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完全黯了下来。
圣上此番急切的召见九霄,是为了战事做占卜。
西陵王超一向睦邻友好,与周边的国家部落往来密切,素来和睦,唯有那位于西南方的南越王朝,一直野心勃勃试图掠夺领土。
如今这南越王朝新上任了一位帝王,更是好战的君王。
这位君王一上任,便发动起了战事,犯了西陵王超的边关。
面对敌过来犯,朝臣们则是分成了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主战一派觉着,既是他国来犯,岂有不战之理?若是他国来犯,我方还主动提出议和,岂不是要别国耻笑?
而主和一派的理由则是战火连天,有伤国本,皆是死伤无数会殃及无辜百姓。
两派各执一词,据理力争,僵持不下,这两方的理由都是不无道理,国威不可犯,百姓却又是国之根本,哪一样都不能不能动摇。
西陵王超如今的圣上亦是新帝,正是年少气盛,也正是需要战功来立威的时候,本想主战,但那群主和的老臣们在殿外长跪不起,只说若是战败既死伤了百姓,又伤了国威,圣上不可听信谗言,势要以死明鉴。
圣上无法,只好搬出了九霄国师。
世人皆知九霄国师神通广大,他的占卜从未失策过,若是他的占卜结果也是此仗完胜的话,那圣上便有了可以出兵的理由了。
九霄当着那些长跪不起的朝臣的面,起了六爻卦,其占卜结果是,此战大吉,必会完胜那南越王朝,猛挫敌方的锐气,于立国之本,是大大的有益。
九霄一卦,那些跪倒在地的朝臣登时面面相觑,不得不闭了嘴,就此退下。
送走了这群长跪不起的朝臣,圣上松了一口气,宣九霄进了御书房,为此番应战做了初步规划,一直到了戌时过半,方才离去。
那龙叁太子躲在屋顶,听那作战规划听的昏昏欲睡,索性直接回去睡觉了。
九霄与清风一路出了宫门,清风上前开车门,这车门一开,就见霁月与槿清这一人一猫睡得正憨。
霁月倚着车壁,睡相还算雅观,倒是那猫儿槿清,因着化形成了猫,身形较小,倒在那席坐上翻着肚皮,四仰八叉的睡着。
开车门的响动让霁月醒了过来,猫儿槿清仍是一动不动,毛茸茸的雪白肚皮一起一伏,仍是睡得酣畅。
霁月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了来人之后当即起身,自马车中下来,待师父上车之后,将马车门关紧,同清风一并坐上了辕座,驾车回府。
九霄见槿清还睡着,便嘱咐了清风将车驾的稳慢一点,以免颠簸将槿清吵醒。
不过槿清到底还是醒了,倒不是被马车颠簸而醒的,而且被九霄一抱给抱醒的。
方才九霄坐定之后便将槿清抱起,想让她睡在自己的怀中,他虽轻手轻脚,但槿清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便醒了过来。
槿清睁眼见是九霄,便化回了人身坐在了九霄的大腿上。
槿清刚刚睡醒,迷迷糊糊,身子也软软的,柔若无骨的往九霄胸膛前一偎,九霄一抱住她绵软的身子,当即开始心猿意马。
前几日他们宿在上清观,槿清与淼淼玩的开心,夜晚也要宿在一起,这几日他一直都不曾沾过她的身子。
这几日虽然是回了家,他们也云雨过了几次,可他毕竟素了那么久,仅仅这几次,如何能消的了他的火?
九霄的喉结动了动,心中痒痒的,欲根亦是蠢蠢欲动,偏偏此时,槿清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想要搂紧九霄,一双藕臂环住九霄的脖颈,软乎乎的脸肉就在他颈间蹭啊蹭,想寻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槿清这一蹭,九霄那原本就隐隐抬头的欲根登时挺立,犹如一根炙热的铁棒,直挺挺的抵着槿清的小屁股。
槿清仍未完全清醒,迷糊间并未反应过来那抵着自己的热铁,下意识的扭动着小屁股去躲避着。
这一扭动,无非又是火上浇油,九霄的喘息声霎时间便跟着粗重了几分。
槿清动来动去,小屁股却怎的都是逃不过要被那火热的肉棍子抵着,她不甚舒服,索性松开了九霄的脖颈,打算到一旁去睡。
现下的九霄还如何能让她自怀中走开?
槿清方才一起身,就被九霄长手一伸,扣住了她的柳腰,紧紧地将人桎梏在了怀中。
槿清瞬间精神了起来,挣扎扭动道:“你干什么呀?”
九霄稍微用了些力气,槿清便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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