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景阳轻轻松松就抱起李妚,怕她觉得冷,拿自己的斗篷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像婴儿一样。
李妚还没来得及出声反抗,瞬间感觉到失重感传来。
被称为武学奇才的东方景阳在轻功上也颇有造诣,双手抱着她,穿行于余晖渐散的路上。
一路上李妚都不敢睁眼,东方景阳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气都不带喘。
等到有了人声,好像是到了街上,她才虚着眼慢慢观察四周。
夜色朦胧,灯光昏暗,东方景阳带着她飞到某个极高的楼顶上。
西风呜咽嘶吼,渐渐停了下来。
东方景阳坐在李妚身边,右手搂着她,表情平静。
“幼时我常常一个人……师父每天让我练剑,很少有同伴一起玩耍的机会。”
李妚像条蛆般缩进东方景阳怀里,找了个好看的角度,酝酿情绪,抬头水灵灵的看他。
“每逢节日,舅舅便带我来镇上,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东方景阳微笑,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师父沉迷练功,师叔忙着管理师门,师弟师妹们还小,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只有舅舅关心我。”
“学会轻功后,舅舅带我来到镇上最高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烟花,很漂亮。”
“舅舅说,妈妈小时候很喜欢和他一起在这里看风景。”
安静的夜晚忽然爆发声响,烟火璀璨盛放在空中,五颜六色,一朵接着一朵,犹如炫目的彩蝶飞舞,瑰丽无比。
李妚怔怔地看着远处梦幻的场景。
左手忽然一冷,原来是东方景阳脱下了自己的手套。
懒得理他,李妚发自内心称赞道:“好漂亮啊。”
似乎爱都是在夜晚出现的,黑色掩盖了一切,又给予人们在黑夜中吐露心声的勇气。
东方景阳脸上带着笑意,偏头看着他此时深爱的少女。
李妚掌心一热,东方景阳将她的手贴在脸上,鼻唇靠着她的手腕。
由于是俯视视角,李妚看到他长眉下略微深邃的眼窝,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眸子深黑,语调轻柔。
“清巧,师父说等她出关了就给我取字,但我想要你……”
李妚深吸一口凉气。
“给我取。”
李妚呼出一口热气。
“好啊。”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滴,好感度达到80,解锁爱慕值。】
【东方景阳
好感度:80
爱慕值:40/50】
少年睫毛颤动,温柔的放下她的手,大掌盖在她的温软的掌心,二人十指相扣。
(补2)
也不知道东方景阳什么时候把行李搬过来的,还买了辆马车,里面空间还蛮大,布置得温馨十足。
东方景阳换了身衣服,衬得人模狗样的,他从马上下来,脸上是宠溺的微笑。
李妚拍开他的手,咬牙道:“我自己上去!”
东方景阳摩挲着手心,见她一蹦一跳的,还是没忍住托了人一把。
李妚嫌弃地踢了他一脚,东方景阳没躲,心中只觉柔软。
昨晚东方景阳处理完楼顶狼藉,抱着她飞回来时被孔明正看到了,虽然没说什么,但长辈意味深长的眼光仍然令她羞耻。
今天早早起床,为的就是避开门内众人。
他们这里八卦的传播速度快得惊人!
胸中气恼,李妚钻出马车,重重锤了东方景阳一拳。
她控诉:“我背都青了!现在连躺都不能躺!”
东方景阳爱怜的捧着她的手,心疼道:“抱歉……”
觉没睡好,身体又不舒服,李妚气上加气,想打他,痛的又是自己,便将手伸进他胸前,狠狠拧了一把。
东方景阳:“嘶……”
少年俊俏的脸上泛起薄红,垂下眼不敢看她。
李妚色迷心窍,把他拉进车里,将人扑倒,扒开衣服就摸。
东方景阳也是很配合地喘着。
(补3)
又是一阵荒唐,东方景阳餍足地躺在少女怀里,春心荡漾。
李妚推开他毛茸茸的头,痛苦抱头。
堕落啊!
啊!
东方景阳跟着往上挤,衣裳滑落,不经意露出胸前乃至小腹的粉嫩抓痕。
李妚斥责:“穿件衣服吧你!”
东方景阳环住她的肩,光裸的手臂青筋显露,健壮有力,极具美感,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
“好喜欢……好喜欢你。”
背靠的胸膛震动,李妚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心又开始痒起来。
她没做回应,只是红着脸低头,手不老实地摸上东方景阳块块分明的腹肌。
她咽了咽口水,“好软哦。”
东方景阳笑,牵着她的手,顺着腹部一直往上划。
“真的很软吗?”
东方景阳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李妚就吃这套,但她抵抗住诱惑,一巴掌拍在东方景阳胸上。
锻炼良好的胸肌颤动,东方景阳再次不经意闷哼一声,上身靠近少女,蹙着眉看她。
两个人腻歪着骑着马车,前往去京城的路上,途径某个县城,听说过几天城内有活动,便停下马车,在旅店住下了。
许是节日接近,慕名而来了很多人,人山人海的,东方景阳人长得高,站在原地一览无余,李妚听着楼上的惊呼和赞美,心更是急了。
曲风楼。
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坐在圆椅上,与对面的青年交谈。
“小殷,考虑得如何了?”
被叫做“小殷”的少年抬头,他脸上带着一个普通的面具,几乎将整张脸遮挡完了。
青年继续道:“你娘那儿没找到你的尸体,要是知道你还活着,啧啧,我也保不下你。”
楼外人声嘈杂,似乎是在为今天的节日呼喊,面具少年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
“你别乱动啊!我要掉下去了!”
他猛然转头,几步走到窗前,掀开帘子。
目光直直看向人群中娇笑的少女。
青年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道:“看什么呢?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李妚骑在东方景阳脖子上,一手抱住他的头,一手撑在他肩上,终于能看到念着词,在台上飞来飞去的演员。
带着面具的少年转过头,声音沙哑:“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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