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蜜月的第一站便来到了被誉为“永恒之城”的l国,两人这几天断断续续地参观了不少l国的着名景点。
斗兽场,万神殿,古l国遗址
当别的情侣在特莱维喷泉前许愿永恒的时候,靳清栩和林矜在一旁拿着硬币:“正面去教堂,反面去吃饭。”在别人为古老的斗兽场所震撼,认真感受其曾经的辉煌与残酷时,靳清栩正装作斯巴达勇士拿着太阳伞柄和拿着塑料瓶的林矜“血拼”,引来周围人不屑的白眼。在真理之口前,靳清栩一边对着林矜表白,一边将手伸进里面,假装被咬住,引得林矜有些恼怒。
甚至在世界上最大的教堂里,在所有人包括林矜都噤声参观的时候,靳清栩也要偷偷用小拇指勾住林矜的手,轻轻地在林矜的耳边说:“我爱你。”
几天来两人已将l国玩得差不多,准备启程去下一个国家。两人晚上吃完饭后便离开酒店,在古老的街道上散步,看着充满艺术气息的建筑和雕塑,林矜拿着相机的手就没有停下过。
当相机终于关机,二人依旧不愿意回到酒店休息,遂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二人只坐在角落里,喝着当地的特色酒,小舞台上的女人低哑的声音唱着两人听不懂的民谣。
当靳清栩和林矜二人醉醺醺地从酒馆里走出的时候,林矜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个剩了一半的酒瓶。
“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我真想吐。”林矜费力地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装作自己依旧清醒的样子。
“你就算不闻外面的空气你也要吐了。”靳清栩在一旁扶着墙一步步地跟在林矜的身后。深夜的街头寂静得不行,而林矜和靳清栩二人一前一后地打闹着,笑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会有不满的人打开窗户对着二人问候几句。
林矜会举起酒瓶,眼睛闭着对着楼上欢呼道:“老娘结婚了!”靳清栩在一旁更是过分喊了句:“操你的。”
说完两人便笑着朝着前方狂奔起来,生怕有人从后方追上。终于到了酒店附近的广场,林矜再也撑不住,跑到那一座她说非常好看的裸体雕塑下狂吐不止。
靳清栩从林矜的手上接过那半瓶酒,一只手帮着林矜抓着头发,然后又灌了一口下去。
当二人回到酒店时两人都累得不行,酒劲返上来两人一沾床就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矜率先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整个人依旧是有些晕晕的,而身旁的靳清栩窝在被子罕见地打着呼噜。
林矜试图起床去浴室洗澡,刚起身就没站稳一下撞到床头柜差点摔倒。尽管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没有将靳清栩吵醒。看着床底下还有个空酒瓶,林矜记得自己从酒馆出来的时候,这个酒瓶还剩了半杯。
难怪睡得那么死。
林矜简单洗漱一下,便放水准备泡个澡,她本准备叫醒熟睡的靳清栩,可不管怎么摇那人就是不见醒。
林矜遂放弃,自己走进浴室泡澡。
当林矜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看见靳清栩捂着脸靠着床头柜,似乎是在醒神。
“醒了?”林矜问道。“嗯。”靳清栩应了一声,“好晕啊”
“让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林矜说了一句靳清栩,后面想着自己好像也没有资格说这个人。
“唉没事”靳清栩慢慢起身走向浴室。
靳清栩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酒店为二人准备了午餐和两杯清爽的解酒饮品。二人饱餐一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赶晚上的飞机。
酒店离机场并不远,酒店也有接送服务,林矜准备收拾完再去附近没去过的地方转转,而靳清栩却是不愿意再出门走动。
“好累想歇一会走不动了”靳清栩对着林矜撒娇,“老婆”林矜其实也不是很想出门逛,但是还有好几个小时,呆在酒店什么都不干也有些无聊。
“无聊什么?一点也不无聊。”靳清栩抱起林矜直接扔在床上,林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靳清栩堵住了嘴。
两人做完几番床上运动,累瘫在床上。林矜靠在靳清栩怀中拿着相机一张张地选着照片,靳清栩便在一旁刷着手机。
“你看这些拍的怎么样?”林矜把相机拿给靳清栩问道。“挺好的呀。”靳清栩看了几眼说道,“感觉你比我好看一些。”“有吗?”林矜说道,“你看都没仔细看,瞎敷衍。”
“哪里有”靳清栩拖着长腔将林矜紧紧抱在怀里,将手机放在一边陪着这人看照片。靳清栩的手机不断地震动着,林矜瞥了一眼她的手机随口问道:“谁给你发消息?”
靳清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但语气依旧淡淡地说道:“合作的客户吧,你帮我看看。”林矜摇摇头拒绝:“懒得动。”
靳清栩见林矜并未起疑心,便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她松开林矜探过身子拿到了手机,看着最底下的会话框里的消息,随意地回复了两句便关了手机并且打开了静音模式。
章嫤看着靳清栩的回复陷入了沉思,内心的挫败感让自己并不好受。
她离开靳氏之后,花了几个月出国散了散心,重新收拾好自己之后便回国找工作。自己的专业最适合在海黔市和海岭市这种对外出口贸易较多的地方工作,加上自己早已在海黔市安定下来有了稳定的生活,所以并不愿意北上重新开始,走一条未知的路。哪怕在海岭市,上班的路上多花时间都无所谓,或者自己可以在那边的公司附近租个房子,到周末节假日就回海黔市。
章嫤不愿意回到北方,回到自己不喜欢的地方,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家人。
从读大学的时候父母不愿意为自己交学费的时候,章嫤早就对那一家人死心,在某一天打给了父亲账户一笔钱之后,遂切断了与家里的所有联系。
如今自己在这边有稳定的生活,有三两好友,章嫤不愿,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章嫤精挑细选之后最终选择进了海岭市的一家公司,霖越集团近几年来发展势头很好,颇有要变成海岭市“领头人”的趋势。
章嫤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房子,里面只有简单的洗漱用品和生活用品,哪怕是衣服都没有几套。章嫤几乎每周都会回海黔市,跟朋友小聚,或是呆在家里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放松自己。
她也以为自己会一直都这样下去,直到那一天。
当她拿下一个大合作的时候,被公司的经理叫进了办公室,她以为是自己的工作出了什么问题。
但当那个女人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时章嫤察觉了不对劲。
“滕经理请您自重。”章嫤退往一边,警惕地看着滕一婷。滕一婷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尽管章嫤强装冷静,但这人的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慌乱。
“章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滕一婷直视着章嫤,“你跟靳清栩那点事情,其实整个圈子都知道的差不多。”
章嫤浑身抖了抖,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见过的,章小姐,只不过你早都忘记了吧。”滕一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有点好奇,从你来这的第一天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从靳氏离职了。”
滕一婷站起身来走到章嫤身边,听着章嫤逐渐紊乱的呼吸,恶趣味地凑到她的耳边:“是因为靳清栩不要你了,对吧?”
章嫤听见那个名字如应激一般,用力地推了一把滕一婷后慌不择路地逃出办公室。
章嫤走进公司的安全通道,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不停地回忆自己是在哪里见过滕一婷,可却毫无头绪。
当她与靳清栩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靳清栩的身上。
但显然滕一婷是认识自己和靳清栩的,并且她也一定是那个圈子的人。
章嫤开始有些后怕,滕一婷是知道自己被靳清栩包养的,假如她把这件事情抖出去,那么自己
章嫤有些崩溃,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她也不知道滕一婷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往后的几天章嫤处处躲着滕一婷,但是她也在纳闷,为什么这个人在那之后没有再来找自己。
这让她有些头疼,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心思。
强烈的危机感总是让自己心神不宁,总是紧张兮兮地关注着周围。
滕一婷有没有出现,自己的同事有没有对自己指指点点
后来滕一婷还是找了自己,带着自己去了一个酒会。
章嫤第一想法是拒绝,可是却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被动。她想要搞明白滕一婷究竟是什么意思,同时自己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换一家公司或者换一个地方谋生。
章嫤答应了。
酒会那天晚上章嫤思来想去还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礼服,当滕一婷来接自己的时候看见她依旧只穿着当天白天工作的西服有些意外。
“没来得及换衣服。”滕一婷说道,“系好安全带。”
内心的小心思被滕一婷看穿,章嫤有些不好意思,一路上也没说话。
当两人来到会场外的时候还算早,滕一婷停好车熄火的时候便开始交代章嫤:“今天来就是为了跟霖越集团未来的一些合作方拉近关系,其中包括扬名集团,荣威贸易”
“还有你的老东家靳氏集团。”
章嫤的心猛地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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