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陆愈明睡得并不安稳,夜半时分尿意上涌,他试了几次都提不起任何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涨红着脸,像一个管不住尿的小孩一样任自己尿在下面裹着的尿布里。想到第二天小湖会看到那上面的痕迹就煎熬得难以入睡。
天光乍破云初晓。随着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少女带着清晨药圃里露水冷冽的寒气走到床边。江雁按照陆愈明之前的嘱咐将他需要的草药采好,看时间还早且四下无人,药圃的气息让她感觉心神宁静,便在绿莹莹的药丛里打坐吐息了一周天。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气,提着药蓝神清气爽地回到陆愈明的住处。
陆愈明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听到开门声便立时醒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慌张地紧紧闭上了眼睛装睡逃避。江雁凑近便看到他微颤的睫毛听到他紊乱的呼吸,觉得他现在完全没有以往给人医治时那种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演技拙劣地装睡,真是十分可爱。
江雁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又动作轻柔地把他身下的尿布解开,看到上面果然留下了一滩痕迹,看来他昨晚到底是没忍住。再看自己的这个小师叔脸已经红得要滴血,嘴唇煞白,眼睛还是紧紧闭着,呼吸却陡然加重。
江雁知道他难堪,这时候贴心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去把尿布丢了。
自己下身还赤条条地敞在外面,陆愈明试图抬起手扯过被子遮住下面,但是实在无力抬不起胳膊。她离开的这一会儿便让他倍觉煎熬。
江雁回来的时候端了盆温水,上面搭着一条干净的布巾,轻声道:“小师叔,我给你擦洗一下。”
说着便随意摆弄起他光裸羸弱毫无知觉的双腿将那里的情态尽收眼底后用布巾细细擦拭。陆愈明这时只恨自己下面的羞处为什么不像双腿一样也失去知觉,这样他就感受不到小湖在自己下身做什么了。他能感觉到小湖细致的动作,一处都没有放过。
江雁还把他的包皮撸了下去,露出了精致小巧的圆头,用布巾裹着擦了起来。
这里是男人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轻轻碰触都会造成巨大的刺激,她拿的已经是材质很好的布巾了,但对于这处来讲还是太过粗糙,任她动作如何轻陆愈明都是难以忍受。
他蓦地叫出声来,胸膛剧烈起伏。从没有过的感觉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从那孔洞中更是直接吐了一滴晶莹。花茎微微抬头。眼睛一下睁得圆圆的满是惊慌失措不敢置信。
小湖装作不懂,用手挑起粘液,故意举到他眼前问:“小师叔这是什么呀?你前面吐水了还立起来了,都有些肿了,是我笨手笨脚伤到你了么?”
陆愈明这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一下子红透了。他怎么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反应!羞急交加下竟然哭了出来,眼泪颗颗从眼角淌下。一颤一颤却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江雁玩味地观赏他现在的情态,不管他是如何的不情愿,但他如今行动不便,也只能任她作为,像个玩偶一样柔顺乖巧的承受她的所有作为。她又恶劣地着急道:“小师叔怎么哭了?是我弄得你疼么?你这儿都肿起来了。”
陆愈明缓了半天才勉强能发出声音,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压抑着哭腔:“没什么,快一些”看小湖盯着那里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忍不住语气加重,“别再问了。”
感觉这次是真把这个一贯温和成熟的小师叔逗狠了,江雁才闭上嘴,想着可别真把人惹生气了。
她又托起了花茎下的两颗丸袋,饱满又精巧,一只手就能够全部包住,也都用布巾擦了个遍。她看着好玩,还装作不经意地捏了几下,然后听到了小师叔陡然加重的呼吸。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直接把他两条无力枯细的腿向上举了起来向肩头压去,陆愈明整个人几乎是被对折起来,膝盖都要碰到肩膀。这个姿势像是把自己下半身抬向上举给别人看一样。
“你做什么?”,陆愈明语气惊慌,“快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突破他的接受能力了。那根对着他自己的脸,两丸垂落,他从来没这么近的看见过自己的下体,羞耻得侧过头不敢看。
“后面也要洗干净才行啊,这个姿势最方便了。”
陆愈明觉得这一切如此奇怪,但又无法反驳小湖的话,只能默许。这样近的距离即便百般抗拒他也能看见小湖的一切举动。
陆愈明瘫痪多年,即便是屁股上也没什么肉,但这也已经是身体上最饱满的地方了。
江雁一只手将他的臀瓣分开露出了藏匿其间的小花。也是淡粉色的,周围只有几根细细的毛。手下微微用力,褶皱就绽放开来,几乎要裂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小洞。
陆愈明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别人看见自己这最隐秘之处。就这样被分开敞露在人眼前。都说在医者眼里患者就是块肉,不必拘泥。可轮到自己的时候,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他无法忽视自己的感觉和羞耻心,这太难堪了,简直像在受辱。
暴露于人前让他的身体敏感又不安,小粉花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被更用力的分开。江雁手指套着布巾,在那上面擦抹戳刺。他甚至感觉有几下小湖的指尖几乎陷进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脑子里的弦终于要崩掉的前夕,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枯枝一样的双腿被放了下来。
江雁正准备给他重新包上干净的尿布,忽听“砰”的一声木门被人突然推开。她眼疾手快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用被子完全罩住了床上光裸之人。
“师、师叔,掌门让我通、通知,乾阳派掌门和门下弟子到了。路上受到了魔教的伏击,有部分门人受了外伤,掌门派我拿取伤药。”消息紧急,这弟子便冒冒失失竟然直接推门而进。好在江雁反应速度,没让他这个师叔叉着双腿光着下半身被人包尿布的样子被底下的小徒看见。不然他简直威严扫地脸面尽失。
虽然进门什么也没看到,但此时屋内的氛围和师叔糟糕的脸色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举止鲁莽没有敲门闯了祸,立马闪身出去关上了门,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陆愈明脸都被吓白了,眼里的惊惧未散,江雁掖了掖他身上的被子,弯下腰摸了摸他冰凉一片的脸颊,贴在他耳侧低声哄道:“小师叔,不怕,不怕哦他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的。我知道外伤药放在哪里,现在去拿给他。你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呢。”
陆愈明这期间没发出任何声音也没作出什么反应,神情木然。
直到出了屋子关上门,引着那弟子去取上药,她才隐约听到陆愈明在里面低声啜泣的声音。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羞耻难抑,惊恐急惧。他不禁从心底生出些委屈,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种折辱,身子怎么就这般不争气。
而且小湖对他这么好,他还没忍住对如此关心他无微不至照顾他的小湖发了脾气。自厌与自责同时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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