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永琪只在新婚前叁晚留宿知画的房中,已经一个月未去了,老佛爷又坐不住了,透过桂嬷嬷来给小燕子施压。
这晚,永琪无奈地被小燕子推到这边,看着房门被关上,永琪与知画面面相觑。
还没等他说什么,知画先叹了口气:“唉,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然你看这样如何,每个月中旬你来我这里留宿十天,应该就可以和老佛爷交差了。”
永琪觉得十分有道理,欣然同意。
这边知画将帘子拉上,往床上一趟,又是叹了口气,道:“你准备好开始摇床了和我说。”
本来是尴尬又难堪的场面,永琪忽然被她这口气逗笑了,连带着知画也一同笑了起来。
屋外的桂嬷嬷听着里面的笑声,不由得欣喜万分,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婉转的叫声,终于放下心来去备水了。
深夜,永琪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将小燕子搂进怀里。
他的手刚好搭在胸前,顺势用手捏了捏,在感受到那浑圆松软的触感后觉得有些不对。
小燕子好像没这么大?
永琪猛然睁眼,看到自己不知何时滚到了床铺里面,正知画抱在怀里,而手正搭在她的……
思及此,他没过大脑,甚至又下意识的捏了捏。
噗通——
永琪狼狈翻身后退,直接掉落在地。
见知画并没有被这些声音吵醒,永琪松了口气。
她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胸膛抬起又落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抱住的缘故,她本来紧闭的亵衣领子微微敞开,丰满的乳沟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小燕子有点平,他从前不曾见过这样好的风光。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永琪强迫自己转移了视线,开始在脑海里默背《心经》,当然,结果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盯着黑眼圈离开。
永琪起身去上朝了,小燕子这边刚摆上早膳,就见知画推门进来。
“你来干什么?”
知画没理她,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吃。
小燕子被她这没脸没皮的态度震惊了,冷笑道:“景阳宫没给你东西吃?你非得来我这吃饭?”
知画加了一筷子云饺,幽幽道:“昨晚也是假的,我们商量好,每个月去我那里睡十天,给老佛爷交差。”
知画旁若无人的来,旁若无人的走,除了理直气壮的在小燕子屋里吃了顿饭之外什么都没做。她越是这样,小燕子越生气。等永琪下朝回来,解释起昨晚的事情,才刚说了个开头,就被小燕子不耐烦的打断。
“行了,我知道了,是十天、十五天还是二十天都随你,就是天天过去都随你!”
永琪被小燕子莫名其妙刺了一通,也有了些火气,还没等说什么,就听桂嬷嬷在门口道:“还珠格格真是太贤惠了,两位福晋一人十五天刚刚好,您放心,奴婢们一定安排好。”
桂嬷嬷带着丫鬟们下去了,只留下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小燕子也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让人家抓到了漏洞,硬是把十天变成了十五天。懊悔与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一红,转身摔门进了屋。
永琪站在门外叹了口气,还是推门进去。
知画这边,在听到桂嬷嬷邀功一样的汇报后也笑了,温和的说:“劳烦嬷嬷为我筹谋了。”
见桂嬷嬷退了下去,知画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傻子……过几天再刺激刺激她吧。”
——
连续十晚,永琪夜夜来知画房中睡觉,因着有那天晚上的“失礼”,永琪这两日都不敢睡熟,生怕那晚的情景再发生。
来知画房中留宿的时间变成了十五天,两个人就不用每次都装着行房了。一般是等宫人退下了,一个看书,一个写字,互不打扰。
如此以来,永琪倒觉得比起之前那样被迫摇床的时候更自在一些,本来打算坚持一个月,慢慢恢复原样的十五天侍寝,也就欣然保持了下来。
每天早上,在永琪上朝后,知画都会照例来找小燕子吃早饭,和她汇报昨夜做了什么,从不撒谎。若是赶上永琪休沐,她就乖乖在自己房间里呆着,不去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小燕子都习惯了知画天天吃个饭就走,她虽然是大家闺秀,胃口却不小,动作优雅不说,刚好能够在遵守所有规矩的情况下还吃的又香又甜。小燕子都忍不住问:“你没有不爱吃菜吗?”
知画无辜的摇摇头。
——
当晚,永琪照常来到知画房中换上寝衣,洗漱,就坐在窗户边看昨天没看完的《资治通鉴》,知画坐在书桌前画画,屋中不算安静,画笔在纸上描绘的声音、翻书声、和时不时爆一下的烛火声交织在一起,使整间屋子温馨又平常。
知画抬头看着永琪,轻笑了声。
永琪听到后将书扣下,好奇道:“笑我?”
“小轩窗,正梳妆,没想到我的小轩窗前是个男人,读的还是资治通鉴,好煞风景。”
永琪也笑了,回嘴道:“不然呢,我与你赌书消得泼茶香?”
两个笑了一会儿,知画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永琪看了眼天色,温和道:“你在烛火下画图,仔细眼睛疼,不早了,睡吧。”
知画乖巧点点头,走到床边,坐在那又揉了揉。
永琪见她这样,不由道:“别用手揉,越揉越疼。”
“哎呀”,知画放下了手,小声道,“确实越揉越疼。”
永琪走到她面前,低头看,果然见她眼睛红红的,还蓄了不少眼泪,在烛火下显得亮晶晶的。
“怎么样,红了吗?”
一行眼泪滑落,永琪下意识的伸手拭去:“红得很,明天叫太医给你瞧瞧吧。”
知画胡乱的点头,闭上了眼睛,翻身向里爬去。永琪看着她摆着曼妙的腰肢向里爬,屁股近在咫尺,简直触手可及,忽然呼吸艰涩。
知画躺了下去,因为闭着眼,比平时要更靠外一些。
永琪本想提醒她,但见她闭眼皱着眉,还是没有开口,就这样躺在了她身边。
这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以来,靠得最近的一次。
不对!
永琪忽然在黑夜中睁开眼睛。
靠得最近那次……分明是在慈宁宫偏殿。
永琪侧头,看向自己身边发出均匀呼吸的女人,感受到身下忽然立起来的东西,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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