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订婚(纪寒微h)“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你的公司?”检查完后,坐回到汽车后座的白露问。“嗯。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家。”她点点脑袋:“我会听话的,不会乱跑。”“你乱跑也没关系。”纪寒轻笑,“整栋楼都是溯从的。”她显然理解不了纪寒能说出这番话意味他拥有着多么惊人的财富。以纪寒的野心和远见,溯从早已涉及了互联网之外业务。为了某项技术,纪寒三年前还在生物科技与医疗科技方面投入了大量金钱,现在已经进入了动物实验阶段。只不过钱多到一定程度后容易树大招风,钱也不是你个人的钱了。正好白露回了他身边,他已准备在几年内通过捐股份做慈善的方式退到幕后,多花些时间来陪她。车子停在了公司门口,戴着手套的司机下来替纪寒开车门。纪寒下了车,回身牵着白露出来,就这么握着她的手进了公司,连一点遮掩下的意思都没有。不过白露并没有体会到言情小说里“总裁带了个女人来上班全公司都震惊了”桥段中女主角的心情,想着“医生进病房大家都看医生,同理老板进公司大家都看老板也很正常”,没觉得在被盯着看这方面有什么异常。纪寒径直把她领到了自己办公室。他喜欢安静、注重隐私,即使追求效率也不会把秘书处和自己办公的地方放到一起,因此这一层的这半边只有他和白露两个人。先前被各种都市丽人和华尔街之狼的氛围压得不敢说话的白露终于小声说:“纪寒,这里比医院还大。你是不是很辛苦?”“并不所有事务都由我处理,每个人各司其职。就像医生负责判断你的整体情况,护士给你扎针送药,护工照料你的起居日常。”“嗯,那我明白了!”她点点脑袋。由于需要做检查,白露是没有吃早餐的。纪寒让负责她营养餐的那家机构直接把餐点送到了办公室来。早上出门前纪寒给她带了几本书和那个列着旅行目的地的文件夹,他办公的时候,填饱了肚子的白露就坐在沙发上边看边思考,专注的可爱模样让纪寒时不时抬起头看看她。过了一会后,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了敲,是秘书提醒纪寒到了开始会议的时间。“请进。”纪寒回了话后站起身来,看向白露,“有个会议。你想留在这里看书还是去休息室呆着?我也可以让人带你在公司逛逛。”他仍旧保持着忙起来直接睡公司的习惯,因此办公室旁边有个带床带浴室的休息间。白露思考了下,有点期待地说:“想四处看看。”“好。”男人的长睫垂下,敛去一瞬间闪过的情绪,“开完会后一起吃午餐。”工作量放在那,也出于避嫌的目的,溯从这种规模的大公司不可能只给总裁配一个秘书。比如来敲门的ia主要负责的就是行政那块,会议类由一位三十来岁的男秘书来处理。做秘书的那当然都是人精,ia虽然不知道boss的未婚妻长什么样,但纪寒和别人站得近一点都会觉得心理不适,能把人牵着手带到公司甚至带进办公室来已经说明两个人关系不一般。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就是那位传闻中的未婚妻外,ia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性——只是ia本以纪寒和未婚妻的相处更亲昵一些,哪怕不叫“sweetie”什么的,态度也会温柔些。不过她可没胆子调侃,这些年工作之外她和纪寒说的话加起来都不超过二十句。纪寒对ia微微颔首,用英文说:“因为意外,她目前处于失忆状态,看好,别有闪失。任何不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ia心里有些惊讶:“好的。”她亲热地去揽白露的肩膀,说带她去茶水间吃吃茶点撸撸猫和鹦鹉。侧过身的纪寒微微挑了挑眉,看过来的眼神里的不爽让ia伸出去的手一抖,当即又默默缩了回来。这下她敢确定这位就是未婚妻了。ia是美籍华裔,作为二代移民,她的中文并不像有些abc香蕉人那么烂。白露学东西确实快,可能也有潜意识加成,这些天她的英语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初中生水平。两个人进行简单交流不成大问题。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后,ia带着她去了人事部——平均情商最高的地方。溯从是家很年轻的公司,美国分部更是,员工大多三十五岁以下,整体氛围比较活跃。茶水间里养着三只鹦鹉和一只肥肥的英短,还有不少人在里面玩飞镖。他们和ia打了个招呼后,都很好奇地询问她白露是谁,ia只是模糊地说是“老板的家人”敷衍过去了。众人看着白露那副和纪寒如出一辙的寡言模样,丝毫没意识到她只是因为听不懂而觉得害怕,心说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英短早就被撸麻了,懒洋洋地趴在那,任由白露摸它。ia给她倒了一杯水,白露接过的时候小声道了谢。“不客气呀,我是老板的秘书,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嘛。”ia笑着说。“嗯。”白露看向她手上的戒指,问,“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怎么感觉有点不妙!怕自己说错话的ia回答得谨慎:“大概两三年,但只在工作方面有接触。”“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boss能力很强,眼光也长远。”“这样啊。”白露挺安静的一个人,后面也不怎么说话了,跟着ia去秘书室后就一个人在那看书,也不乱看乱跑,很省心一孩子。白露看似在看书,实则在走神,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有了许多联想,让她有些心神不宁。“白露,来。”她猛地抬起头,纪寒站在秘书室的门边,正看着她。她立刻起身小跑过去,被男人虚搂住了腰。纪寒不用香水,身上却带着股淡淡的冷冽香味。白露短暂沉溺在了这味道里,听见他和ia用她不怎么熟悉的英文对话后又清醒过来。他们大概在说公务,她听懂了“会议”和“溯从”这两个词。“中午有想吃的吗?”结束了对话的纪寒问她,“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康复得不错,不用顿顿都吃健康餐。”白露主动牵住了他的手:“我想吃和你一样的。”纪寒脸上有了点笑意,强势地分开她的指间与她交握:“嗯。”二人去的是那家纪寒常去的餐厅,纪寒给她点了一份甜食作为收尾。醒过来后第一次吃到健康餐之外的东西的小姑娘却没有很开心,回到休息间的时候都没怎么说话,也不叽叽喳喳地问问题了。男人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坐到床沿看着她:“过来。怎么了。”“没什么。”她犹豫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纪寒也知道她不想说就绝对问不出来,于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嗯,那就行。”休息间虽然也是精装过的,但肯定和家里没法比,沙发睡不下人,床的尺寸也没有那么大。睡在一起时白露看看纪寒近在咫尺的脸,又看看他手上的戒指,午饭后的倦怠完全没有酝酿成睡意,只能闭上眼胡思乱想。半梦半醒的她听到身边人起身的动静时,终于把心里话问出了口。她抓着他的手,握着他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这个是什么?”纪寒看着她的双眼:“戒指。”“是代表结婚或者订婚的信物,对吗?”“书上看到的?”“是的。”她垂下眼,“为什么你们都戴着这个?”她这个状态,“们”这个字只能是由于ia。不过纪寒并没有解释,只是问:“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问。”白露的头也低了下来:“我只是想学习。”
男人轻笑了一声:“哦,书上教的没有错。我和ia是都已经订婚了。”“哦。”整个下午白露都闷闷不乐。她纠结、她郁闷,纪寒去工作时她就独自呆在休息间里。书都烦得不想看了,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纪寒傍晚时忙完,回休息室换了一身衣服后开了自己的车载她回家。晚餐时男人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波特酒——他酒量一般,其实很少喝这种加强型葡萄酒,但他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想要喝一些更烈更甜的。纪寒对上白露的眼神,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好奇?可以尝尝。”中午戒指事件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白露看着那颜色鲜艳的液体,想到公园里小孩子喝的气泡果汁。她其实这会儿真不好奇它的味道,但她意识到尝一尝的话她可以得到和纪寒说话的机会。那次几人对峙复盘时林提过白露喝醉的事情,纪寒当然知道她是个一杯倒,但他属实没想到她会像喝白开水一样咕噜噜的喝下一大口。甜味过去后嘴巴又辣又涩又苦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喝下纪寒递过来的热水后很不理解:“明明它一点也不好喝?”纪寒有些好笑,和她说是她喝的方法不对,又给她倒了些,让她按自己教的去尝。说完“还是不好喝”的小姑娘酒意上涌,借题发挥,开始随地大小哭。“哭什么?”纪寒拿纸巾来帮她擦眼泪。她赌气地撇过脸去:“不想理你。”“嗯?”纪寒掰过她的下巴,唇边却是有笑意的,“我做什么了。”白露望着他,撅起个嘴什么都不肯说。纪寒这些年忍耐力渐长。因为一开始溯从走得很艰难。李总王总并不会因为你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就像个慈爱的长辈般让你几分利,合同条款里潜藏的恶意很多,你的下属也未必真对你忠心耿耿。纪寒从小是个不愿意妥协的面瘫脸,那几年虽没学会奉承赔笑但也学会了忍。人际交往和商业相同,本质都是博弈。他向来耐心充足。但纪寒看着白露的脸,喉头滚动,忽然没有了再等的耐心。他就是要逼她一把。“告诉我,白露。”纪寒的拇指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为什么看到戒指后就变得不开心?你在意什么?说出来。”“不要。”“说。”纪寒掐了掐她的脸,“告诉我。”“为什么要和别人订婚!”她忽然大喊起来,哭着抱紧了他,手也在他胸膛上乱打,“大骗子!你说你喜欢我的!你说我们是恋人的!骗子!骗子骗子骗子!大骗子!骗子!”纪寒双臂收紧,按着她的后脑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愉悦随着深呼吸嵌进胸膛,他闭上眼微微仰起头享受了几秒白露宣泄出来的情感后才出声安抚她。“我什么时候和别人订婚了?”“你中午的时候自己说的!”“我的订婚对象又不是她。你再仔细想想我说了什么。”他就是故意的,说什么“我和ia是都已经订婚了”,乍一听像是在表达他们二人订婚了,但某种程度上的确又可以被理解成两个人各有各的订婚对象。“可是、可是你和她戴一样的戒指!”“冤枉。”纪寒低声地笑,“只是看着像。一个指环,乍一看不同又能不同到哪去?”“那也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和谁订婚都不行!”白露任性地拽着他的衣服大发脾气,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味。“白露,来。”纪寒牵着她的手去了自己卧室,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戒指盒,在她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和纪寒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银的部分很像编织的纹路。只不过纪寒那枚背后是白露名字的缩写和生日,这枚背后是他自己的。“我的订婚对象,是你。也只会是你。”纪寒取出那枚为她准备的戒指,放到她的手心,“我向你求过婚,甚至找人设计戒指的时候都让他们参考了你那时候编给我的手链。”白露怔怔地接过那枚戒指,那点拽着他撒泼的勇气早溜走了,都不敢抬眼看他。“我一直都爱着你。是你,是你全都忘记了,白露。”男人微凉的指节划过她脸,停在她的嘴唇上。“你真的很过分。我等了你五年,却等来这样一个结果。现在我没有耐心了,我不想再等。”“以前我给过你选择。你那时候选择了我,这一次,你还是选择了我。”他轻笑一声,“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这张脸。有个词叫‘美色误人’,可惜你没有提前学学它什么意思。”“现在,你没机会再逃跑了。”他捉着她的下巴,猛地吻下来。是狂风骤雨、是暗潮汹涌。他毫不留情地吮咬着她的唇瓣,铁锈般的血味在两个人唇齿间晕染开来。纪寒的舌一点点舔过她的口腔,裹挟着她的舌头纠缠,不死不休般的强烈渴求。白露喘不上气,抓着他的家居服胡乱呼吸着是因为缺氧还是醉意呢,她仍然不觉得自己明白什么叫“喜欢”,却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和他的亲昵。分开的时候,她又窝进他的怀里,意识模糊地小声叫他的名字:“纪寒”“嗯,我在。”纪寒的阴茎涨得发痛,但他并不准备进入白露的身体。一是没有保护措施,他没有戒烟戒酒,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适合怀孕;二是他不想进展得这么快。白露对他只是朦胧的喜欢与依赖,他想要吊炸她,让她得不到,他要等到白露彻彻底底爱上他、非他不可的那天。无论是名利场还是和白露的关系里,他一直是优秀的猎手。至于之前在医院时约好的“谁都不要和白露太亲密免得她产生不好的观念”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时他答应,只不过是因为没办法带她走,加上也不确定她在出院前仍旧处于失忆状态的话会选谁——他才不想给别人做嫁衣。现在她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他砧板上的小鱼,观念错误就错误吧,纪寒完全不担心她会和别人有什么。“腿夹紧了。”什么又烫又硬的棍状物体在她腿间进出,她感觉自己腿心里流了好多水,但是和生理期的感觉不一样酒精让她有点迷糊,她甚至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嘶。”纪寒牵着她的手,又无奈又好笑,“下手真重。”“唔,难受!”白露想往前面逃,又被身后的人压墙上。他撞得又快又凶,即使有体液作为润滑还是让她的大腿内侧有点痛。白露低下头,想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盯着那处愣神的时候被纪寒一口咬上耳垂。“满意吗?”纪寒亲亲她的耳朵,“快点爱上老公,老公就给你吃,好不好,嗯?”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纪寒一开始还试图去听,后面发现根本不是人类已知的语言后直接放弃。身高差得多,这个姿势略显别扭,纪寒把人抱到沙发上侧躺着插,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给她揉阴蒂。她很快就夹着双腿高潮了,大腿内侧挤着他的性器,纪寒又痛又爽,喟叹着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臀瓣。他好几年没做,忙起来睡觉的功夫都快没有,自慰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更是纯属浪费时间,只在有时候做了些和她有关的梦后,觉得实在忍不了了才会有一次。纪寒是真的很想插进去,插到她又湿又热还紧得要命的小穴里去。和她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忍得也难受,又要顾及她是第一次对她温柔点,又要防止自己太快射出来在她面前丢人。爱上白露后他整个人生主旋律就变成了“忍”,他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他要在白露身上全讨回来。草草射出来后,纪寒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叹了口气,抱着白露去洗漱。她受过伤后身体不好,不给她清理干净她很容易生病。嘴里含着牙膏泡沫的女孩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把他的家居服都弄脏了,向来有洁癖的纪寒心里却没觉得有什么好介意的。由于不喜欢被人插手私生活,纪寒一直没有生活助理之类的东西,家里的家政公司都是直接和他本人联络。后来,他的洁癖进一步加重,发展到加钱要求家政人员穿着隔离服来打扫的地步。对待住的地方如此,在公司、在社交场合等方面更不用多说了,洁癖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和心理医生说的一样,他也知道自己越来越严重的症状是精神太过紧绷的结果。现在他虽然还是无法做到放松,但今天知道她的心意后,总觉得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不少。“明天早上你醒过来,要是敢把这些事都忘记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终于清理干净后,纪寒看着睡在他怀里的白露,轻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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