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一向浅眠,女孩子的动静不小,在她咿咿呀呀乱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他硬得很难受,身体从入睡前就处在一种随时可能被欲望支配的状态。
银灰色睡袍里的这具身体,所包裹的除了被理智与道德约束的人性,还有被下半身操控的肮脏欲望。
凭借过去的经验,他不认为眼下是自己凭借意志力就能捱过去的情况。
因而一开始并不打算出去,隔着一扇门,总归多一道屏障。
直到听见女孩呕吐和低泣的声音。
龚晏承很早便知道自己是个重欲的人,20岁是最荒唐的阶段,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尝试。
所幸他始终注重卫生和健康,性交必定使用安全套,并在此基础上坚持体外射精,哪怕这会减弱他本就不多的快感。
和人做之前一定会准备好近期的体检报告,同时也要求对方提供。这是从他接触性的第一天起就始终履行的原则。
长大一点后,开始有所收敛,但也离不开性这件事,只是更注重性伴侣的质量。
身边助理的工作因此变得更加难做。
他在专业工作上的要求本就高得出奇,如果工作内容还要包括揣度他的喜好,帮他约见合适的床伴,那就根本不是普通员工能够做到的事。
钟洁跟在他身边已经10多年,很得信任。自她担任助理两年后,龚晏承就没再亲自下场“猎艳”。
某程度上,钟洁觉得老板“吝啬”得要死,性分明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都被折腾得要死要活了,却还不肯花费一丝心力经营。
但大部分时候,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好老板。如果抛却要她一个女助理帮忙约人上床这一点的话。
所幸他只为发泄欲望,列出的条件清楚明晰,可执行度非常高。
不找小女孩,不找处女,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干净、能够接受粗暴性行为以及两厢情愿,是不能退让的三条原则。
钟洁一向将他的各项要求履行得很好,亦从不多问逾矩,这是她能够长伴君侧,越来越得信任的原因。
龚氏家族是出了名的“家庭和谐”,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变态需求当然不可能与生俱来。
父母离世的那场车祸,龚晏承也是亲历者。
当时他就在车上,8岁的年纪,听着父母争执谁的出轨更正义、更理直气壮,并亲眼见证他们因此终结了彼此的生命。
那是很短的时间片段,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完全改变了他的人生。
父母争吵中对于男女性事细节的反复提及,还有随后发生的剧烈撞击、父母过世和自己的濒临死亡,都为他的不正常——性需求高于常人,同时身体和心理的满足阈值又非常高——做出巨大贡献。
他痛恨那些沉重枷锁带给自己身体和心理的影响,却又不断沦为欲望的野兽。
后来,终于逐渐意识到频繁的性爱无济于事,才开始耗费意志力着意控制,压抑那些没有来由的需求。
30岁后,日子开始过得很“清心寡欲”。找女伴的次数屈指可数,自我疏解的频率也非常低。于他而言,这已经可以算是苦行僧的生活。
虽然身体深处的欲望仍然澎湃汹涌,被这副皮囊包裹住,好像随时要穿透皮肤奔腾而出,但他总是如自虐般压抑住那些野兽似的冲动。
而如今,很不容易幻化出的一点理智,也在女孩子反复的挑逗下岌岌可危。
龚晏承从卧室出来就见到客卫的灯亮着,沙发上铺着浴巾,旁边是迭放整齐的一小块白色布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趴在马桶边,身上是他的衬衣。一双腿跪在地上,纤细不堪一握的腰微微弓起,小屁股露了半个在外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怕吓到她,在不远处轻声叫她,“san。”
声音里像裹着沙砾,沉得吓人。
见她肩膀细微抖动了一下,确认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后才走近。
随手取下卫生间外侧放着的干净毛巾,走到她身后,轻轻拍她的后背。
女孩的哭声渐渐平息,不敢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您一定觉得我很恶心!”
男人抿了抿唇,舌尖抵住后槽牙,抬起右手拨开黏在她侧脸的一缕碎发,帮她擦了擦脸。
缓了好几秒才开口,声音里透出冷意,“没有。”
女孩子根本听不出“没有”的意思,缩在地上默默流泪。身上套着他的衬衣,底下什么也没穿。
他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脑子嗡嗡响,理智没剩几分。
视线从她的嘴唇滑向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到被衬衣包裹住顶出两个小小凸起的乳尖,再到被衬衣下摆半遮半掩的阴户。
他觉得喉口发干,身下一直硬着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痛,不得不将眼神移开。
片刻后,又不受控地将视线挪回她身上,语气愈发低沉冷淡:“怎么会吐?”
苏然咬住嘴唇不吭声,浅色唇瓣被咬出血色。
龚晏承伸手压住她被咬的下唇,分开她咬合的齿关,声音喑哑,“别咬这么紧。”
女孩子抬眼看他,因为哭过,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下意识含住他的拇指尖抿了一下。
龚晏承快速将手收回身侧,胸膛起伏变得明显,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四处冲撞,随时要冲破这具皮囊。
他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双手握住女孩大腿两侧,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放置到宽敞的洗手台面上。
太快的动作以及冰凉的大理石材质,让她瑟缩着惊呼出声。
男性宽大的手掌仍握在她腿部,略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
女孩子忍不住要合拢,小声拒绝,“不……”
她现在勇气严重不足。
“别动,”男人冷声制止。
他仔细观察女孩子的私处,表情严肃得仿佛在看一份分析报告。
小核有点肿,看得出女孩子手法生疏,下手很重。底下的花瓣闭得很紧,委屈得缩成一团,外缘挂着一点可怜的水珠,显然没有被好好照顾。
如果是他来,一定能把她每一寸都弄得……
苏然感觉握住她大腿的手微微发抖,且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把她捏碎。
但她有点被男人暗沉冷厉的眼神骇住,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可怜兮兮、泪眼涟涟地看他。
龚晏承仍盯着女孩私处看。
他有点想咬上去,用牙齿轻轻把她磨得尖叫。
片刻后,却只是将手掌覆上去缓慢而用力地揉了两把,又用沾有水渍的手捏住她两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看看,这就是我说的麻烦。”
随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住脚步,背对她,“你先清洗一下,我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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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暂时应该不会真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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