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院子落在一处。
慕安澜此时也是强撑,铭文又给阿景补上灵气,同样快把她的身体掏空。
灵气消退的反噬,在她把季景安置好后,疯狂反扑。
眼底发黑,看不见半点光景。和低血糖的症状好像。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能指望阿景有点师徒爱,把自己毫发无损地搬回房间,或者炼器室。
少年身旁的床具,透着浅淡的香气。跟他常用的熏香不同,香气清幽神秘、陌生又熟悉。
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季景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睡颜,长睫在她面颊投出深深的阴影。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她的睫毛。
阴影扩大,像他在和她拥抱。
喉结一滚,季景的眸光冷了一瞬,抽回手,对着自己的脸颊抽了一掌。
痛觉铺满感官。他痴痴地笑出声,“好疼啊……师尊。”
原来不是梦、是现实。
她和他共卧,好幸福的一夜。
季景常常见她、在他的梦境。
少年逐渐成熟,身体是、心也是。他对旁人没有半分兴趣,结束冗杂的课业,会绕路到她的房间,观摩她生活过的场景,抚摸她用过的器具。
他的心是空的,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都难填补的空虚。
直到在梦里,她冷淡地问他,“要像他们一样吗?”
她说的是外头那样……无止境交媾的男女。
季景一直嫌他们恶心,不愿同流合污。
对上她的眼睛,他才恍悟,自己不过俗人。
他就说好,梦境结束。她的身影彻底不见,只有硬挺的肉棒,竖得高涨,泄出肮脏的精水。
第一次,他阖眼,慕安澜上挑的眼、偶尔见她时的微笑……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自虐似地撩拨、抽打着发硬的阳具,一次一次,咬着“澜澜”的爱称,发泄。
再后来,合欢宗的春宫图被他翻遍。
季景也在臆想中,不断奸淫她的身体。
夜色如水,少年虔诚地跪在床前,伸出的手颤抖着描摹着师尊的脸颊。
温热的嘴唇离她的肌肤只余一寸。季景向前靠近,终于覆上他日思夜想的柔软。
点点湿痕在她的唇上泛滥,沉睡的人毫无动静,只有安稳的鼻息,被他深深嗅闻。
“好乖……澜澜。”
贪婪是人之本性。
季景无法抗拒她的唇,按着慕安澜的下巴亲了又亲,直到银丝牵扯着分开的唇,他又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细细吮吸。
下作的徒弟把师尊的樱唇吻得微肿,仍食不知味。
她睡得安稳,另类的纵容。
阴暗的思绪破土而出,拔成苍天大树。
季景喘息着,像发情的公狗,“……我还想要,师尊。”
亲吻是不够的……他的胃口在每一日的意淫中胀大,像不知饱的饕餮。
回应的,只有均匀的呼吸。
“师尊会答应的,对吧?”
他点头,屏着呼吸,把她圈在怀里,从上到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衣袍,扔在一边。
再一次用唇贴近她紧阖的眼眸、晶亮的唇。
“嗯……”
浓精射了一回,在她白皙的身体。
……他对她真是毫无抵抗之力。
第一次见、男根兴奋莫名。
呼吸之间,季景心如擂鼓,肉茎贴着她的腰窝,小幅度摩挲,大手顺着腰线,一路下落,撑开闭拢的双腿。
那儿的温度,比她的身体更热。
他颤声问,“……可以吗?”
穴缝翕动,淌出浓稠的汁。
他伸手,指尖被小逼慰贴地含住。
又软又暖。
季景清楚她一直在关注他,她知晓宗门大比排在他之后的弟子的姓名;知晓他同等级最受欢迎的修士,鼓励他和他们结交;也知晓他受伤,给他送药,那些药全被他小心翼翼藏在储物箱里。
可他见她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羡慕别人家的徒弟……学堂里的先生,他会和弟子双修,在山洞里苟合,体液交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情欲弥漫的气味把季景记忆里的师尊,勾勒得更清晰。
他也想和师尊苟合……含着她的唇,把她操得汁水淋漓,勾着她问“还要不要”。
大手覆上凸起的蜜谷,他一手撩拨着穴缝,一手捧着丰腴的嫩乳。
瞳仁敏锐地眯起,“小逼很喜欢徒儿的手……奶子呢,喜欢徒儿的嘴吗?”
没人碰过这一寸土地,舌尖缓慢地勾上雪白的乳肉,她唇齿咬出浅浅的低吟。
“唔……”
“好嫩啊……师尊。”
那一刻,他想,死在现在,人生足矣。
乳肉被舔得湿答答,两颗红樱被偶尔的逗弄,折磨得慢慢挺立。
季景沿着乳晕用舌面碾过她的肌肤,牙齿扫过,身体轻轻战栗。
她干净的身体是最好的画布……适合精液、吻痕。
“唔……”
第二回喷在她的身上,粘稠的白浊在腰侧分裂出两条线路。
他失笑,“下回射到师尊的小逼里,好不好?”
好也不好。
嫩逼又吞了一个指节,放荡地吐出淫液。
“想挨操了,是不是?”
拇指沿着阴蒂打圈,长指勾着一层厚厚的积液,温柔地爱抚。
慕安澜被他弄得气息不稳,脸蛋通红一片,却没有半分苏醒的迹象。
“好骚的小逼。”
又被吞了一节,穴肉在抽搐,层迭的内里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强硬地移开,万千银丝,不舍地勾连。
季景在她的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先用嘴巴操,好不好?”
下一刻,高挺的鼻尖埋入下体,抵着阴蒂,舌尖沿着蜜缝舔舐。
“呜——”
慕安澜似乎不太好受,她胡乱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季景偏头,把她的小手反握在掌中,变本加厉地压着穴肉,来回舔弄。
“呜……”她挤出一声哭吟。
“乖一点……在操了……师尊……”
他的吐息正对着下面的小嘴,空虚的穴肉可怜的瑟缩,甜腻的爱液在张合中淌落。
舌头倏然伸进幽谷的入口,粗粝地探索。
她不安地扭动,陌生的瘙痒在会中炸开,难耐地钝痛。还没拢腿,倏然被人含住,牙齿磕在软肉,细细地磨。
慕安澜勾着脚踝,身体绷直着下落,大张的软穴无情地掠过徒弟漂亮的脸,鼻尖、下巴、嘴唇。
他眯眼,长舌狠狠地奸淫着她的下体,每个缝隙都不放过。
“嗯……”
腥甜的气息充斥着季景的所有感官,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的穴,想把她舔坏、插坏,含着他的精液再操软,到小逼都合不拢,只能哭着求他。
“呜……”
有那一刻季景想过,把她操到睁眼,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他,一同堕入深渊。
堕入深渊后呢……会躲他?还是羞愤至极把他捏碎?后者还好,死在她的手里也算死得其所。
可他能承担吗……十年的冷落足够让人抓耳挠腮,更差的结果是和她在没牵扯。没有牵扯,他又能拿什么靠近。
脸吗?师尊好像也不爱景朔。
“……”
坚硬的紫红色男根停在瑟缩的穴口前。
季景痛苦地阖上眼睛,手不停地撸动,精液四溅。她的身体都沾满了属于他的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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