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个储君并不容易,倘若你做不了,满足不了朕的要求,朕会随时换人。”魏越西语气淡淡,但他这话一出,魏南晟便知道是真的。
沈清流无奈,“南晟才十几岁,陛下也不用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更何况魏南晟还是从零开始,就算给对方最顶级的教师团队,也需要几年才能看到效果。
“十几岁也不小了。”魏越西忍不住抿了抿薄唇,再过几年,魏南晟都及冠了。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成长,他还打算和沈清流云游四海呢。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揉了揉青年的手,玩弄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指。
沈清流无奈,转过头朝魏南晟道:“你先回去读书吧。”
魏南晟应了一声,瞧见两人间的互动,又忍不住想起那不可思议的旖旎的一晚上。
沈太傅那里那么小,怎么容纳陛下的?
怪不得太傅要哭,要挣扎。
若是他当了皇帝,肯定不会这样对沈太傅,听闻先前沈太傅也是陛下的老师,他怎么这样啊……
沈清流看着人走远,侍卫有眼色地退了下去,他这才转过头看向魏越西。
“小辈面前呢,陛下怎么说话的?”
魏越西勾唇去亲他,“这又没什么,让朕好好抱抱你。”
反正今天下午没什么事,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沈清流处理的庶务,并不是什么大事。
“这个明天再处理吧,实在不行朕让德云帮你。”话落,他直接伸手抱住了沈清流。
沈清流被他压得实在太紧了,挣脱不了只能作罢。
他那双眸子看向对方,“你轻一点……否则以后你别想来到我这张床上。”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还不行,魏越西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就因为他身体虚弱,魏越西自小练武底子好?
沈清流不知道。
但是他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不断攀升的热度,整张脸都红了一大半,只能够任由他为所欲为。
……
傅府内。
傅萧笙小心翼翼地查看林玉溪的伤势,微微松了一口气。
林玉溪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已经好了,就是那个大夫大惊小怪而已。”
傅萧笙只微微点了点头,“明天我们搬到二里街道,到时候你看看还需要置办点什么,直接跟管家说,让他去给你买。”
他实在放心不了林玉溪。
“好的。”林玉溪嗫嚅地说道,他看着外面天色已晚,男人准备起身离开,忍不住拉住了他。
“怎么了?”傅萧笙转过身去看向他。
林玉溪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的。
他和傅萧笙尽管已经成亲十几天了,但是对方担心他身上的伤势,一次也没有碰过他,除了成亲那晚和他和衣而眠,其他时候都是住在书房。
他想起来自己小厮说的话,这样子过日子是不行的。
“要不然……你今天晚上留下来?我的伤已经好了很久。”林玉溪试探性的说道,耳朵红了一大半。
傅萧笙闻言,愣了一愣,随后看向了对方,目光接触到青年通红的耳廓,眼神一烫,转移了视线。
“你好好休息吧。”
最终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玉溪闻言,错愕地看向对方,那双手也忍不住捏紧,“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的眼眶微红,松开了男人的衣袖,“也对,你嫌弃我也是应该。”
毕竟他只是一个商贾之子,还得不到家里人的宠爱,没有办法给这次的夫家带来利益好处,又生不了孩子。
他低垂下来脑袋,也不好去看傅萧笙了,只咬紧了下唇。
傅萧笙见他又陷入自卑当中,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他的床榻边坐了下来。
“别多想,今晚我陪你。”
林玉溪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洗漱。
屏风内传来男人洗澡的声音,只听水流潺潺,林玉溪刚才挺有勇气的,可是现在静下来却当起了缩头乌龟。
等到傅萧笙洗完澡,他也匆匆拿着衣服走进去洗漱了。
烛光晃荡,等他出来的时候,傅萧笙还在拿着书籍看书。
林玉溪小心翼翼地窝进被窝里面,偷偷去看餐桌坐着的傅萧笙。
“傅大哥,天色不早了。”他低低的叫了一句。
傅萧笙这才放下了手里面的书,和衣躺在了林玉溪的身边,吹了几盏明亮的蜡烛。
“夫君……”
傅萧笙正闭着眼睛,耳边传来了一句温热细软的嗓音,一双小手往他的胸膛上伸了过来。
傅萧笙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了黑眸,按住林玉溪的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玉溪耳朵越发红了,低低地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已经成亲了。”
傅萧笙都呼吸急促了几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林玉溪如今的确是他的妻子。
他伸出手,反客为主,按住少年,褪去了他的里衣,“你别后悔。”
林玉溪不解,直到汹涌的压迫如同滔天大浪冲撞着他,男人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身上,那碰撞、亲吻整夜爱抚着他,彼时方知后悔莫及。
翌日清晨
“过来。”傅萧笙看着离他坐得远远的林玉溪,忍不住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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