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一脸的不敢相信,搂住刘志刚的脖子小声问:“我听着是琴姐的声音,可她不是跟大猛搭伙过吗?咱隔壁住的是老李啊”。
“所以呢?”刘志刚坏笑着问。
“所以,琴姐今晚上,和老李…和老李干那事儿了?大猛能愿意?”
“那有啥不愿意的?琴姐爱赌钱,但是脑子又不够用,所以经常输。她呢,偏偏又视财如命,输了也不肯给钱,就陪男人睡觉抵债”。
孟娇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在村子里听说过男人好堵没钱还债,把自己老婆给人家睡了抵债的,女人被睡了以后想不开差点喝药死掉。
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女人主动陪人睡觉还赌债的。
“那,那大猛不生气?”
刘志刚捧起孟娇娇的脸亲了一口,这个女人真是老实的可爱,他悄悄的对她说:“大猛肯定也在场,是两个男人一起干琴姐”。
“啥??”孟娇娇惊的差点叫起来。
“嘘,你小点声”。刘志刚浅笑,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小声说:“这算啥,去年的时候,有一回四五个男人设局拉着琴姐一起赌,男人们商量好了让她一直输,那晚她输进去一万多块。琴姐舍不得还这钱,最后被那几个男人摁在牌桌上轮着肏了一晚,算是清了赌债”。
“造孽”。孟娇娇听的眼睛都呆了,叹口气,说:“琴姐也怪可怜”。
“她是自找的,有啥可怜的?”刘志刚严肃起来,问:“娇娇,假如一堆男人拉着你一个女人去打牌,你会去吗?”
孟娇娇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会,别说我不喜欢打牌,就算是喜欢,我也觉得一堆男人就喊我一个女人,肯定有诈”。
“那不就得了?”刘志刚的目光软下来,继续温柔的亲孟娇娇的嘴,满眼怜爱的说:“所以我才说她是自找的,不值得可怜”。
刘志刚亲了她一会儿,下头又来了感觉,开始小幅度匀速插弄她的小穴,还把小台灯拿过来放在最近的地方,捧起孟娇娇的脸,一边肏弄一边欣赏她脸上享受的表情,能天天抱着孟娇娇肏,他的心里也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这边的两人因为心悦彼此,做的时候不管节奏快慢都很享受。但隔壁的人却像铆足了劲儿要跟这边比赛。
琴姐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要死了一样。
其实刘志刚猜测的一点也不错,琴姐和大猛今天被老李约过来打牌,就是下的一个套。
自从前些天晚上老李听见刘志刚和孟娇娇肏的欲仙欲死,他心里的火气就被点燃了,第二天他找刘志刚开玩笑,是想试探一下能不能把他晚上肏过的女人分享给他。
那时的老李还不知道孟娇娇是来工地干活的,他怀疑过孟娇娇是刘志刚带回家的妓女。
但那天上午刘志刚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两拳,他还手了,两人扭打在一起,老李没占到便宜。
自此老李心里更气了,直接恨上刘志刚,后来又在工地上看到女人的长相,那叫一个珠圆玉润,一双水灵温柔的杏眼,看的人心里止不住的痒痒。
他还打听到女人叫孟娇娇,这名字也听的人心里痒痒。
但老李知道,有刘志刚在,谁也别想碰孟娇娇一下,刘志刚打起架来是个不要命的疯子,要不同样是出来干工地的人,怎么就刘志刚成了施工队的小头头?
老李这几天在工地上憋了一肚子闷气,无意间扫见桂琴和孟娇娇一块吃午饭一块上厕所,他顿时有了主意,约桂琴和大猛一起来家里打牌。
老李是个牌精,平时一圈人合起来也难算计过他一个人,今晚他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让桂琴输了九百多。
桂琴和往常一样不愿意掏钱,老李就问大猛要,大猛咂么咂么嘴也不肯给。最后他提出干脆让桂琴陪他睡一夜,抵了赌债。
为了安抚大猛,老李邀请他一起来,叁人玩个刺激的,玩命肏桂琴。
老李心里暗自嘀咕:我就不信了,两个男人合伙肏一个女人,两根鸡巴还比不过刘志刚那一根的威力?
他就是要让桂琴玩儿命的叫,把床晃的吱嘎吱嘎乱响,向隔壁的刘志刚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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