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隔着西服裤这么摸了摸,周晚都能感受到藏在面料底下的异物有多粗多硬,是很厚重的肉感,掌心被摩擦得越来越烫,她敏感的低吟,听见许博洲用轻佻的语气问自己:“喜欢吗?”
她涨红了脸,讲不出一个字来。
跟着,她听见解裤腰带和拉链滑落的声音,心跳得越来越快。
许博洲喜欢黑色,内裤也是,衣柜里清一色都是一个颜色。可即便都说黑色显瘦,但那团被包裹得严实的性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它凶悍的侵略感。他知道周晚没那个胆量脱自己内裤,于是自己将勃起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被刺激过的性器,一整根又长又粗,呈现出极为凶狠的形状,她见过几次,但回回都不敢直视,还在问:“……可不可以不碰?”
许博洲坏笑:“可是它还不够硬不够粗,插进去,没办法让你爽。”
“够了够了。”周晚羞愤的说。
软硬兼施是他的风格,抬起她的胳膊,亲了亲,哄道:“再把老公的鸡巴喂大点,一会儿让它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她又一次被蛊惑的声音带跑,握住了那根滚热的性器,但不敢动:“我不会,要怎么做?”
许博洲包住了周晚的手,带着她,一寸寸的将自己的阴茎握紧,从根部到粗硕的龟头,慢慢地撸动。在摩擦中,她很明显感受到手中的肉棍还在变大,她在想,原来自己下面竟然被塞进来过这么大的异物。
替他撸的过程中,属于他身下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配合着手上做的事,严肃的办公室里,此时荒淫无比。
“好、大……”周晚轻声细语的吐出了几个字。
但她不知道这简单的两个字,对身下男人的威力有多大。许博洲仰起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还在前戏的环节,但他的脑中已经飞速在转着,一会想要在这里操干她的各种姿势。
阴茎胀得夸张,一条条青筋盘绕在茎身上,它越是凶悍,称得上面握住的那只手就有多软,多嫩,白净的五指间是一滴滴溢出粘腻液体。
“用拇指按按龟头。”许博洲在教学。
周晚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热热的掌心往上撸,乖乖用拇指按了按龟头,他敏感的闷哼,伸在两侧的大腿一绷紧,胸口剧烈起伏。他睁开眼睛,看见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女生,正忘我的替自己撸着鸡巴,一阵爽欲冲向脑顶。
他刻意松开了手,命令她:“再用力点。”
“不行,许博洲、我真的好累……”周晚的手腕都红了。
在被她伺候到要高潮时,许博洲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识,他看她一眼,就想掀开她的裙子,将鸡巴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干到她求饶为止。
“让我射出来。”
“我手好酸……握不住了……”
周晚的腰越弯越低,浑身无力到差点跪到地上,可那样的姿势只会更加淫荡,她卯足了力气,握着粘腻的肉棒,最后还是许博洲包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撸动,精液一股股喷到了他的大腿上。
看着自己满是精液的手掌,周晚嫌弃的一连抽了好几张湿纸巾,不停地擦手。忽然,身后的男人站了起来,她被涌来的滚热气息罩住,一双手臂绕过她的腰去扯湿纸巾,擦着修长的手指,坏透了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怎么办啊,好想看姐姐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
“……”周晚用后脚踢他:“许博洲,你太变态了。”
许博洲轻哼,戏谑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周晚抱到了办公桌上,握住她的双腿,然后朝两侧分开,将缠在小腿上的底裤扯下,还故意当着她的面看了几眼:“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有几次不小心撞见姜姨晾衣服,发现你很喜欢穿这种纯棉的内裤,以后,要不要试试更性感的?”
周晚轻轻扇了他一掌:“流氓,你偷看我的内裤。”
他笑:“你不也一样,还把我内裤藏到了衣柜里。”
“我……”周晚急到脸红:“我解释过,那次是不小心……”
将纯白的内裤放到了椅子上,许博洲双手扣着她的小腿,眯起眼睛笑:“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喜欢我吧?”
“我没有……”
“把腿打开。”
她在解释,而他已经跳到了下一个步骤。
把腿打开,就意味着要把赤裸的私密处完全对他敞开,周晚不干,不过许博洲已经没了忍耐力,他用力将两只小腿往外一拉开,摆成了字型,裙摆全翻折到了腰间,水淋淋的腿心,小花苞娇艳欲滴。
太美了,美到他没忍住又含了一次。
里面湿得不成样,他只是稍微用舌头往里搅了搅,就吮吸得啧啧作响,跟着他又重重的吸了几下。
周晚朝后仰起纤细的颈,入丝绒般垂顺的乌黑长发倾斜在桌上,百叶窗的光影打到她身上,整个人明媚动人到不像话。
她浑身都是欲望,许博洲更是,他扶着勃起的阴茎,在那湿哒哒的小逼上挤了挤,磨了磨,这次做爱,他们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所以他更喜欢讲荤话去挑逗她:“上面的嘴唇长得好看,下面的更好看。”
“许博洲……不要说这些……”周晚还是没习惯。
许博洲故意塞一半又拔出来:“上面的嘴会撒谎,但是下面的嘴很诚实,张着嘴吸鸡巴的样子,真漂亮。”
“……”她脸颊通红,半晌憋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强烈的快感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快要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能感受到底下的小口在呼吸,在索要,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许博洲……别磨了、别磨了……”
又往里挤了挤,许博洲的眼神突然凶了起来:“要不要给老公操?”
周晚不说话,他就继续磨,直到她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臂,头往下点了点:“……给。”
够了,今天他清纯的小姐姐又进步了一点,下次再继续。
粗胀的性器猛地插进了小穴里,许博洲握着周晚的细腰,将她人往桌沿边稍微挪了挪,然后架着她两条腿,抽插了起来。知道她一上来没办法承受太强力度的抽插,所以先匀速缓慢地挺动,让她能舒服点。
或许是太喜欢她,以至于他根本挪不开眼,目光从她的脸上扫到她的身下,粉嫩的小穴被硬物完全撑开,死死咬着茎身吞入又吐出,不一会儿,穴边的软肉就被磨得通红。
“舒服吗?”
“……嗯。”
周晚以为这是一声问候,却不料是许博洲变态的开始,他猛一下整根全部插了进去,她被这一下顶到头皮发麻,他还在继续,硬生生的往最里面的细缝顶,她眼角瞬间有了湿痕。
只是刚刚开始,她就哭了。
当然这一下深顶,也让许博洲得到了满足,快感扯着头皮嗡嗡震,阖了阖眼,闷笑了一声,又扣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半个臀悬空在桌沿外,他庞大的身躯往下压,不仅整根没入,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严丝合缝的堵在蜜里,清脆的“啪啪”声连成片,就没间断过,急促又凶狠,凿出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抽插的频率犹如暴风骤雨,周晚不受控的呻吟,上身不停地颤抖,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弄疯了,是一种几近窒息的快感。
毕竟是在办公室,周晚不敢太大声的叫,难受的咬着唇,可一次次被让身下剧烈的抽插,抖着唇喊出了声。
“怕他们听见?”许博洲坏着声问。
“嗯。”
“刚好,他们听见了,你就公开我。”
她直摇头,到这个时候还能正经的思考问题:“不能、不能……现在还不能……”
只见许博洲拿起桌上的皮带,往周晚的嘴里一塞:“咬着。”
她没得选,只能咬住。
听不到她叫,有点可惜,但能看见她边咬自己的皮带边被自己操到哭,也是另一种爽感,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床上强势又变态,他将周晚按倒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腰,一只手扣住肩上的腿,继续放纵的抽插。
猩红粗长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破开骚红的小穴,许博洲挺臀往前送,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加深了不少,龟头刺得太深,穴内的淫水顺着肉缝直往外流。
叫不出声,但他想到了别的花招。
“喜不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许博洲坏到没谱。
周晚说不了话,咬着皮带,点头,用喉咙发出细细的一声:“……嗯。”
“姐姐的小逼骚不骚?”
她闭着眼摇头。
他更坏了,故意拔出阴茎,握着,在她双乳的缝隙间强硬的挤出了红印,惊讶的说:“是吗?都把老公的鸡巴咬得这么红,还不骚?”
咬着皮带的周晚,就是想骂也没有办法,她唯一能报复的方式,就是揪了揪他的耳朵。可这点小打小闹算什么,对许博洲来说就是毛毛雨,他又将阴茎插了进去,刚顶动一番,穴内立刻就喷出了淋漓的液体。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身子俯下去,蹙着眉,下面不要命的撞,白皙的臀肉一下下往他结实的大腿上撞,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她的穴口,阴茎插得狠,囊袋甩得凶,她感觉整个人要被撞碎了。
那些情色的交合声钻进了周晚的耳里,她咬着皮带呜咽,满脸潮红,唇边拉出了几丝口水,是呼救无门的窒息。额头上、脸颊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想喘口气,但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身下的抽插实在太猛,几乎是被许博洲按在桌上狂干。
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可她却不想停下来。
痒,很痒。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晚心猛地一惊,慌乱的打许博洲,他拔出了湿淋淋的性器,傲人在腿心间翘起,然后将她口中的皮带拿出,她赶紧大口呼吸了两口,然后按了接听键。
是卫也打来的,有些关于预算方面的事要和她交代。
许博洲对周晚的敬业深感佩服,做爱做到一半,还能立马恢复清醒的头脑去和助理对接工作,他在心中替她鼓掌。
继承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电话有点长,许博洲等得很无聊。
看到了桌上的钢笔,他突然萌生出了个坏点子。周晚是坐在桌上接听的电话,双腿没怎么合拢,于是,他抬起她两条腿,她瞳孔瑟缩,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来。
要是变态怕威胁还怎么做变态呢,许博洲又一次把周晚的腿摆成了字,握着钢笔塞进了她流着水的小穴里,没插太深,在浅处转了转。
钢笔很凉但质地很硬,是一种很特殊的快感,她眼角疼得挤出了生理性的眼里,手指在他手臂上抓住了血印,下唇快要咬破。
“卫也……”周晚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去吩咐:“我、还有点事……我先挂了,明天、会上说……”
再怎么强装淡定,毕竟私处夹着一只钢笔。
卫也听到老板声音在抖,问:“周总,你没事吧?”
“没事……”随后,周晚挂掉了电话。
电话一挂,周晚就忍耐不住身下喷涌的快感,抓住许博洲的手腕,仰头呻吟:“不要用笔……”
“那用什么?”许博洲逼问,笔头又在穴里一转。
她害羞的说:“你那个……”
“我哪个?”他坏笑。
“很大的、那个……”这已经是她能目前能讲出的最大尺度的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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