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和姐姐在一起有私心,想要找个人好生庇护,若没有姐姐的关照,我这会怕是被圈内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我真的不知道能相信谁姐姐今日对我那么好,可明日呢?
白软软转过身,冰凉的手抚摸在顾见幽的脸上,
若你身边有更乖巧的漂亮妹妹,还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吗?
少女无依无靠,甜美诱人的信息素和绝美的容貌让她怀璧其罪。
顾见幽喉咙动了动,第一次理解到了白软软的不安。
可视线却停留在她琥珀色点钻的美甲上。
她想说会一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但单纯的承诺像极了渣女的随口一说。
她轻轻搂住白软软,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后背,
是我最近让你不安了?
你的指甲真好看。
顾见幽心里涌起了强烈的冲动,想要把小姑娘彻底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魅魔的体质让所有人都对这一族群趋之若鹜,想要打断翅膀,圈养起来,想要在极乐中没日没夜。
白软软习惯了别人窥伺的目光,顾见幽是第一个能够克制住原始冲动的人。
好看吗?我一个星期没有换了。白软软浅笑说:姐姐没有让我不安。
顾见幽是最特别的人,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顾见幽捏了捏少女水葱似的指甲,
紧紧抱着怀里的oga,哼着不成调的安眠曲,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脆弱的少女,只能用尽所有温柔倾泻在她身上。
白软软像只毛茸茸的小雀,抖着翅膀哆哆嗦嗦的埋在她怀里。
见少女越钻越里面,双手环绕腰身,顾见幽呼吸炽热,用力抓住床单,就像烈火中人抓住唯一的冰块,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白软软握住她的手腕,姐姐是我遇到最特别的人。
她捏起顾见幽的一缕发,放在手指间摩挲,香甜的吐息喷洒在发丝中。
姐姐和别人不一样。
白软软按住床,撑在她身上,发丝如一道幕布垂下,两人的青丝交织在一起。
顾见幽心脏砰砰,游离视线不敢直视她,走神地看着白软软的耳垂。
娇滴滴的白润耳垂上,还有牙印。
白软软俯身,双唇即将落在她额头上,细微的呼吸声在半夜无限放大。
倏然间
顾见幽歪过头,狼狈地躲开了,让白软软亲了一个空。
白软软楞在原地,水润的双唇不悦地抿起,
顾见幽察觉到她耳垂似乎尴尬地发红。
顾见幽小声逃避说:你这几日有空吗?小姨最近刚出院,想要见见我,软软能陪我一起去吗?
白软软眨巴眼睛,见家长?
顾见幽埋在她脖颈间,自从母亲死后,小姨对我照顾颇多,她一直很期望我成家。
白软软把长发撩到耳后,背对她,
想让我假扮成姐姐的妻子?
黑暗中,顾见幽喘着气,捏住了那耳垂,小声道:果然红了
她尴尬又略带商量口吻道:
在她面前牵个手,演场戏就行,可以吗?
白软软刚刚亲吻未遂,不满足道:姐姐,那是另外的价钱。
顾见幽发烫的脸缓下来,多少钱?
白软软没有回答,转身咬住她的肩带道,把小明星带到床上睡,也是另外的价钱,姐姐想怎么付?
一更
顾见幽呼吸很快, 你想要什么?资源?钱?说个数,我都能给你。
顾见幽从后面紧紧抱住白软软, 心乱如麻,呼吸快速又灼热。
而白软软却像没有听见她说话,背对着顾见幽,没一会儿便发出了轻缓的呼吸声。
人睡着了,不顾他人死活地睡着。
oga的信息素轻缓飘在卧室里。
顾见幽用力抓住床单,控制住视线不落在白软软露出一小截的脖颈上,
那一截脖颈很漂亮,上面缠绕着绚丽的红色花纹。
刺鼻冷冽的鸢尾花香味在卧室里横冲直撞,顾见幽好像站在剧烈摇晃的船上, 理智如即将断裂的麻绳。
耳边的呼吸声很浅,在顾见幽听来如同切割麻绳的刀子,一点一点把理智割断。
她隐忍克制,又强烈厌恶自己被信息素控制,用力捏在小拇指的尾戒上。
越想要忽略床上另一个人的存在, 白软软的甜香味就越明显
理智崩坏, 顾见幽仰躺在床上用力把祖母绿尾戒从小拇指上拽下来, 坚硬戒指划过皮肤的拉扯感没有让alpha冷静,
她冷汗流淌在太阳穴上,顾见幽把染上体温的戒指捏在手心,
倏然发泄似的用力往地上砸去
并不沉重的戒指砸在柔软地毯上悄无声息, 比小雀落在枝头的动静还小。
闷闷一声。
像一个拳头砸在棉花上,过于娇贵的祖母绿甚至没有碎裂。
顾见幽心里更加郁闷,对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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