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太话唠了。看完我的絮絮叨叨一定是真爱哈哈哈~明天见~
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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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说什么?”辞辞瞪大眼睛。
“我打算认你做义妹。”叶徊道。
辞辞这回听清了, 心里却不平静了。她猜测,叶大人怕是已经知道了她的那些想法。她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明目张胆了。
他知道了。用这样的法子委婉地拒绝她。这真是个温柔的人啊。辞辞低下头,答“好”。
得到回应, 叶徊笑了声, 眼底划过一抹悲凉。当下认她为义妹, 一绝府中流言,二绝他的妄念。
等到这里的事情尘埃落定, 他会带她回京,认祖归宗, 将来指一门合心意的婚事, 让她一世顺遂, 一生荣华。
至于他心底的那件荒唐事,失落过也就过了。人这一生,本就有很多未知难料的瞬间, 但只要过后回归正轨, 便也没什么了。意难平而已。
他这样想着, 便道:“事出突然, 结契的礼节随后补上。望你,见谅。”他的语气既虔诚又郑重。
辞辞不明白什么叫事出突然, 此刻却也不想再问, “嗯”了一声,便推说要离开。
离开时, 她努力维持自己不发抖, 背对着人时, 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温热的眼泪淌到脖颈里, 很快变得冰凉。
原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人。这样也好。好极了。她心道。
若她在此时回头, 必能望见廊下那道长久追随她的目光。
流了眼泪吹了风,两颊便刀割般地疼。辞辞闷闷地一路走出来,觉得心上某一处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比脸上的刺痛更甚。
她沉浸在自己的失落里,便没注意周遭异常的慌乱。
直到樱儿慌里慌张地跑来,拉着她说,守夜的丫头映红死了,被人发现在后院的水井里,尸首已经捞上来了。因为她们几个先前与映红有过口角,经手此案的差役现在要拉出所有人来问话。
“映红,死了?”辞辞怔怔地抬起头,被迫离开自己的心事,转而掉入巨大的震惊里,“怎么,怎么死的?”
樱儿还没来得及同她说什么,两个皂衣人便来到她们面前,扬声道:“这两个也参与了,一并带走!”
……
因为事涉府里,辞辞等女孩儿被就近关在柴房里,一个轮一个接受问讯。问讯完又被放回来,端得是不查清楚誓不放人的阵仗。
柴房里昏暗,大家怕得很,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相互说些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鼓励话,又说映红死得蹊跷,好好的人怎么会跌进水井里呢,不定是被人谋害了云云。
“前几日还好好的人,转眼怎么就没了呢。”沛儿哭得最厉害,“我虽恨她嘴贱,却也不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是这个理儿……”在场有人忙附和。
“是啊是啊,也不知是哪个作孽的害了她一条命,天杀的……”
“也不一定,映红原就偏激,不定是与我们闹得不愉快,因恨被孤立,这才寻了短见。”这番言语很快发酵开来,动摇了许多人的心思。
“你……”簌簌瞪着说话的那人,却住了口。
“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办啊……”
若事实果真如此,她们这些人都要给映红偿命不成?女孩子家家的恩怨何至如此,当日要是忍住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几个参与口角的女孩儿挤在一起哭成一片。
柴房里凄凄惨惨,显得更冷了,樱儿和辞辞挨在一处,一言不发地听着这些人的言语。樱儿听得怕了,抓着辞辞的手抖如筛糠。
辞辞低声宽慰了她,实则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没多久沛儿就被带走了,几句话的工夫又被丢回来。众人忙围着她问情况。
“就是问和映红口角的内容,他们做记录。”沛儿说。
记录口角的内容,便是说办案的衙役将重点放在了几天前的骂战上。此言一出,有几个女孩儿哭得更厉害了,绝望笼罩了这间小小的柴房。
辞辞心里一咯噔,手和下巴碰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去听她们的扰乱。
一炷香后,轮到辞辞被传唤。
问话的衙役挑着眉审视她:“你便是赵俊生那胜似亲生的妹子?”
“是。”
“难怪我看你如此眼熟。”这人冷哼一声,摆明了来者不善,“说说看,你是怎样欺辱死去的映红姑娘的?”
他与那赵俊生有仇,他这妹子就犯到了眼前。年底大家都交结手里的案子,此刻出了这桩事倒是上天助他。此案若是定性,眼前这女子可为首恶。等到事情完结,他或许可以往上升一升……这衙役美滋滋地想。
欺辱这个词用在这里并不妥当。辞辞皱皱眉,如实道:“我制止她冲过来对付樱儿,她便骂我是狐媚子……”
“我看你的确有当狐媚子的潜质。”这人说完,和记录的人一起哈哈大笑,“长成这样的,谁还没有个往上爬的心思呢……”
迎着他们肆意的笑声,辞辞低着头,指甲已经嵌入了手心里,刺破皮肤后生疼。
滴答滴答,地上染了几朵泪花。
“砰——”
突如其来的一声后,外面的光亮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门被破开的同时,刺耳的笑声止了,取而代之地是人的骨骼撞击发出的闷响。浑浑噩噩之时,辞辞感觉自己被什么人纳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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