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py,后入手指插穴)
或许,可以像她展示自己阴暗面一样,让他看看自己阴暗处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多很多细密微小的蜘蛛爬在他背上,让他发麻,发痒。
在他的目光下、半张的嘴唇和鼻梁在脸颊间勾出一道阴影。
他在厅内正中站立,垂眸,搜寻四处,在桌面的游乐园蓝绿彩色宣传报纸和笔之间,他去下了圆珠笔,按压回去,塑胶质感的头压到她帮肩胛骨下侧,他说,“肩上再挺起来一些。”
他已经许久不说话,游鸿钰丧失了爬着他的话语去猜测什么的。他把椅子拉开,她以为他要坐在上面休息,再一直看着他。所以她暗自调整了跪姿,好可以坚持很久。
但是他没有。
边途只站在那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收窄的腰,还有尚且圆润的小屁股,很软,在她高潮时会自己颤抖起来,不知是什么手感。
移步,边途套着米白袜子的运动鞋抬起落下,袜子禁锢住了他的脚踝骨,而察觉这种凝视的人他仍然咔嚓咔嚓碾压着报纸期刊,“爬到对面去。”爬到椅子前去,这样他这边才空出一些可发挥的余地。
她用一种非常陌生,非常不习惯又克制自己不要乱晃的姿势,像那里爬去。
她那翅膀一样的肩胛骨随她运动,恬静地向前爬去,带给他的震撼,使得他眼瞳忽然颤抖起来,
他放弃了脑子里那些怪异的想法,比如,把脚踩在她的腰眼。
啪踏踏的软布落在地上,她好奇地转过头,发现他,自己脱了裤子。非常直的一条腿,走过来时路线也是笔直,脚后掌向压下,带动他脚踝到小腿后的肌肉隐隐抽动,非常轻微。前脚掌落地,轻轻嗒一声,可惜鞋子,那乖气轻松的运动鞋完全不知道包裹在其中的脚被怎样想象着。
不知道被那双脚踩是什么感觉。
边途跪下来时,亲眼她抖着屁股往下,但什么液体从那中间落下。
但是她的情绪并不亢进。所以要一点点,花点儿心思,把那个藏起来的游鸿钰勾出来。
“不许动。”
她颤栗着闭上眼,要收缩肩膀又控制自己收回。感触到他又脱掉上衣,从后面勾住她折成直角的腰腹和大腿地带,另一只手从前,手指滑到穴口,沾染了些液体,然后摸到花蒂,猛地,按进去。
他如愿听到她轻吟的失态模样,咬着自己嘴唇。
他身子比她长,很轻易从她背后就贴着她头。这个姿势,他的大腿像柱子一样抵着她后臀,肉棒垂挂在期间,而他的主人只关心于把腰腹和薄薄肌肉的胸膛贴近她后背,她以为他要诱惑他,但是她又判断错了,他已经完全贴下来,把她的脸转过来一些,撩开她头发,文文地亲吻她的嘴唇。
她有些无法置信,但是他垂着长长的眼睫,仿佛睡着一般。
“不可以,不可以,”他低喃,“不可以拒绝我。”追赶逼近。
她呼吸乱频,辩解无用,只能半开嘴接受,他吻得激烈,使她隐约听见鹰振翅的声音,而那犹若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他很快就遇到了障碍,磕磕碰碰牙齿碰舌头还是牙龈,呼吸热气吐得到处都是,其实他好像还尝到了一点她没控制好呼吸掉落的涎水。
他离去,抬头时声音浮在头顶,“······游鸿,你那时候应该吃颗糖。”
他往后退,继续按压那处,渐渐湿润很多,他可以大力地打着圈儿给她按摩,“你平时是怎么自己解决的。”
“就这样······”她有些恼,有些无奈,有些······期待。他淡淡笑,“是哪一样?”手指轻轻压着,圆润修剪干净的指甲刻意去抵在花蒂,让她低叫一声还不够,要搅乱一池水,就像他洗手那样,每次都发明着不同的语调和微笑,“你会想着我自慰吗?”
“······”
他的笑容未停止,也不恼,“那从现在开始吧。”
情绪平稳得可怕。
“撑好了,不许动。”想了想他又补充,“如果身体在高潮的时候无法控制地往外跑了,也要赶紧自己回来。不然······”他语气顿住,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辨不明是何种意味。
她却忽然看见暴风雨迫近,混黑天空出现张开利嘴的老鹰,振翅划过天空,追赶在空中飞窜的麻雀。
他另一只手强令她双腿更叉开,钻过去,右手早啪嗒啪嗒揉弄着那处,情欲散发着诱人的灼烧气味,左手中指“啵”一下在触到她穴道口时就快速离开。
“边途······”她焦躁摇着屁股向后去,这时候他的左手往后躲,腹部贴到她臀部,那种触感让她一瞬间又喷出一股。
他协制她的腰臀,只能在他手指里得到他给与的快感。指头半插不插地在涨红为他敞开的小穴口边缘打转,右手三指手指表面胡乱而阴凶地要迫使她快速发浪,她的腿颤的骨头都要打动,下意识往后去挺送自己的穴口。
太好了,太好好了。他比之前大力地发狠抚慰她,手指终于吃进去了——使他默许她可以顶着屁股往后撞进去的,他发现她的穴口非常喜欢咬含着他最突出的那个指节,他的手指不再抽插,而是把持着手掌飞快像要搞烂她一样用劲小幅度震动和转,让旁边两根手指抵压她耻骨,又按着穴外模糊形状夹着,把她花阜下部分的夹起来。
有汗顺着他胸膛滑下去,一瞬间非常痒,他慢慢低下来。手部还在传来啪啪的顺畅快意水声,她在低喘,边途凑到她耳边,用非常确定的语气说,“游鸿钰,我想舔你的穴。因为你肯定很喜欢。”
没想到那穴口极速开合,她摇荡的腰停止,脚趾乱动,夹着他手腕一样,身下的颤音不绝——嗓管随着她身体抖动而震动发呜发响。
那穴肉非常热情地吸收张开绞合又松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果然挺立得已经贴到小腹,硬的他发酸,难耐。甚至淌出水来。
他拔出手指,那些淫色的液体乖乖的滑出来,会让他想到,如果他射进去,是不是也是这么淌出来。
“你要插插我吗?”她一字一字地念,每一个字都那么直白、不假思索地,像六颗摇头丸塞到他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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