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他这才发现了异样。这只兔子从被捕获的那一刻起就没说过话,他抬起她的下巴,近距离的观察下才发现,她双目无神,漂亮的眼睛里已经熄灭了火光。
“怎么了这是?”他用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瓣,“被我们抓到,就让你这么绝望?”
韩素澜还是不说话。
她这副无声抵抗的模样看得肖子晔心头火起。他冷笑着关了房车的门,像是随口一说:“话说不了,喘气总会吧?听说你患了性瘾,正好,一直没有见过你发情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有些可惜呢。”
韩素澜的身子抖了下。
“不。”
她终于开口。
从肖子晔开始?谁知道她会经历什么,谁知道后面会变成几个人?
“别摇头呀。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肖子晔笑着,“这样吧,乖宝,我们来打个赌。之前的赌时间太长我都忘记了,这次赌个近的吧——就赌童柏能不能赢吧,他赢了,我答应以后在床上我会满足你一半的要求,他如果输了——”
韩素澜看着肖子晔的眼睛。他金色的兽瞳贪婪而邪妄,仿佛是在打量猎物一般,肆意打量着她。
“你就要做我的性奴。”
“我不——”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itan gwo
“就这么定了。”
话还没说完,肖子晔就压了下来。他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去揉胸。他的力气太大,韩素澜胸口一阵闷疼,她想咬肖子晔的嘴,他却颇有先见之明地掐住了她的脸颊,让她只能被动地吞咽他哺喂过来的唾液,不能反抗挣扎。
门边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肖子晔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却看见艾子言解下了外套做了个绳圈,把韩素澜的小腿吊在了房车顶上。
“这样不会伤到她的脚。”
他说。
肖子晔看了他几秒,忽然笑了:“看来这次大家都要暴露本性了啊。”
“不然呢?”艾子言轻声说,“好好爱惜她,刻意压抑了本性,不是也得不到好结局吗?”
说着,他一片悲凉的眼睛望过来,看得韩素澜的心都在颤抖。她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罪行确实是她犯下的,是她自作主张背叛了杜嘉麟,抛弃了艾子言,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因为无法面对他们,她才会假死脱身。
“决定了,就把你当做对胜利者的褒奖吧。”肖子晔笑吟吟地凑过来,“时间太久没碰你了,抱歉啊,乖宝,我下手可能会有点没轻没重,你多忍耐哦。”
他俯下身,亲吻她胸前起伏的丘陵。唇齿轻咬,韩素澜抿着唇,吞下那酥酥麻麻的刺激。
“嗯?怎么没有奶?”肖子晔有些意外地抬起头,“你都患上性瘾了,以林寒的脾气,竟然没把你操到怀孕?”
韩素澜不理他。
“好吧,只能……”肖子晔叹了口气,“咦,怎么没带?”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开始笑得格外不怀好意:“那没办法了,乖宝,只能用这个了。”他施施然把人往艾子言怀里一塞,“你先看着,我去消个毒再过来。”
韩素澜没明白他的意思,艾子言却听懂了。他嗯了声,把人接到怀里抱着,一开始还很安分,慢慢就开始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然后低下头亲一亲。韩素澜肩膀被他咬了好几口,她皱着眉,身子越来越绷紧,他的行为并不激烈,可是却像根针一样,一点,一点,耐心地将深藏的情欲挑出来。
忽然腿上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她僵着身子往下一看,却见腿上不知何时多了条蓬松的白尾巴,一下,一下,轻轻刮着她的大腿根。这本不该是她的敏感点,可是他的尾巴像是有魅惑的数据加成一样,每动一下,都能让她身子一抖,一种难以言说的痒意从那一处蔓延开来,无端的令人害怕。她扭着腰想躲开,艾子言却按着她的腰,尾巴不疾不徐地轻搔着,一下,一下,一下——
“别弄了!”
她想挣扎,却只能活动膝盖,扭动间,不小心还夹住了他的尾巴。蓬松的,带着一点硬度的,全是绒毛的尾巴直接接触到了肉唇,她尖叫了一声,随着尾巴被抽走,软中带硬的毛发刮过粉嫩的肉唇,散发着甜味的淫水终于流了出来。
不行……
她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把那缓缓淌下的淫水擦干净,可双手被艾子言控制住,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旁边转着圈,尾巴又开始轻搔大腿根,一下,一下,一下——
对于身患性瘾的她来说,这样无声的勾引堪比致命剧毒。
她宁愿被操,也不想被这无处不在的瘙痒折磨。
她咬着嘴唇,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可越是忍耐,就越难忍耐,她好想张口让他直接操进来,可她又不想说,她想离开他的身体,可他从后面困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胸口,舌头轻轻舔着乳珠,一下,一下,从下而上地舔,微弱的刺激只能让她更加难受,她越发地在意男人手臂的温度,幻想着他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她好想抽走他腰间的皮带,把那一根肉棒剥出来,她想着他肉棒的长度,想着把肉棒塞进身体的角度,幻想着他从后面插她,一下下地顶弄,把小肚子顶起一个鼓包,然后插进子宫口,他射精,滚烫的,带着腥味的,浊而浓的,精液——
艾子言怔怔地看着韩素澜。
她白净的小脸上布满潮红,腰无意识地挺动,像是在迎合着谁的抽插。
“啊,啊,”
她呻吟,这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无意识的呻吟,她的大腿在抽搐,翕动的肉穴似乎咬着肉棒般妖媚地一张一合。他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忽隐忽现,令他口干舌燥。
“啊!啊啊,啊——”
她神志不清地扭动着腰,艾子言似乎都能听见空气里不存在的,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他眼看着韩素澜忽然弓起腰,嫩逼颤抖着喷出一股骚水,她啜泣着,重重地跌回去,尤不满足地磨蹭着双腿,无意识地哭泣。
“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痒?”
“子宫,是因为子宫吗,求求你,操我的子宫,射到子宫里,啊——”
肖子晔打开房车车门时,看见的就是韩素澜双腿大开,面对他露出湿润的肉穴,嘴里说着求操的放浪不堪的话。
他吃惊地看向艾子言:“这是你做的?”
“我什么都没做。”艾子言抽出已经被淫水弄湿的白尾巴,垂眼看着已经被欲望吞噬理智的韩素澜:“但我现在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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