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毕竟是alpha,在身高上有着绝对的优势,他身高腿长,肩宽窄,腰站在郁白的面前,就像是站着一尊生气的雕塑。
他伸出手,一把扣住郁白的手腕,也不管郁白到底愿不愿意,直接粗鲁地将郁白塞进副驾室内。
郁白想要下车,却发现车窗锁了,他就将脚跨过驾驶座,想从驾驶座这边跳下来,但他刚推开驾驶座的门,就看到林子深大跨步走了过来,将车门打开,又将他塞进副驾驶周,这样一来,他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郁白没有想到林子深发起脾气来会这样倔强,他咬着牙齿,几次三番都欲言又止,他怕他自己。再说下去,林子深会更生气。
红色的保时捷在道路上急行着,林子深是真的生气了,他将车速开到了180,在这条路上是有限行的,最多只能开到120,他直接超速了。他虽然速度开得很快,但公路周围并没有什么车,于是他开的快,也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坐在副驾驶内的郁白却感觉到心惊肉跳,车速这么快,车内都是颠簸的,他很害怕,就伸手攥着扶手,他白着一张脸出声,让林子深开慢一点,但林子深就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样,车速非但没有减下来,反而越来越快了。
郁白只能看到周遭的,高楼大厦在眼前疾驰着,似乎什么都没有抓住。
他咬着下唇,紧张到额头都冒出了虚汗,“林子深,你不要发神经好吗?赶紧放我下去,你这样迟早会发生车祸的!”
“要真发生了车祸,咱们就一起死好了。”林子深的嘴角勾起来,渗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寒,“你难道不愿意跟我死在一起吗?”
郁白明白过来林子深这是在发疯了,他虚喘着气,也没有看林子深的眼睛,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路况上,“林子深我不想死,我只想活着。”
“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你他妈就别想活。”林子深这回是放了狠话了,他的眼中淬着怒火,像是喷发的火山。
“不就是分个手吗,你至于这样吗?”郁白实在忍无可忍了,也把头转过来,看着林子深。
郁白也谈过好几段的恋爱了,每一次他提出分手,对方最多只是挽留几句,绝对不会像林子深一样发疯。
在公路上疾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是从哪里杀出一辆车,林子深又没能及时刹车,很容易会酿成大祸的。
郁白现在好不容易开了一家公司,生活正要步入正轨,他可不想死在这条公路上。
眼见林子深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臂青筋直跳,车速又加快了一些,郁白为了安慰林子深,不得不软下语气,“你别把车开得那么快,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谈。”
“你要跟我谈什么?”林子深果真是将车速放慢了一些,他没有专心看路况,而是将目光投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郁白身上。
“我可以不跟你分手,先下车我们再认真谈……”
郁白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子深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公路的护栏上,哐当一声,车头的引擎盖都撞的粉碎,由于惯性林子深跟郁白也撞到了车玻璃上。
林子深倒是没设么事,他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急忙走下来,去副驾驶室上看郁白,他抓着郁白的手腕,看到了郁白的额角被撞出了一片血窟窿,他心疼的不行,又是后悔又是内疚,“郁白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没什么事,只是额头出血了而已。”郁白劫后余生的喘了一口气,他的眼神还有些空洞,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倚靠在车框上用乌黑的眼睛望着面前高大的alpha。
郁白惨笑了一声:“你现在终于肯跟我好好说话了,是吗 ?”
林子深的脸色惨白,他抿了抿嘴,抱着手臂,没有吭声,像是在跟郁白置气,过了很久,他才闷着声音说:“如果不是你要提分手,那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
“是你太偏执了。”郁白冷静地看着alpha。
你真的不生气吗
在逛画展的季辞远并不知道林子深跟郁白发生了车祸,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一系列的争吵。
他们在画展逛完之后,就准备要回别墅了。
陆洲的车是停在会展中心的b区,会展中心这里很大,平时陆洲又不经常开车,对停车场这一片并不熟悉,他们找了大半天才找到车,刚准备要上车,意外撞见了熟人——
是徐泽安。
与之前相比,徐泽安要成熟许多,他褪去高中时期的青涩感,真正成为了一名男人,他没有穿着校服,没有穿着稚嫩的纯棉t恤,而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他那身西装,看着面料还不错,垂感很好,做出来的版型也很得体。
徐泽安也是开车来的,他的车从脚踏车换成了价值上百万的豪车,是经典款的黑色路虎。他站在路虎的车旁,身高高挑,并没有被路虎给比下去。
他抬起手腕,手上拿着路虎的车钥匙,而腕骨在微微弯曲时,露出了星空的表盘。
季辞远在陆家的衣帽间里面,曾经见过这个手表,价格几百万。
在看到徐泽安的那一刻,季辞远的表情是惊愕的,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许泽安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去想徐泽安。
徐泽安在看到季辞远时,也表露出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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