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回了力的叶瑞白又开始了,许望舒推开她,警告道:“够了啊,你吃不消的。”
“不说自己吃不消啊……”叶瑞白倒是会挑重点,软软掀开眼皮,散漫地勾起嘴角:“不过都是靠着手劲,你多配合我一些,我就不累。”
够配合的了。
许望舒不禁回想着刚刚那些折腰伸腿、束肩曲背……后知后觉地低眉垂眼,叶瑞白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变化,抬眼就看到了许望舒红透的耳朵。
“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想。”许望舒故作平静。
“耳朵都红了。”
叶瑞白勾着手指搔了下许望舒的耳朵,许望舒往旁边躲了躲,“热的。”
“你一说谎就红耳朵,一有感觉就发烫。”叶瑞白的话跟着许望舒越来越红的耳朵变得愈加直白,“是不是还想?”
“不想。”
许望舒伸手去够茶几上的遥控器,身子大半往上走,大片大片的粉白往外蹿,叶瑞白攀着蜿蜒曲线,‘顺藤摸瓜’。
遥控器还没够上,余光就看到了叶瑞白的手。
回头,叶瑞白托着脸,有些恹恹搭着眼,‘如运诸掌’着软滑,像是盘核桃一般,仿若在做什么非常寻常的事。
“不来了。”
“嗯。”
叶瑞白依旧半阖着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嗯”
许望舒很快也跟着‘嗯’了一声,还没把人掀开,就听见叶瑞白笑了一下,“你怎么学我说话啊?”
“叶瑞白”
叶瑞白学着许望舒的调调,捉弄喊道:“许望舒”
许望舒匍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曲着抓着边缘,发丝被风卷起又落下,混着风声呜呜嗯嗯,淋淋沥沥。
“自己来,我有些累了。”
叶瑞白拍拍许望舒的[辟骨]。
许望舒眼尾压得有些红,忍辱含羞,“那就停吧。”
叶瑞白侧头看她,直到许望舒挣动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听话。”
叶瑞白疲倦的时候,说话总是半含半吐,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压迫感,相比起她撒娇的时候,这种样子更让许望舒心跳加速。
她大约是被叶瑞白压制太久了。
许望舒不甘不愿地坐起来,叶瑞白靠在沙发上,许望舒就跪在她边上,叶瑞白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她。
直白的,显而易见的。
许望舒偏着头回避她的眼睛,双手搭在叶瑞白一边的肩上,缓慢地坐下来。
“喜欢这样?”
叶瑞白太了解她了,说出来的话也精准地敲击在了许望舒的心脏上。
轻哑的嗓音,用近乎平静的语气说着调弄情区的话,视线直白,盯着她,她什么都不用说,只要一次眨眼就是一次肯定的回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吗?”
“我怕你疼,小心翼翼的……你拉着我的手压在你汹上,一定要我用力些”
不记得了。
许望舒哪里能记得这么清楚,她只知道发生了什么,细节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
“我琢磨着你是喜欢特别的,专门学了好久。”
难怪第二次就换了调。
许望舒半张口,往肺里灌着氧气,叶瑞白的话像将她扒了个精光,袒露出她[赤倮倮]的[预望]。
“好在你是喜欢的。”
叶瑞白缓回了力气,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我很高兴……后来知道你是有焦虑症,我就有些心疼了。”
“不全是因为焦虑症”
许望舒分不清是习惯了,还是天性如此,相比起温和的,她更喜欢强烈地被占有。
“我知道。”
叶瑞白试探着[姬进一茛],许望舒一卡一顿地调整着呼吸,扶着叶瑞白不住地[谗逗]。
“叶瑞白”
“疼就说。”叶瑞白语气里带着微妙的无奈,“别口是心非……这两次你都没到……是不是怕我累?”
许望舒拧眉吐气,“是作太多了”
“不是。”叶瑞白笑,“是你对我没激情了这才多久啊”
“这几天太累了”
许望舒混涨的脑袋没听出叶瑞白话里的笑意,还想解释,叶瑞白吻住了她,细细啄磨着她的唇瓣。
‘蚕食鲸吞’的感觉从脚到头足步炸开。
像是从低下燃起的烟花,最后化作眼前的晃眼的光亮。
“搭着点,我有些卡着了。”
许望舒混混沌沌,迷离徜恍,背过手,[拜]开[豚]肉。
“好多了。”叶瑞白奖励似地亲在许望舒的[肩投],“真乖。”
[尔后]的红蔓延,从脖子到[索骨]连成一片。
叶瑞白没费什么力就让许望舒一败如水。
叶瑞白喟叹她的滚烫爱意,沉溺她的无边春色。
许望舒所有样子都令她着迷。
叶瑞白的视线一遍遍描摹着她的百[魅]千[姣],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处洁白。
她反复观赏,每一秒都想刻画入微。
她不是很有精力常常[作噯],她只是想让许望舒自在些,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专注些。
她轻轻嗅闻着许望舒身上淡淡的香味,呢喃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话,许望舒不可避免地反复沉沦,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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