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
要知道沈无思之前可称得上的内娱新生代艺人中的顶流,正当红的时候突然销声匿迹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
这般想着,她越发把视线聚焦在沈无思身上了,好像这样就能看出她的端倪来。只是突然一只手覆上她的肩,熟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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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亲友的反馈有些出奇一致所以决定先提前说一下,这章部分剧情是几个月之前写大纲的时候就确定好的没有碰瓷最近热点事件的意思(≈gt;﹏≈lt;)如果有人觉得被冒犯到我过段时间闲下来修一修(≈gt;﹏≈lt;)
池在水转过头就看见叶星河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叶星河今天没戴口罩,还做了全套妆发。
池在水被美得愣了神,下一秒抓了人的手就往休息室里带。叶星河有些不明就里,却还是顺从地跟进去,看着池在水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又带些审视地盯着她。
那样子似乎是在说:“和我站一起很丢人?”
池在水很快悟到这层意味,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楼下她们在直播,别拍到你。”
“我知道,只是上来找你。”叶星河胸中雪亮,却用短短几个字把池在水敲的更迷糊了。
她眨着眼睛在脑子里捋捋逻辑,才试探着开口问道:“你不会也参加那活动吧?”
叶星河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视线却从池在水脸上朝下移去。池在水也顺着她的视线朝下看,只瞧见两个人的手还抓在一起。
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生怕叶星河被楼下那帮博主拍到,情急之下只顾着抓着人进来,根本没顾上注意自己抓的是哪儿。
手心传回来的触感越发强烈,池在水脸一下子胀红了,触电一般地把手收回去,嘴里忙不迭地重复着“对不起”。
叶星河只是稍稍蹙眉,手自然垂落下去,只是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你不下去?”
池在水点点头说:“嗯,我不想被拍到。”
于是叶星河越发疑惑,毕竟池在水平常不是这种内向性子。不过还没等她问,就听池在水笑笑解释:
“我不是躲在键盘后的阴暗臭虫嘛。”
叶星河闻言又说:“那不是我授意的,是公司那边。”
池在水一下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她被前段时间仁城下脂粉踩着她虐粉这事伤到,在这儿说起气话来。
她笑得坦然:“那说明她们终于长脑子了,我还得夸夸。放心,我真不在意,只是觉得要躲着点,不然哪天被扒出来就完了。”
池在水一双眼睛这会儿真诚的很,晶晶亮地盯着叶星河。完完全全一副发自内心替朋友开心的模样。她忽然觉得这个话题不该继续下去,眼睛一转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啊,这小活动也值得你来?”
叶星河闻言转过头便出去,池在水有些迷茫,局促地站着想追又不敢追。却见叶星河在玻璃栏杆前驻足,用和她方才差不多的姿势趴在栏杆上。
她忙追上去,在她身侧找了个位置站定,没等她开口,却听叶星河说:“那个抱着黄头盔的,是杂志《zl》主编的女儿。”
叶星河声音素来不大,这会儿刻意压着就更轻了。池在水只觉得耳边清风抚过,连带着心都痒痒,定定神大脑才有意识地处理叶星河话里的信息。
《zl》是一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海外由华人创办的女性杂志,它的创办者岑芜女士雷厉风行,只用了四十年就带着杂志社走完了别人将近一百年的历程。
只是岑芜如今如今都已古稀之年,楼下赛场边那位抱着明黄色头盔的女人看上去只二十出头,实在不像是一对母女。
叶星河似乎猜到池在水的疑惑,轻声解释:“岑听晚,快四十了,只是长得年轻。”
池在水“嗯”了一声,又小声嘀咕:“这年轻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她这才发现这里不仅只有沈无思和叶星河,还有好几个她能叫得上来名字的小艺人。
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地趴在栏杆上,看楼下赛道上车呼啸而过。房顶上白炽灯亮的很,恍惚间给两人拢在一起,和周围的嘈杂分割开。
突然叶星河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有些惊讶地开口:“沈无思也在啊。”
“嗯,她好像挺久没活动了,你才看到她啊?”池在水也有些惊讶,毕竟一般艺人确认参加活动前都会稍微了解一下同场其他艺人。
叶星河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池在水扭过头看去,瞧见她脸上多出些忧虑,又或者混着些其他的什么,一下子看不清楚。
可还没等她开口问,楼下被众星捧月着的茱莉亚仰起头,朝她俩挥了挥手,用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普通话叫着:“池!下来!”
围着她的人一下子都抬起头来朝上看,池在水忙低下头拽了拽口罩,往边上一闪,和叶星河拉开距离。
这下她不想下去也要下去了。
叶星河走得比她还快,没等池在水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楼梯上。池在水顿了顿脚步,刻意跟在叶星河后面。
才一下楼,各种声音就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耳朵里。池在水这才发觉这场活动规模比她想象中还要大一点,五个里有三个都是她叫得出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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