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惆怅就惆怅到了傍晚,只要他不找茬,连城根本懒得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一整个下午都和小傻子两个人在沙滩上开心地用沙子堆城堡,钟源在沙滩椅上倚着看他们,将自己的第三杯鸡尾酒也一口饮尽。酒杯底下藏了片柠檬,差点将他酸掉牙。
果然,智商一样的人才能玩到一起去。
他恨恨地想着,愈发觉得浑身都不畅快。
晚上也在外头吃,连城这孙子十分有手段,只是陪小傻子玩了一个下午的沙子,她就已经完全对他卸下了心防。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盘里的食物分享给连城。
一脸傻乎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源的情绪。
干脆抽空废了这人算了。
“喂,你后天和我一起走吧。”不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凭什么?”对面的连城嚼着小可爱递过来的肉,翘起腿双手交握,闲闲地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
“工作需要,怎么也得‘雪松’的总裁亲自在场。”钟源咬牙切齿地说着。
连城对他笑得一脸宠溺,那表情可把钟源恶心坏了,“无妨,之后几天,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我要你交出股份净身出户呢?”
连城歪了歪头,“你要么说点有用的?这么多年咱俩谁都奈何不过谁,不就是因为业务和职权上过于势均力敌么?”
“所以说……”连城抬起身,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眼沉迷在手机动画片里的小傻子,对钟源的语气也冷酷了许多,“虽然被你无耻地抢了先手,可你难道不想知道,咱俩究竟谁在小家伙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么?”
“我有预感,应该不是你。”连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看着一旁没心没肺将脸吃得鼓鼓囊囊的人,钟源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
他根本没什么底气。
晚上他不由分说地将白绒拉回自己的房间,关灯锁门,一气呵成,终于吻上了那张扰乱他心神的小嘴。
“客,钟源……你怎么了?”她觉得好奇怪,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今天的钟源好像一直看起来怪怪的。
“绒绒,我和连城,你比较喜欢谁?”
“我”她不安地搅着手指头。
“没关系,你要当诚实的好孩子对吗?”他故作不在意,轻柔地问。
白绒想了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连城……”
呵,真敢说。
他突然埋在她脖颈处闷闷地笑起来,笑声好奇怪,让白绒有点害怕。
“钟源,钟源,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做到她只能想着自己。
他也确实照做了,将人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然后将她的手压在头两侧,“宝贝,听我说,我后天要离开一阵子。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哪都不要去,能做到吗?”
“为什么?您要离开了吗?”
“只是三天,之后我会立马回来。”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偷偷想了想,然后讨好地看向头顶的人,“太好了,您要是走了,我就可以回后厨了。”
“太好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白绒这回终于读明白了。
“不……没有,不好,一点也不好……”她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小声试探。
“没事,绒绒。”钟源温柔地对她笑了,“你只是还不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他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干净,又脱了自己的,重新压在她身上,粗暴而肆意玩弄她的上上下下,“这对淫荡的大奶子,这不会说话的小嘴,这腰,还有这被我进进出出到只会流口水的小东西,都只能是我的,明白么?”
“呜……不,不明白……”
“多做几次就明白了。”
他手指发狠地捅入她的下体,在里面随意抽插,不一会儿就将这几日吃惯男人大肉棒的身体插得水淋淋的,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换了自己早硬得不行的肉棒顶了进去。
“宝贝,嗯,你知道自己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么?”
他啪啪地抽弄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
她小声哼哼着,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迷茫,他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她怎么可能知道。
身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再次将她想要紧闭的双腿打开,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亲。直到看见她的表情因被做得舒服而愉悦后,又摸着他们之间紧紧交合的地方问,“就是这里小花花往外流血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嗯,呜……婆婆,婆婆说,要垫上,垫上包包,然后,不能忘记洗澡。”她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用腿勾住他的腰。
婆婆?有趣,看来他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
“那上次垫包包是什么时候?”一边问,一边又大力抽动了几十下。
“嗯……”白绒被戳弄得既爽快又难过,好不容易才抽出自己的手,断断续续地数着,“一……嗯……二……”
她每数一下,钟源就坏心地深顶她几下,好不容易数到五,将手递给钟源看,“嗯,五,五天前……”
“宝宝真棒。”钟源满意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的一条腿捞起,猛烈地撞向紧致的深处,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娇吟声撞得破碎,尖叫频频不止。
如此放得开的声音更让钟源兴奋,基本没怎么控制,直接将这一天攒的精华都射在了她身体深处。
另一边,1801的连城开始着手处理白天留下的工作,看着房间里自己已经布置好的一切,快要将静悄悄的隔壁盯出个窟窿。
呵,没事的连城……再忍一天,再忍一天。
一场做罢,白绒的身体止不住地颤动,久久无法缓解高潮带来的余韵。
白嫩的双腿上全是被捏出来的红印,中间红嫩的小口被戳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只淌出一丝清液,但是刚刚被射了那么多,许是射得太深,竟半天不见流出一丝来。
“真是个好宝宝,含得真紧。”钟源赞叹着夸她一句,用手指在湿滑的洞口试了试,就将自己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去。
看来小傻子终于知道了做爱的趣味,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哭喊了不说,小花心里又紧又嫩,尤其是高潮的时候,真是要将他咬断了一般,害得他次次提早交待在里面。
“宝贝,你是想害我早泄么?”他一边逗弄她,一边又将她身下戳出响亮的水声。
小东西,他真爱看她遵从本能的样子,舒服时就将腿张得大大的,勾得他猛烈深入,刺激时就用那副柔弱娇嫩的嗓子嘤嘤地哭。不论是哪种,都快要让他底下硬得爆炸了,只想在她身上好好操弄一番,将精液射遍她全身上下。
一晚上,白绒都在他身下嘤嘤地叫喊,不停地被他教着各种各样的事。
“宝贝,我离开后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等,呜,等钟源回来,嗯”
奖励地操弄几下,“没错,然后呢。”
“嗯……嗯……不许,出门……”
“绒绒真棒,然后呢。”
“不许和连城一起玩……”呜呜,她好委屈。
“乖宝宝。”钟源亲了亲她,止不住地让自己的龟头亲吻她最甜蜜的深处,“嗯,宝贝,我也舍不得你,我三天之后立马回来。”
“唔,钟源,嗯啊”
“这张小嘴要好几天没人喂,会觉得寂寞吗?”越做越紧,真的爽死他了。
“唔,嗯,不,不会……”
“乖宝宝,绒绒……宝贝……”
身上的男人一边低吼着,一边将不知道第几次的精华全部射进她的深处。
之后钟源再也没出过房门,还抽空威胁了连城,若是再来敲门,他不介意回去将连家伯母也弄到岛上来乐呵乐呵。
在房里和甜蜜的小东西一直腻歪了两天,周二一大早,男人一睁眼就接到了直升机已经待命的消息,心里无言叹息,竟连吃早餐的时间都不留给他。
他无限爱恋地亲了亲今早才被他做到昏昏睡过去的人,狠了狠心,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
走时没忘将门反锁,看着禁闭的房门,一脸不放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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