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辞远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alpha靠了过来,还用他那张骨瘦如柴的手去碰季辞远。
季辞远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在找死。
在男人要碰他之前,他脚下一个侧踢,将男人撂在地上,只听到周围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声以及粗喘声。
男人显然是摔疼了,他疼的眼泪都挤出来了,下巴磕碰在地上,酒也醒了。
季辞远将皮鞋踩在男人的手背上,用力地碾压着,“你他妈少惹我。”
手背传来了剧痛,男人想要将手缩回来,却被季辞远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季辞远是想要让他记住教训,脚上愈发用力,男人的骨头像是都要被碾断了。
男人技不如人,只能趴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涕泪横流,样子丑陋,呜咽出声,“季助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以后不管是oga还是beta,你都不准去骚扰他们,记住了吗?”季辞远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蝼蚁,这种alpha就应该要给他一点教训。
男人含泪点头,说知道了。
季辞远还算满意,也没有为难男人,他收起腿,施施然地走出了洗手间,地上的alpha赶紧爬了起来,眼底怨毒。
等他回到宴会厅时,陆洲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季辞远想了一下,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洲眼睛沉下来,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但一想到季辞远还在他身边,他就只好先将戾气收敛起来,他转而笑眯眯地看着季辞远,“哥,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你要做什么?”季辞远心底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我可以帮你报仇呀。”陆洲的手指握紧了,他会让这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疯子
白敬德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手部还在抽搐着,平时跟他玩的几个同事就凑过来关心他,询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只是摆摆手说没事的,不小心在洗手间里面摔了一跤,同事们都信以为然。
将近凌晨的时候,年会结束了,白敬德一个人走出了宴会厅。
同事们都三三两两的开着车回去了,而白敬德却没有买车,只能在宴会厅门口打出租车。
这个时间点并不好打车,再加上他打的是特惠快车,等了三分钟都没有等到,司机愿意接他。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快车师傅愿意来接他的标识,但是价格会比特惠快车贵几块钱,白敬德舍不得出这个钱,就选择拒绝快车师傅来接他,他愿意多花一点时间来等特惠车。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敬德在宴会厅门口,等了十来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出租车师傅愿意在接他的单。
他虽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想太多,便蹲在了宴会厅门口的台阶上,默默等待着。
“滋啦——”一道强光像是电流般照射了过来,他猝不防及的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紧接着,他还听到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轿车并没有收起远光灯,而是照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将手臂慢慢垂了下来,抬起眼睛望了过去。
是一辆连号的迈巴赫。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辆车是他老板小陆总的车。
迈巴赫漆黑的车窗缓缓的降下来,从里面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青年眉目深邃,像是墨一样深不可测,他的脸色白皙,假含线条精悍而利落,红唇带着一丝妖冶,是很漂亮。
青年就是陆洲。
陆洲将手指锤在车窗边缘,他轻点了几下,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白主管,我送你吧。”
白敬德受宠若惊。
白敬德是在半年前入职的,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公司职员,但他表现的不错,就被提拔为部门主管,但尽管成为了部门主管,他还是没能存下钱。并不是因为白敬德的工资不高,而是因为白敬德喜欢赌博,每次到了发工资的时候,白敬德都会去赌场里面赌钱,白敬德算是把他所有的家底都赔光了。
白敬德听到了陆洲说的话,他有些感动,但又有些犹豫,“小陆总,我很快就能打到车了,不用麻烦您了。”
让公司未来的总裁送他回家,白敬德想都不敢想。
“唔。”陆洲依靠在车窗旁,认真的想了一下,“现在是凌晨很难打到车的,就算你打到车了,价格应该也比白天贵上很多。我顺路,可以送你。你可是我们公司的骨干员工,送你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陆洲的语气态度都是极为诚恳,白敬德一下子就放下了,警惕心。
白敬德取消了打车,他从台阶上站起来,拉开车门,战战兢兢的坐进了迈巴赫的后车座。
他平时都是挤公交挤地铁,坐过最高级的车也不过是十来万的小轿车,他还从来都没有做过像迈巴赫这样的豪车。
白敬德想要摸一摸真皮座椅上的纹路,但又不敢随便乱摸,只能小心翼翼坐着。
陆洲踩上油门,他抬起眼睛,透过后视镜去看白敬德。
白敬德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却透着一种市侩圆滑。穿着一身假名牌,西服都是皱皱巴巴的,昨晚上带的表估计也是冒牌货。
陆洲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就像白敬德这样的货色,也配指染季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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