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吗?
他根本就不配。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开车。
白敬德喝了酒,再加上凌晨了有些困倦了他,望向了窗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回家的路。他开了车窗,又警惕起来了,不对,从最开始小陆总就没有问过他家住在哪里。
白敬德生了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看向了陆洲,小声地询问,“小陆总,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
“我呀,带你去个好地方。”陆洲觉得有几分好笑,到现在才发现,警惕性未免也太低了。
白敬德瞬间变得恐慌起来,他一直都知道陆洲深不可测,不好惹,现在他上了陆州的车,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沙哑,“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陆洲显然不想跟白敬德废话,他加快了速度,迈巴赫在公路上风驰电掣,走过去像是能带起一阵风。
白敬德害怕极了,瞳孔皱缩,他拼命去拍打车窗,喉咙里发出了难听的磨砂声。
“你放我下车!我不想跟你走!疯子——”随着车速的加快,白敬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伸出手,牢牢的抓紧了侧面上的横杆。
陆洲斜睨了白敬德一眼,胆子也太小了吧。
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开着车。
车的速度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一处偏僻的墓地。从这里放眼望过去全部都是墓碑,墓碑的前面还摆放着鲜花跟食物,很有可能是死者生前喜欢的东西。
陆洲从来就不信鬼神,他也不怕这些,他推门下车,将害怕躲在角落里的白敬德,从车上扯了下来,在狠狠地将白敬德推倒在墓地旁。
他像是一个从地里面爬出来的修罗恶鬼,脸上戴着獠牙的面具,一张嘴,就直接把白敬德吓得发起抖来。
“白主管。”
“你还真是好骗呐。”
陆洲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在这样阴冷的墓地里,显得格外渗人。
白敬德害怕的往身后缩了一下,他的手指摸到了一片冰凉,他慢慢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缩紧,他竟然摸到了一片墓地!这个疯子居然故意把他带到墓地!
陆洲将白敬德的表情都收进了眼底,他心中顿时觉得好笑,“这里是oga墓地,你不是很喜欢 oga吗?那你该待在这里,陪着oga前辈。想必你应该也很乐意这样做吧。”
他说的理所当然,而白敬德却被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白敬德赶紧从地上站起来,他惊慌失措地看着陆洲,心中顿时明白,为什么陆洲会主动提出要送他回来,又把他送到这片墓地。
原来是他在这之前惹了不该惹的人。
停下来
墓地这边的风很大,陆洲的衣摆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身姿笔挺,站在了风中,欣赏着白敬德脸上的变化,嘴角边的弧度越来越深了,他很喜欢看着别人惊恐无措的模样,这样他会感觉到身心愉悦。
他欣赏了一会儿白敬德的表情,转过身,要去拉开车门。
季辞远还在家里等着他,他必须要早点回去才行。
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白敬德像是垂死挣扎的猛兽一般扑了过来,他不敢站着,只敢跪伏在陆洲的脚边,像是一头被陆洲驯服的狗。
他的干惯粗活,手指上面布满了老茧,他用那双手死死的攥着陆洲的裤脚,希望能够得到陆洲的垂怜。
“小陆总,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将我带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
这周围全部都是oga的墓地,万一要是有哪个oga前辈没死透,从墓地里爬出来的话,那就太吓人了。
白敬德吞咽了下口水,声音很大。
陆洲怜悯似的,用手拍着白敬德的脸颊。
说出来的话却极其残忍:
“不行哦——”
白敬德慌了手脚,他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他还是不死心,继续求饶着,“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打扰季助理了,我以后看到他,我就躲得远远的,您看行吗?”
“不行。”陆洲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白敬德的要求,他就是想要惩罚白敬德。
他毫不留情地抬起腿,一脚踹在了白敬德的心窝,只听到周遭传来了一声堪比乌鸦嘶鸣的叫声。
白敬德像是一只狼狈的落水狗一样摔在了地上,原本他的尾椎骨就受到了重创,现在又被踹了一脚,更是雪上加霜,估计尾椎骨都裂开了,他疼得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陆洲却漠不关心,像是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他收敛起了笑容,转身走进了迈巴赫中,他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白敬德则是被他留在了墓地里。
这片墓地荒芜偏僻,正常的司机都不敢来这里接人。
白敬德估计得跟墓地里的oga前辈度过了,希望他有一个愉快而美好的夜晚。
陆洲上了车,回到家中。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将外套递给了身边的管家,又问管家,季辞远在哪里。
管家接过外套,说他二楼。
陆洲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沿着扶梯,来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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